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曲折,反正不是主上的错。是沈岫白强求的,与主上无关,凭什么这个错要主上来担?也不知当沈祁安知道了,会不会在意?应该会在意,唉,孽缘呀!
沈祁安在云燕走了,又断断续续的跟清鸢说了不少的话。沈祁安有些疲倦,便靠在清鸢手边睡着了。
云茉进来把脉时,就看到这副情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沈祁安靠在主上手边,想碰又不敢靠近,只能留一些距离。
云茉也不是很清楚这位公子的事,只清楚他是王爷,风评还不错,与主上还是旧识,很有可能成为主上的夫君……但还不确定,毕竟以后之事,还是随缘即可。
看脉象,主上也快醒了,只是醒后也暂时不能使用内力,身体也还是虚弱的。手上的外伤是好了,但因金丝原因,主上可能有很长时间,不能用手,就连简单吃饭也不行,反正就是手不能用半分力。
金丝如此锋刃,主上怎么可以徒手抓住,不是有上好蚕丝与加固的银丝制裁的特殊手套,主上没用应该是情况紧急。可惜,也不知道,在细心养护下能不能好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要到晚膳的时候,才有专门人上门请示,根据单子想吃什么就点什么,绝不能浪费。到清鸢这里时,是不能进入的,主上没醒,本来不该来,但主上屋里那个公子是要吃饭的。
就麻烦守卫询问,守卫询问沈祁安,沈祁安看了眼清鸢,便问有没有鲜李,他只想吃鲜李。这个季节的鲜李很常见,不出十息之间,就送过来了。
沈祁安吃着鲜李,回忆起在悬崖边那棵鲜李树,鲜李沾上了清鸢手上的血,而清鸢自己都没发现,可见清鸢当时状态多差,在现在都没有醒。
相比之下,叶家的决策还是太轻率了,果然皇帝还是忌惮他们啊,只要能压他们的势力,都不会轻易放手。如此看来,要干净点,不动声色地拔了他一些暗桩,让他麻烦些,别太舒适了……
看着天色已晚,他也该离开了,虽然舍不得,但毕竟男女有别,独处一室,已经于理不合了,再留宿,就……还是要避让些,别坏了清鸢的名声。
沈祁安还是打开房门,走出去了,麻烦在外面等候的云茉,吩咐人送他回临水楼,他属下还在那里等他呢。云茉不便离开,就让云燕送他回去,蒙上白纱,原路返回。
北辰他们已经等了许久了,却迟迟不见王爷下来,有些奇怪,心中疑惑,但又觉得,王爷很久不见姑娘,定要好好聊聊,便决定等一会再说。
可看天色已晚,王爷也丝毫不见下来,他们便有些慌了,便询问一下外面的守卫,问他们可否问一下他们的王爷,什么时候离开?
守卫通传时,沈祁安正好回来,闻言便向云硕告辞,云硕有些受宠若惊,毕竟他知道他的身份是一位王爷。能如此对他行礼,看来也是看在他主上的面子上,云硕也立刻回礼,沈祁安走出房门,与言一汇合。
向下走楼层与北辰他们汇合,随后便下楼离开了。一路上北辰他们各自给王爷汇报他们在楼中干了什么,北城在六楼挑了适合自己的兵器,南之、星上在13楼挑了适合自己的书籍,言一则在15楼看中了自己想要的。
一天下来都各自有收获,沈祁安有些走神,被星上发现了,“王爷可是有心事?按理说今日见了清姑娘应该心情不错,可王爷为何心事重重?”
沈祁安闻言看了眼星上,星上连忙跪下,使北辰他们也一起跪下,“王爷恕罪,属下多嘴,请王爷责罚。”
“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不需要本王提醒你吧?星上。”沈祁安沉下脸来,眼色冷厉,眸中满是冰冷之色。
“属下知错!”星上冷汗淋漓,这么久王爷态度温和,导致他忘了。王爷该是什么性子,竟然忘了规矩。
“王爷心上只是一时高兴,忘了规矩。请王爷原谅他一时之错,宽恕他吧!”言一开口求情。
沈祁安眼神闪了闪,缓了一会,才慢慢开口,“关于阿鸢的事,本王不喜欢别人讨论她。也不要将阿鸢的事透露给别人,淮之,也不行,明白吗?”
“明白!”北辰四人齐齐回答。
“下不为例,起来吧。”沈祁安听到回答,就没有太为难他们,让他们起来后便离开,回到自己的府邸了。
不知为何他私心的不想让淮之知道有关阿鸢一切,就好像生怕他和自己抢一样。比起淮之,自己好像更无趣些。就连母妃在时,也觉得淮之的性格很适合结交好友,这种落差感让他觉得自卑。
所以他下意识的想让淮之远离阿鸢,从小到大,因为他是哥哥,所以总是会让着弟弟。可阿鸢,他绝对不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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