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奇怪的是他捡到个人吧,他端详起安安静静窝在角落的人,红斑倒是没那么恐怖,一进屋就低声啜泣着。
莫于记忆早就融合起来了,她一直很少说话,但是救过他的命,依稀还记得那时在巡逻营地时候走的比较远,不过也在营地范围,没带枪械,不过在一处废墟底下看到了一个面具。
没有彻底坍塌的废墟对于废土人来说意味着财富,开盲盒一样永远也不知道底下埋藏着什么。
他曾经轻轻的撬开半掩的滑动门,还以为会看到什么好东西了,结果是一个不知死掉多少年的骷髅,那骷髅蜷缩着,护着怀里的面具,衣服早就破烂不堪了,一扯就掉,而那面具郝然是曾经在火车上看到的那副,似笑非笑,不过火车上的那副却是有些残破。
他还以为是什么宝物,拿到手后就瞬间昏倒了,再醒来时却是发现面具早就找不到了,半个身子的门缝被废土上的巨型鼹鼠使劲的往进钻,滑动门已经被挤得变形了,那狰狞的鼠脸到现在还印象深刻,当时门外面又有异常的声音,再看巨鼠时如同方才蚀骨狼一样瘫软在地,随后腐蚀成一滩烂泥。
有个瘦弱的身躯倒在地上,惊魂未定的莫于捡起女孩儿就往营地跑,那时的女孩儿还没有红斑,面庞清秀不像个废土中打滚的人。
对于救命之恩他愿意选择被放逐,他不理解什么是腐蚀者,也不理解营地众人对他救人的举措,但笼中时候女孩儿水汪汪的眼神和当时倒在地上看他时一模一样。
屋子里面挺杂乱的,就像是曾经的自己一样也把自己搞到一头乱,他从来不是被坚定选择的那一个,否则火车上也不会盯着着古怪小丑般的面具入神,也不会来到这个该死的世界。
最显眼的是张地图,乱七八糟的标注着,不过好几处地方被血红色圈起来,大概是危险吧。
莫于收拾起来自己的物资,食物的话倒是挺多的,大多数是干硬的肉块,也不知道是什么肉,废土人大概身体或多或少的存在变异和辐射,不过营地统一下发的物料倒是很安全。
净水器、杯子、短炳刀,两粒消辐射的辐宁达、测辐射的盖亚计量仪...老旧的手表式个人终端带上,他看了看不知在哪捡到的,坏掉了现在只能看看时间,他破旧的皮衣一披,有用的东西一装,捡来的打火机顺上,他不理解为什么打火机会随处可见了,大概是太廉价太多了吧,他晃了晃兜里叮铃铃的瓶盖声,大概废土里只认这个钱吧。
再把珍藏的镭射手枪挂到衣服里面,镭射手枪是他的父母留下的唯一枪械,不过他自小到大也没开过一枪,装载的能量电池早就耗空了,黑域里没有制作能量电池的技术,交易到的驳壳手枪倒是有一把,锈迹斑斑的,莫于还试着开了一枪,大概手工打磨的痕迹太重了,威力和弹道都比想象中的小,吓唬人倒是不错。
招呼了声角落的女孩儿,扭头就走,他不喜欢这个地方,带上这个奇怪的女孩儿,这是承诺,她救过他,他也会救她,毕竟都选择离开这里了。
营地的走廊还是比较狭窄,椭圆状的铁皮长廊,这里太压抑了,走廊不远处的人们冷漠的看着背的满满的莫于和女孩儿,莫于走的头也不回。
耳旁还传来一句“你会后悔的,”
大概吧,莫于只想早点离开这个压抑的地方。
通道尽头是全副武装的营主,他端着枪,冷漠的拧了下把手,厚厚的划门展开条缝隙,等了片刻没有动静,再拧了下把手,大门开了,微光渗到他钢铁面具上,冷漠的说到:“活着!”
莫于知道小部分这个世界的往事,他的父母亲留给他一本写的满满的笔记,不过他早就烧掉了,里面的东西一字不差的记着。
这里的人们活在黑暗的地下,被叫做黑域的地名,他的父母曾经是在很远南方的机械城里生活着,人们依靠机械的力量抵抗变异的生物,状况比这黑域好太多了,那里据说依稀还能见到上世纪末的影子,到现在八十多年了。
他们追寻着变异的痕迹来到北方,穿过了偌大的辐射区,穿过了传闻中的魂乡光之海,到了平和安全的黑域,到现在他们也尸骨无存了吧。
莫于想去笔记中记载的血渊看看,他的父母在那里见过人类,一个个特生猛,纯粹靠着身体跟技巧就硬悍着变异生物,他想去看看,跟据记载血渊不排斥外来人员,以他现在的能耐被放逐随时都可能丢掉性命!
血渊在黑域的正西北角方向,记载中的血渊是当地人的叫法,笔记中的图像画的是深不见底的裂缝,也有写道深渊两边的土地不断的被暗红色的东西侵蚀着,而挖起暗红色的土壤就突然褪色,莫于的父母亲当时对这种异常的现象感到相当不安,尤其注视着深渊的时候,有一种被窥测的怪感,他们也是匆匆离开了那里。
不过这在笔记上记载的都是小儿科的事情,因为他们想探索变异的源头,再奇怪的事情都记到笔记里了,莫于也是颇为好奇,这里仿佛就是曾经星球几百年后的未来翻版,字迹、语言毕竟都一模一样。
每次踏出营地时,他都会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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