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漆和凫儿向探渊将军要了一张地图,准备去沼泽附近探一探情况,怀悯在屋里呆的难受,非要跟着一起。
“凫儿现在可是我师妹了!我得跟着保护才行!”看得出来,怀悯离了大帐明显高兴很多。
有他在路上热闹不少,凫儿笑眯眯地问他:“怀悯师兄,你是从小跟着师父长大的吗?他以前是什么样的?”
怀悯一听见她提起怀赤就发怵,但是细细想来,自己也没怎么观察过师父。
他思索了半天,开口说:“我确实是从小跟着他习武练剑,他对我要求很严格,我小时候总害怕他躲着他,他也常得回军营,所以我们也没怎么有机会好好相处。”
凫儿又问:“那他可有娶妻生子?还有...他究竟多少岁了?头发花白可是看上去却很年轻。”
怀悯眉毛一挑,笑道:“师父六十了,不曾娶妻,他年轻时很是潇洒风流,曾有过几个相好,我叔叔和父皇好像都不知道,还是袁老头跟我说的。”
凫儿很感兴趣,连忙追问:“她们都是什么样的人?”
怀悯乐道:“小丫头怎么对别人的感情私事那么在意?不想想自己么?”
凫儿羞涩一笑:“我还早,不着急,现在可有比它更重要的事等着我呢!”
先报恩比较重要!
泽漆一边看着地图,一边研究山路,看似漫不经心地接道:“殿下岂能轻易窥探到少女心思,喜欢的人当然是藏在心中细细呵护了。”
怀悯转头对他说:“还有你也是,毒都解了还不赶紧些,好花难道都得等着你去摘?”
泽漆抬了抬手中的地图:“我这不是正想办法呢吗。”
怀悯想起袁老头说他身上的血毒,不解开恐怕不能长寿,“你也是挺不容易的。”
凫儿想起怀悯的毒也解了,也关心起他的终身大事来:“师兄,你的毒也解了,你父皇难道不想早点让你娶妻吗?”
怀悯还是叹了口气,怨道:“那位哪有时间管我啊...莲域刚收入囊中,接下来就要安排人过去了...”
话锋一转:“我倒挺希望能去的,听说莲域女子英气十足,不让须眉,长得还漂亮。”
“原来师兄喜欢厉害的姑娘。”凫儿乐道。
怀悯听她这么说,想起一个人来:“对了,之前你们那个朋友,叫户羽,她还好吗?我一直想给她赔礼道歉。”
她确实是怀悯见过的最厉害的姑娘。
凫儿点点头:“她确实对上次那事挺生气的,等事情结束了师兄去找她好好聊会,我们也帮你们说和说和。”
怀悯问:“她住在哪里?我回去立刻找她。”
凫儿思索了一下,不自然地抬起头回他:“她住得离医馆不远,也常来医馆找我。”
怀悯疑惑:“她到底是师妹的朋友还是泽漆的朋友?”
凫儿回忆道:“她小时候跟我生活过一段时间,我们是青梅竹马的情谊,后来她突然就不辞而别了,我们今年才重新联系上,也是有她牵线搭桥,我们才认识的医馆各位伙伴。”
怀悯扭头问泽漆:“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泽漆低着头盯着地图,不假思索地回道:“给她们那的女子治病。”
“她那的女子?治什么病?”怀悯好奇道。
泽漆停顿了一下,思索再三才隐晦地回他:“女子病。”
怀悯听不明白,还想接着问,被凫儿拦下悄声说:“就是一些体寒导致的弱病,月事推迟之类的。”
怀悯恍然大悟:“你还能治那个?”
泽漆才点点头:“病都是一样的,病人也是一样的。”
其实凫儿听出来了,大概不是这种无伤大雅的轻症,而是一些见不得光的病,怕怀悯非要追问,连忙替泽漆掩盖一下。
几人沿着山脚步行了一阵,拐进了一处阴森小道。
泽漆把两人叫住,给他们一人发了一个面罩,还有一颗药。
“这个药你们先含住,不要咽下,如果感觉自己开始头晕、恶心、神思不清,就直接咬碎。”
两人乖乖照办,泽漆见妥当后,走在前面,怀悯把凫儿护在身前,他走在最后。
几人缓缓进入了沼泽密林。
脚底的路变得湿滑粘腻,刚刚柔和的山风到此处都被隔断,地面到处都有积水的小洼,大一点的潭中也只有寥寥几丛芦苇莎草。
渐渐往前走,三人被蒸腾出来的水汽掩盖,怀悯回头,发现已经不知道来路在哪了,稍离远一点就看不见对方。
他心想:可得好好跟着泽漆,只有他带了地图。
泽漆进入沼泽后十分谨慎,不仅要防着瘴气侵袭,还要盯着脚底伺机而动的吸血毒虫。
泽漆和怀悯两人身边都围着嗡嗡叫的飞蝇,只有凫儿身边什么都没有。
怀悯抬手把蚊虫都赶走,心里有些烦躁,“真是怪了,就追着我们俩大老爷们,不应该是女子更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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