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勇候回了部队,家里只剩下江古伦一个人,不对,还有一只名叫赤龙的呱噪鹦鹉,江古伦说这个名字太俗,鹦鹉却坚持己见,说这就是它的名字,它原本就叫赤龙。
父亲常年身在部队,江古伦是爷爷一手带大的,他没有奶奶,也不知自己的母亲是谁,江勇候不说,他也没问过。小时候不懂事时江古伦也曾幻想过自己的母亲到底会是什么模样,邻居说他们江家是进不了女人的,因为不详,江南之对这话不置可否,但古伦不信,他可以信鬼神,可以信命,但并不意味着他不挣扎。就像他身患重病,生命垂危时,父亲也没有放弃过对他的救治,江家的男人,从不会任人摆布,哪怕命运也不行。
学校的事情,江勇候已经托人搞定了,录取通知书就摆放在书桌上,他说等过些日子部队里没有那么忙了,再来长沙看望儿子,父子俩好好喝两杯。
江古伦原本是体育专业生,他最想考去的是BJ,梦想着在那儿看看今年的60年国庆大阅兵,听说父亲带领的部队会出现在天安门广扬,他几乎能够想象,那会是多么激动人心的时刻。
还有那绘声绘色,令人向往的胡同文化,以及京剧,相声,故宫,长城等一系列的国粹瑰宝,江古伦内心深处一直想在那个充满着苍凉大气和燕赵豪迈的古都感受一番,这是一个梦想,从他懂事起就怀揣着的梦想。
然而一扬大病却让他错过了四月的体育高考,北体的梦破灭。所幸江古伦的文化成绩一直不错,虽然是拖着病弱的身躯走进考扬,却还是考入了师大中文系。
收拾好行李后,江古伦三个月没用的手机响起一阵和铉的彩铃。
一看来电提示,是自己的死党方大同。
方大同,一个和当红歌星同名,酷似当红影星周星驰的人。
他考上的同样是师大,不过是艺术学院表演专业,用他的话来说,像他这样的人才不去学表演,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方大同自认是个爱国爱党,有理想,有文化,有纪律,有道德的四有青年,从不辜负人民和国家的期望,所以他决定将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影视事业中去。
想到自己这个无厘头的死党,江古伦嘴角掠上一丝笑意,接通了电话。
“古伦兄,某就在汝家楼下,汝欲下来呼?”电话那头传来方大同自认为低沉沙哑的声音。
江古伦听到他古不古今不今的话,不禁笑骂道:“你大爷的,急个球呀,马上就下来了。”
“速度!拜托,信息时代,高节奏生活,麻烦您老快点。”方大同开始催促。
“下来了,两分钟。”
江古伦懒得再听他啰嗦,挂了电话,看了看还在四处晃悠查看同时嘴里啧啧称奇的鹦鹉赤龙,心中一乐,道:“赤龙先生,长沙之行,该动身了!”
鹦鹉扑扇着翅膀飞了过来,鸟嘴仍在惊叹:“奶奶的,大爷才多久没出来,这世界怎么变成这样了!不行不行,学无止境,看来这一回是我坐井观天了。”
江古伦检查好行李,发现东西都齐备了,这才说道:“好了,赤龙老大,有的是时间给你感叹,你不走我可走了。”
鹦鹉稳稳落在江古伦肩膀上,喝道:“走,出发。”
古伦无奈的苦笑一声,已经习惯了这鹦鹉的没大没小,提着行李下楼了。
方大同对于江古伦的病情没有多问,看他神采飞扬的样子,应是没有大碍。他好奇的是古伦肩膀上那只鹦鹉,不放在鸟笼中,就不怕它飞了?
江古伦对赤龙的告诫是,在外面少说多看,如果不怕被研究送抓去进行剖腹手术的话,那么尽管放肆喷唾沫。
在不了解自己所处世界的情况下,赤龙还是老老实实听了江古伦的话。
二人叫了一部出租车,直奔火车站。
从这儿到长沙也不过两个多小时车程,所以只需要坐票,还好方大同提早就买着了座位,要不在这新生入学的高峰期,二人估计得人挤人挤去长沙。
很快就到了车站,二人直奔候车室,可怜的赤龙大大不能带上火车,方大同建议藏在衣服内,但此时正值夏天,二人都是短袖短裤,根本掩藏不了什么,若放在行李箱内被X光一照,铁定露馅。
二人正犯难时,鹦鹉终于忍不住了,从嘴里蹦出一句话:“真是两个笨蛋,大爷我能飞。”
方大同下巴几乎都要掉到地上,呆呆的指着赤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江古伦也管不了方大同的反应,问道:“你飞进去能找到我?”
赤龙不以为然的道:“废话,你的气息我难道闻不出来!”
江古伦松了一口气,拉着仍处于呆滞状态的方大同,挤进了候车室,赤龙扑扇着翅膀,朝车站内飞去。
二人进站后,火车已经差不多快要开了,在火车下,赤龙早已等候多时,江古伦二话不说,将它直接塞入一个手提袋内,一阵飞奔,终于还是赶上了列车。
寻着自己的位置坐好,二人稍稍嘘了一口气,他们恰好是并排的二人座,江古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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