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咳咳咳。”江梓慕刚想回话,就一阵剧烈的咳嗽。
楚靖沅生气的皱了皱眉道:“好了,别说话了。”
楚靖沅拿出银针朝着江梓慕手上扎了下去,江梓慕有些痛苦地皱起了眉。
“她这病,怎么回事。”谢晚凝看着江梓慕痛苦的神色有些许烦心。
“顽疾,再难根治,要不是多年前我吊着她性命,她恐怕也活不过今日。”楚靖沅眼睛都未抬一下。
“早闻千颜医师的名号,医术与用毒都是当今一绝,今日冒昧唐突,却想见见医师真容,是我的问题,还望医师不要怪罪。”
“那你如今是见到了。”楚靖沅笑了笑,还是未抬眼。
谢晚凝眼神动了动,道:“方才医师说这是顽疾,可若这世上连你都觉得再无根治的可能,还有谁能治好她。”
“不知道啊,这小病秧子的病还挺棘手的,但倘若寻得到那几味药材,或许还有机会。”
谢晚凝神色动了动,她还想问他们是如何认识的,她为何要帮她,今日为何又要以真容示人,或许,也不是真容,只是她骗着她也不一定。她太神秘了,谢晚凝暂时还不得而知她的足够信息。
“谢少卿,我无碍,你先行回去吧,我今晚就在这医馆住下了。”
谢晚凝本还想再说些什么,确实没有说出口。应道:“好。”
“等等。”楚靖沅叫住了谢晚凝,“谢少卿对于今日之事,最好不要透露出分毫,这样对你我都好。梓慕既然带你前来,想必是信得过谢少卿品性,谢少卿别让人失望啊。”
“还请放心,谢某有分寸,方才揭楚医师面纱也是为了验证确保江小姐安全,是在下唐突。”
楚靖沅冷哼一声,才认识多久便如此,戒心重还不愿意说。
谢晚凝转身离开药铺。
长庚看着谢晚凝道:“晚凝姐姐这就要走了吗,下次记得来玩啊。阿姐是个嘴硬心软之人,她不是在与晚凝姐姐置气哦。”
谢晚凝笑着摸了摸长庚的头,道:“明白了,姐姐有空就来。”
长庚满意地点了点头,就被楚靖沅一把揪住耳朵。
“瞎说些什么呢,还不快去备药。你有空可别来我这,小院粗陋,可容不下谢少卿。”
谢晚凝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向江梓慕行了一礼,便走了。
“你这是,又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待谢晚凝走远后,楚靖沅才皱着眉指责道。
“你个小病秧子,下次再这般行事,我便不救你了。”
江梓慕一改方才的病态,坐的端正,她拿起一旁的茶杯,细细抿了一口,入口回甘,回味无穷。
“哎!我的春山雪!竟让你给糟蹋了。”楚靖沅惊叫着夺过江梓慕手中的茶杯。
“一盏春山雪罢了,别那么小气嘛。”
“这可是御茶,宫里都很难有,要不是有人训我治病送的,我也不一定有。”
“话说回来,你带这谢晚凝前来是何意?据我所知,你们认识不久,你了解对方的底细吗就妄自用她。万一,她是不可控因素怎么办。”
“可我们等了这么多年了,不就是为了寻她吗,寻这么一个人,可控朝堂之局,可搅弄风云,又心怀天下臣民之人。”
“你怎的确信她是?你敢说你没有在赌吗?”
“江弘虽说比前些年对我放松了一些警惕,可最终还是防备心甚重的。”
“我知晓,可你不能拿你的身子开玩笑。你这身子本就是刚好,还有许多隐患。我好不容易治好的,你的命有我一半呢,可不许糟践没了。”
“我怕来不及了,朝内势力分化严重,三皇子表面上颇具圣心,实则是个草包。江弘年事也有些高了,却迟迟不立太子。导致皇子间争斗不断,朝内党派分离,互相争斗。奸臣横行,而妄逆忠良。”
“其余四国虎视眈眈,北荒也面临皇权更替,更是有没有勾结我朝内臣都不好说。江弘多疑专断,不信任任何人,自然是听不进去些许逆耳之言。”
“我怕百姓之苦,我怕来不及阻止战乱,我也怕我的身子……”
“不会的!”楚靖沅打断江梓慕的话,“你的身子我会治好的,从决定帮你的那一刻起,我便不会让你死的。”
“靖沅,我知晓,谢谢你,你已经为我做了许多了。”
“我可不单单是为你一人,也是为了天下臣民,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要说到做到。”
江梓慕敛神道:“我会的。”
随即正色:“谢晚凝的身份还存在疑点,通天涧虽神秘,可也能暗查到一些蛛丝马迹。谢晚凝此人是近两年才出现在通天涧的,前面的信息一概全无。那假如如她所述,通天涧自小培养的人又怎会是区区两年就排行前列的。”
“若她是一早便在通天涧的,那她消失的这几年去了哪,是谁,可得查清楚。”江浔眸色一凌,,全然不似平日病弱的样子。
“我知晓了,有消息我第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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