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沈岫白不可置信,他知道沈祁安会很生气,但没想到他会这样,怀疑与惆怅,还夹杂着一丝委屈。
沈祁安闻言表情丝毫未变,只是冷漠地将剑拔出,将剑一甩,剑上的血全数被甩在一旁的莲花缸的莲花上里,衬的莲花更加娇艳。
骤然拔出,血溅了不少出来。沈祁安的衣服上难免溅上血,但他只是皱皱眉头,似乎为血溅到身上而不高兴。沈岫白捂住伤口盯着他的,自然没有错过他的表情。
他不甘心,还想说什么,就见沈祁安收起长剑,向他走来,“下不为例。”便擦过他,向清鸢房间而去,走到云茉身边,正要说什么。
云茉回过神,看他正要说什么,怕露馅,立刻打断他,“祁安,我还有事与你说,先进来详谈,可好?”
沈祁安脸色还没有恢复,闻言看向云茉,阴沉的脸色还把云茉吓一跳,还好沈祁安虽疑惑但配合,两人进去关上门。
云逸看着沈岫白现在的样子,再加上他刚刚有意求和,便吩咐一众人下去,不管他了。最后只剩沈岫白捂着伤口,一人在原地,他有些沉默的坐在清鸢门前台阶上,一动不动的发呆,也不管自己的伤口还在流血。
天已经开始黑了,折腾了许久,该受罚的也去受罚了。可沈岫白却坐在门口,怎么都不走,有人尝试与他搭话,他理都不理,有人看他可怜,把药给他,他也一动不动,似乎执拗的让沈祁安去喊他,才愿意动。
见他不肯走,也拿他没办法,就让他待在这吧,他兄长应该会管他的。其他人就各司其职,各忙各的,不管他了。
沈祁安一进房间,就想要见清鸢,却见床的位置只有一堵墙,他很惊讶。但不想惊动外面的沈岫白,就看着云茉。
云茉进了房间,看到沈祁安的眼神,就在毫不起眼的流苏那,选中一个,一拉,原本是床的位置重新出现床,清鸢还在沉睡,并没有醒。
“王爷不必担心,主上没事,而且这个房间是专门加了一些特殊材料,外面的人是听不见的。”
“阿鸢怎么还未醒?”沈祁安也不问这些机关,无论怎样奇特,他更在乎清鸢。
云茉上前把脉,便道“主上还未醒了,应该是还差……”
“差什么,我立刻派人去找……”
云茉走了一边处理药材的地方,将刚刚沈岫白给她的莲蓬拿出来,把莲子剥出六颗,去了莲心,放入舂桶,用杵臼将莲子杵成粉,拿些清水,将粉放进去,混合好,让沈祁安扶主上起来。
然后喂主上喝下,不出一刻,清鸢的眼皮微微颤抖,然后缓缓睁开眼睛,就看见云茉的一脸喜悦的脸,眼角微红,看起来要哭的感觉。
正要说什么,身后扶着她的人,便从后抱住她,语气带着惊喜“阿鸢,你终于醒了!”
“少谨?”清鸢听是沈祁安的声音,有些惊讶,但仔细想想,是她让他来找她,他在这也不以为奇。“我睡了多久?”
“回主上,已经一月有余了。”沈祁安不知具体时间,没有回答,就由云茉来回答。
“云茉,我有些饿了。”清鸢闻言也不想说什么,再加上她有些饿了,便让云茉帮她拿些吃的来。
“好,我这就去吩咐人,给主上你准备吃的。”主上恢复不错,睡了这么久也该饿了,便收好雪山雪莲,退下了。
沈祁安没有放开清鸢,清鸢就顺势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躺在他怀里,气氛怎么突然有些诡异,清鸢才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寻思着开口。
沈祁安先说了,他紧紧抱住清鸢,明明人在眼前,可他总觉得不真实,淮之不是如此冲动之人,事出反常必有妖。少谨,可能认得阿鸢……
“少谨,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还是清鸢先开口,她虽看不见少谨的脸,但靠在他怀里,她能清晰的听见他的心跳声,每一声,都向清鸢展示他的情绪。
沈祁安没有立刻回答,他想问清鸢,是不是与淮之认识,可他不敢问,怕听到他令他恐慌的回答,可不问……
“少谨?”清鸢的直觉告诉她,在她沉睡时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不然少谨绝对不会这样沉默不语。
“阿鸢……你……认识……我弟弟吗?”沈祁安纠结万分还是开口了。
……
这会清鸢沉默了,沈祁安没有听到清鸢回答,就知道,最坏的结果浮现于他眼前,他眼睫垂下,喉结慢慢滚动,又很快抬起眼,哑声道,“你和他……怎么认识的?”
“少谨……”清鸢心中一阵悲哀,从看见沈岫白身上的玉佩开始,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少谨很好!可惜,她与他终究不合适。
她贞洁已失,又与他亲弟弟关系匪浅,如果她现在还与沈祁安走得如此之近,暧昧不清,只会使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差。
刚醒的她,又加上手受了伤,她的手用不了多大的力气,但她还是挣脱了束缚,她轻轻推开沈祁安,下床起来。沈祁安却突然握住她一只手,力气很大,清鸢挣不开。
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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