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她的贴身丫鬟,双眼通红,泪流满面,小心翼翼地呼唤她家娘娘。周围下人都跑光了,只剩她了。
可她唤了半天,叶忻然一动不动。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直到毒酒的端来。叶忻然才有些反应,她静静地看着毒酒,然后拿过毒酒,一口喝下。
周公公看太后喝下,就退下了。不消片刻,毒性就发作了,叶忻然开始呕出大量红褐色的血。
“娘娘。”贴身丫鬟握着叶忻然的手,满眼心疼。她从小就陪在娘娘身边,到现在不愿离开。
“唯月,本宫……乏了……可本宫……不甘心……你要……替本宫……看着那……那俩个孽种,本宫……”一滴清泪划过叶忻然的脸庞,叶忻然死死抓着唯月,瞪大双眼,强撑着不肯闭上眼,眼神中满是不甘心。
“娘娘,奴婢懂,奴婢懂,娘娘放心,放心去吧,奴婢完成了,会下去告诉娘娘的。”唯月明白叶忻然的执念,她会活下去,帮娘娘完成执念。
听到唯月的承诺,叶忻然终于闭上眼,安息了。“娘娘!!!”
随后就有人来处理,叶忻然现在还是戴罪之身,是没有资格入皇陵,但因是陛下生母,葬陵不会亏待,也因戴罪之身,天子不需戴孝。
在叶忻然下葬后,唯月就消失了,不见踪影。
另一边.
沈祁安回到王府里,特别精心换了一身鎏金纹底白衣,依然戴上血玉鱼纹玉佩于腰侧。只是手上拿着清鸢给的莲花玉佩,小心的保护姿态。
羊脂白玉簪于发上,半束发上。一如初见时,那副妆照,还特别问了问言一他们,“怎么样?可以吗?”
“好看。”言一他们经过那次悬崖一事,对清鸢有很大的改观。毕竟,那么高的悬崖,清鸢看见王爷掉下去,犹都没犹豫,直接跳下去了,还把王爷平安地救上来了。
要知道,王爷掉下去的时候,他们都可是亲眼所见,那个铜球射进王爷身体里时,都以为王爷必死无疑,就算救上来,也只是一具尸体。
没想到,王爷好好的活着回来了,还没过多久就好了,就连纪医师也觉得神奇与诡异,可怎么也查不出来那有问题,想向王爷打探一二,王爷也闭口不谈,就只能作罢。
沈祁安得到肯定的回答才喜上眉梢的出门,迎面就遇到沈岫白,脸上的笑就淡了。沈岫白也是因刚刚之事想与兄长谈谈,就见兄长换了一身衣服,似要去见什么人?
“兄长,是要去见那个叫清鸢的姑娘吗?”沈岫白若无其事道,但眼神却直直看着沈祁安,不放过他一丝情绪。
“自那次,我们分开已经很久了,今日得空,我想见见她。”沈祁安也毫不掩饰,大大方方的告诉沈岫白。
“兄长,是想娶她吗?这才几天,兄长就迫不及待的想见她了?”沈岫白突然半认真半玩笑道。
“是!我想娶她,可要她愿意才好,我不愿强求她,她是自由的,不该因我而拘束。”沈祁安直面沈岫白,四目相对,让沈岫白清楚的知道,他是认真的。
“兄长……”沈岫白还想说什么,但沈祁安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便直接擦过沈岫白身侧,就离开了。
沈岫白在原地愣了一下,随后招了招手,吩咐叙霖,“派人跟着兄长,看看那个姑娘家世、背景以及品性。注意些,别被发现了,兄长会生气的。”
“是。”
沈祁安根据打听的情报,知道了临水楼在靠近城东,文源河附近。相传临水楼,楼高十八层以上,甚至比皇宫中的还要高,曾被先帝提及,并被先帝特赏,有一定的相关权益。
楼中分为五个不同层次,第一下四层,多以服饰、珠宝为主,达官显贵都会特别来此挑选,尤其宫中娘娘,格外喜爱;第二下四层,则以各种各样的武器为首,除适宜男子的刀剑外,还有适宜女子的精巧防身武器;
第三个中间四层是拍卖会,中间取空,面位东面一侧位于台面,拍卖昂贵又稀少的东西;第四个上四层,供文人墨客使用,楼上风景盛佳,可见旭日东升西落。楼中又位于高层,可见下面景观,适合吟诗作画;第五个剩下最顶两层,纳楼中主人之地,没有邀约与相关令牌不可踏入。
也防止各楼层中因声音而相互打扰,楼中每层都用了特别用了草木灰制成的玻璃,用来做窗户,能有效的隔绝声音。玻璃在当时的价格,只要一点就格外昂贵,不过跟楼中的流水入账比起来还是差了些,所以楼中每层窗户都是用的玻璃,其手笔之大令人黠之。
沈祁安一行人走入临水楼,根据指示走上楼层。前三个区域进入并不困难,这是第四个区域,只供文人墨客与诗人,还有画家。要么就是有资格上去的人,要么是受主人邀约的人,才能通过这儿再往上走。
沈祁安一行人毫不例外被拦住,并要求出示证物,沈祁安将玉佩拿给他看,守卫看到玉佩,立刻行礼,让他进去。
但只有他能进,北辰他们不行,沈祁安就让他们在外面等,北辰他们有些不放心,,言一走了出来,拿起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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