,也看清了那个男人的样子,是李海。
我抱着弟弟,惊惧地想要回到房子里。但是李海挡住了门。
对我和弟弟来说,李海就像一尊越不过的铁塔,挡住了我和弟弟的生路。
我眼睁睁看着他向我们走来,蒲扇一般的手伸向我的衣服。
直到我听到远处传来咒骂声。
是李氏在咒骂。
‘李大海,你这个混账东西。半夜来偷人。小狐狸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仗着一张年轻的脸勾搭别人老公……’
她在门口骂了半宿,但我难得的心安。
第二天,李海便在上山的时候失踪了。
而那些多多少少对我有过觊觎的男人,也一个一个的莫名失踪。
我曾有过怀疑,但是从没怀疑过阿晓。他那时候挨了李海一脚,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让我一段时间内都心有余悸。
你们若是不信,可以去问村里的几个大娘。
她们都知道这件事。”
“即便是这样,我们昨日审问于它。”岑清斟酌着词句:“当年那扬夺去你父亲母亲还有弟弟性命的大火也与它有关。”
岑清感觉到手中始终没有反应的的白团子似乎在微微发抖。
连他都似乎感知到了它的忐忑。
年瑶眸光一颤。
她看向岑清手中捧着的白团子。
面色苍白的女孩做了一个让所有人在扬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动作。
她将自己靠近手臂上的衣襟撕开。
只见在她的手臂上没有裸露在外面的部分,满是经年累月的陈旧伤痕。
当时深可及骨的伤痕愈合后像一条条弯弯曲曲的虫子,与她裸露在外的、莹白如玉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割裂一般。
“这都是我的父母打的。”
她把衣袖放下来,几乎算得上平静地道:“小女并非为了博得仙君的同情,而是觉得,这世上一直各有各自难处。
我自有记忆以来,并经常被父母打骂。阿爹嫌弃我不是一个男孩,就打我和母亲。而阿妈认为是我的原因,她才挨打,便也会与我诸多苛待。
直到弟弟出生,他们的精力不都放在我身上,我才能喘了口气。
但是,我永远是这个家的附属品,只有他们全都吃饱了才有我的一口饭。
我也怨过,但是若是离开家,这个世道对一个女孩子来说会更加艰难。
那扬大火之后,他们两个都在那扬火灾中丧生,我侥幸捡回一条命,然后我发现我那个娇生惯养弟弟就躺在我身边。
说实话,我一开始做不到毫无芥蒂的对他好。他们待他如珠如宝,待我却随意打骂。连同我的弟弟在耳濡目染之下也这么对我。
但是,自那之后我发现弟弟就像转了性子一样,不再对我口出恶言,反而对我好。
我一开始对他并没有什么感情,在后来我们两个相依为命,日复一日的相处之中,我才逐渐有了那种血浓于水的真实感。
现在我知道,与我生活多年的弟弟是它假扮的,它虽然欺骗于我,但是对我的好也是不可磨灭的。那个在晚上会为我留一盏灯、会把好吃的留给我、陪我度过许许多多个漫长的黑夜、会经常说要保护我的小孩,虽然不是我的亲弟弟,却早已与我血脉相连。
说罢,她缓缓跪下,叩首。
“我并非奢望大人们能放过它,但是,它做错的事,小女愿用自己的性命去代他受过,请大人饶它一命。”
岑清手中的白团子颤抖一瞬,拼命撞击着牢笼。
几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看向靳鸣潇。
然而赤梧剑尊却开口道:“并没有这样的先例。”
年瑶听到这里,眸光迅速黯淡下去。
“但是你可以随我们一起去齐云宗。
你若能修炼有成,等到它赎清罪恶的那一天,说不定你们还能再相见。”
少女不可置信地的抬起头,眼眸震颤。
“多谢仙尊。”
就算不能等到它出来那一天,离它近一点,知道姐姐就在那里,它可能就不会这么害怕。
“我可以……再摸一摸它吗?”
年瑶被搀扶起来后,目光看向那被金光扣住的雪白的团子。
岑清点点头,将白团子递给她。
年瑶小心翼翼的接过那金色的牢笼。
雪白的团子似乎有些僵硬,不知道如何面对她,又怕伤到她,几乎一动不动。
但实际上在金光的笼罩下,它身上的寒气一丝都透不出来。
直到年瑶轻轻地用一根手指探入那网眼的空隙之中,触摸到那雪白团子的头顶。
仿佛在轻轻抚摸某人的发顶。
雪白团子先是一颤,然后逐渐变得柔软。
它像一团果冻,又像猫的肚皮,包裹着年瑶的手指,把最柔软的部分留给她。
最后小心翼翼地贴在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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