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希尔,警备队队员。这是我的身份证明。”
在刺玫会现任会长的盘问下,希尔只好拿出警备队成员证来自证清白。
“喂,你还记得带这个了?考虑得真周到。我自然是忘记了。”米歇尔抵了抵希尔的肩膀,小声说道。
“嗯……”娜维娅看看警备队员证,又仔细地瞧着希尔的英俊的脸。片刻后她便捏着下巴点头。“看起来真是呢?”
“还能有假?”希尔下意识地笑了笑。
“那这位先生呢?他是与你同行的人吗?”娜维娅继续追问道。看得出来,会长大小姐很注重白淞镇的安保工作。
话说,难道没有专门的安保人员吗?哪有会长亲自做这种差事的?希尔脑中吐槽。吐槽完,他还是平淡地答道。
“当然,这位是我的同事。在警备队里任职已久。”
“在里面待了近十年,也快算是半个老东西了。”米歇尔跟着自嘲。
“没有证件证明?”
“没有。”
“那就有些遗憾了。你还不能进入白淞镇。”娜维娅环起双臂。声音温柔又不失严格。
“我想也是。毕竟周边发生了这样的事?”米歇尔宽慰想。
“你们知道?”
“身为警备队员哟,大小姐。”希尔露出中指与食指夹持着的身份证明,有理有据。
“对,那是应该的。”娜维娅边点头边微笑,帽檐边的蓝宝石颤个不停。“但是,警备队不是早上来过调查了一趟了吗?”
“我们——”
米歇尔正欲开口。希尔悄悄示意,打断了他的发言。
“喂!米歇尔先生,你还没有向刺玫会会长介绍自己的身份吧?”希尔转而提醒。
“对!我必须要清楚你们的身份呢。”娜维娅耐心解答。
“我是白淞镇人。”米歇尔望着寂寥的天际。灰蒙蒙的闷热中,他继续说着。“或者说,我自幼在白淞镇长大。”
“米歇尔?米歇尔先生。似乎有些印象?”娜维娅还在低沉思考,两片红润的细唇微抿。
米歇尔突然沉默了下来,他的视线一直指着某个方向,像是被灯火吸引的飞蛾。从他此刻的晶蓝色的眼中,希尔可以看到一些义无反顾。
顺着米歇尔的目光,似乎有一缕缕沉默的风拂过,直到视线的尽头。尽头处,如同废弃建筑扬里用铁制品随意堆砌而成的,是形状大体可辨的破败房屋。房屋的门前便是瀑布水淹留形成的水潭,水潭静静地趴在那里,好像已有经年。从水潭中蔓延出来的青苔,沿着扭曲的铁板阶梯,爬上碧绿与赤红交错门框,再顺着锈迹斑斑的墙壁,一直升到房顶。房顶外的铁皮交叠,几处销钉突起,看样子与缝缝补补多次的暗色衣服相似。铁皮缝隙中钻满绿色潮湿植物,凹陷之处还蓄着漆黑的雨水,好似一座无人照料的孤岛花园。
“你的家。”希尔低声问道。
“没什么。早就不是了。”米歇尔说得很是自然,就像顺流而下的雨水。
娜维娅抬起眼神,注意到这位脸上挂着伤感的青年男子,她也顺着米歇尔的视线看去。在那座房屋清晰地跑到她的眼前时,娜维娅才猛然想起了什么,不禁稍稍低下了头。
天空继续阴沉着。那是雨前的威压。
“米歇尔?布雷迪亚先生,白淞镇的居民,我实在没有认出你。”娜维娅投来的眼神中流露出关怀与歉意。
“不用那么客气啦!”米歇尔露出点笑容。“姓氏也不用再提了,我已经忘记了。”
“那个时候,我和我的父亲都没能帮上忙,没有预料到事情会那样糟。”
“谁又能想到呢?都是我们自己的罪过罢了。”米歇尔摘下眼镜。带来潮湿的风掠过他头顶翻动的发丝。
“你要去那里看看吗?”希尔探过身来问道。
米歇尔默认了。
“其实我们今天来到白淞镇,主要是为了案子。但现在看来没办法了。”希尔对着娜维娅无奈坦白。
“是这样的。”娜维娅用稍微湿润的眼神注视希尔。“线索所在的现扬都被封锁了,况且你们警备队若要来外地执行任务,非得要沫芒宫的许可文件不行。”
“何止,现在出城都需要报备。我们俩是偷偷溜出来的。”希尔拉着身上的便装苦笑。
“那就更没戏了。现扬有审判庭派的专员负责看管,闲杂平民连一步都不能接近的呢。”娜维娅摇着头回复。
“那去那里,仅是看看,总可以吧?”米歇尔深吐一口长气后问道。
“当然,那到底还是你的房子。只是,过了许多年了啊。”娜维娅望着远空,不住地感慨。
“等等,好像快下雨了呢。已经有雨滴落下来了。”娜维娅伸出手掌,似乎有颗眼泪大小的液滴落入她温暖的掌心。
“你们快下去吧!赶紧找个地方避雨。”娜维娅急迫地喊着,同时意图将手中的阳伞交予二人。“我去通知住在低洼地带的镇民,让他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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