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去了,泽漆回到小院,打开刚刚户羽悄悄递给他的纸条:“西北重疫,咳嗽高烧呕血,已过山垣。”
诶…又是病疫…
泽漆火速回房给师傅写信:
西北新疫,似有暴起之势,现下山垣对岸已有感染,军事重地过半置于此,如不加以干预,恐来势迅猛,死伤惨重。
写完召来信鸽,飞入皇宫。
忙完那边,连忙翻找桌上散乱的药方,这次进宫,一定要尽可能提防那臭老头。
半夜,袁太医派人送了一块腰牌到医馆,忍冬拿着腰牌问泽漆:“泽漆,当真要去见那老头吗?”
泽漆抱手严肃道:“事关平民百姓,又与我的病人有所纠葛,我去几天,你把棚子药材都安排好,一人一个地点,全医馆除了账房,都派出去,银钱尽管找账房支,还有...多照顾一下凫姑娘。”
忍冬心神领会,点点头:“嗯,放心吧。”说完又想到什么,“这次跟蚩参有关系吗?”
许久没人提起这个名字,猛然听见,泽漆心里一沉:“不好说,看样子像出自他手。”
忍冬点头离开,泽漆开始抓药熬药,脑子里回想起以前在雪凌山的往事…
…
“这小子你帮我带一下。”袁老头把10岁的泽漆丢给忍冬。
忍冬打量了一下这个大眼睛高鼻梁小脸蛋的小孩:“女孩好,女孩干净。”
袁老头:“男孩。”
忍冬瞬间抬头埋怨:“又是男孩?上次那个8岁的,他偷看我沐浴,还有那个12岁的,偷我袜子!我不带男孩。”
袁老头:“这个小孩老实,你帮我盯着他别被蚩参毒死,来我给你银子买衣服。”说完递了两块大银锭子给她。
忍冬见如此他大方,接过钱半信半疑:“行吧,可他要是敢偷看我沐浴我就把他眼睛抠下来。”
袁老头扭头便要走了:“他性子闷着呢,你放心吧。”
忍冬虽然不情不愿还是接下了:“这个叫什么?”
袁老头挥挥手:“泽漆。”
忍冬不乐意道:“你跟我来吧。”
泽漆拿着东西乖乖跟着她,回头一看,师傅已经消失在了夜色里。
忍冬:“老头说他在战扬捡到你,你父母都战死沙扬了吗?”
泽漆木木地回到:“不知道”。师傅说当自己没有父母心里轻松些。
忍冬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便跟他瞎扯:“对了,你知道吗,偷看姑娘洗澡她就会撞死,死后会变成厉鬼来索命的。”
小泽漆害怕地赶紧抬眼,认真地对她说:“我不会看你的!”
忍冬又说:“看谁都不行噢。”
泽漆严肃道:“不会看!”
忍冬见他可爱,便又嘱咐了一句:“西屋那个,叫蚩参,大你几岁…”她突然靠近泽漆,神秘地小声道:“他很会制毒,能躲他多远就躲他多远。”
泽漆听她这么说,收起刚刚害怕的神情,头一昂骄傲地回答:“我专制解毒药。”
当晚,他就知道蚩参的恐怖了。
“哈…哈…”泽漆躺在床上大口喘气,高烧,心脏猛跳,双眼发黑,四肢无力,典型的中毒表现。
他睁开眼什么都看不见,胡乱摸索了一通找到了自己的包袱,费了好大的劲从里面拿出了三瓶解毒药,胡乱吃了一气。
本以为症状会稍稍缓解,没想到突然感觉脖子发紧,呼吸不上来了,这时他听见了一个少年在身旁开口了。
“师傅这些年在战扬上就教你这些?”
泽漆心里一惊,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又无法说话,只感觉脖子越来越紧,耳朵也开始耳鸣,就快要失去意识了。
砰!
叮!
门被撞开,两件轻武器碰撞的声音。
是忍冬来了:“破小孩,我一不在你就使坏,快给他解毒,别等我揍你!”
哗!
那小孩嗤笑一声,用手里的小刀在泽漆的脖子上划了一刀。
呲…
血泵出去老远,又缓缓止住。
他舔了舔刀上的血,细细地观察泽漆。
泽漆慢慢感觉眼前有了光亮,模模糊糊看见床前一个女子和一个瘦高的男孩面对站着。女子抬手拽他耳朵,他拿着小刀龇牙咧嘴笑得很开心。
泽漆呼吸逐渐平稳,但是高烧不退,手脚还是发软,耳朵嗡嗡直响,恢复了一点听力。
隐隐听见忍冬开口说话,但是又听不清:“蚩参!他血…黑了…师傅来…他…有你…嗡嗡…”
蚩参:“呵呵…我只…玩笑…他…不死…呵呵…”
听到这里泽漆就昏睡过去了。
等他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三天过后,忍冬在床头替他梳洗头发,见他微微睁眼,连忙站起身,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醒了?”
“…我…”泽漆正要开口,被忍冬摁住了嘴:“你醒了先别说话,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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