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七爷给我喝很苦的药,现在身体没有以前那种痛疼,发冷的感觉了。”
唐易叹口气,抚了下小师妹的小脑门,擦掉她脑袋上一道道淌下来的汗水:
“放宽心,七爷本事多大,他能让你住下,就会治好你的怪病,平时好好吃药,知道没有?”
他见小师妹李诺菡听清,小脑瓜点了点头,微微笑起,把一只照李诺菡模样做的三四寸布袋小戏偶放在床头。
姚瑶和温焕呈也上前安抚一番,都送上准备的小礼物。
姚瑶送了几本早早就准备好的漫画书:
“不要累着自己,空闲可以看看书打发时间,都是新界最新版的热门漫画,你之前说要看《天生异种》也在里面。”
“哈哈,二师姐,你幸亏没在阿荀面前拿出来,这些天他到处在找这部漫画。”唐易笑道。
温焕呈则送了把自己平时花时间雕得小木剑,还有张荀替他转交的一支木簪子。
他把小木剑递到师妹面前,抬手“刷刷”摆弄两下,道:
“这簪子你五师兄给你做的,他那手艺你也知道,这上面雕的是朵花,到时候他问你你可别说错啦。你四师兄的剑就不一样,师兄师姐不在身边,阿梧那小胖墩敢欺负你,就拿这柄剑狠狠斩他。”
李诺菡蜷着身子看着师兄师姐,被温焕呈耍宝的动作一逗,噗嗤笑一声,轻轻道:
“四师兄,阿梧哥他哪敢欺负我,我抬出三师兄,他就得乖乖听话。”
油灯噼啪作响,散发着淡淡异香,冲淡房间内浓郁药味。
又寒暄了一阵,不敢多打扰小师妹休息,几人就告别小师妹,离开病房。
……
“师妹看起来没见好转。”
唐易和两人回医馆前屋,声音低沉,有些忧虑地说道,“小师妹就病几天,前次我来时她脸色还能看,现在已经瘦巴巴脱形了。
“白七爷之前说这是体内生了一种极其罕见的病灶,它会慢慢吞食人气壮大,症状是身体阴虚,刺冷。”
“七爷说看他能不能调理,若是不行,就要做最坏的打算,得花大价钱才能治疗,让我们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姚瑶皱眉,走在唐易身旁:“什么药,需要多少钱,我看我能不能筹齐。”
“七爷还没有说。”
唐易摇摇头,继续道:“当时他说有四成把握能治好,而且这病灶不是急性病,就算最坏的情况,也不会突然发作。
七爷他老人家与师父有过命交情,不会骗咱。”
两人医馆前屋一张长椅上坐下。
此时白梧替张荀擦药酒,张荀被白梧没轻没重的手法按到痛处,嘴里骂骂咧咧。
白七爷则是在给张荀抓药。
温焕呈也走去找白七爷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势,不过他身上都是淤肿轻伤,要比张荀好很多。
唐易又和姚瑶说了下小师妹的情况,姚瑶面带忧色,坐在旁边听着,连连点头。
姚瑶最近在治安署里忙事,三天两头都住在治安署宿舍里办公,对最近戏馆里发生的事都有些陌生。
包括小师妹李诺菡的病情,也是一次回平义馆时,偶尔间在饭桌上听说的。
她一直以为只是小病,小师妹只是身体虚弱,需要调养,因为唐易曾有段时间也这样调养过。
“小师妹都病成那样,不能再等,还是赶紧先问问七爷怎么说。”姚瑶郑重说道。
唐易心情沉重,拍拍姚瑶的肩头安抚她的情绪,点点头说道:
“是要早做打算,七爷之前都没有来通知我们,就说明他目前还有一点把握。
但也不能这么等着,至少在知道最坏的情况后,可以提前去想办法。”
“师父大师兄都不在,馆里就只能靠我们几個自己。”
“师兄,我能帮点什么忙?”
此时温焕呈也正拿了一瓶药酒自己返来擦抹伤处,刚好听到唐易说的最后一句,忧心忡忡问道。
唐易瞧了眼温焕呈一脸关切郑重的表情,欣慰的笑笑:
“心疼师妹,关心师门是好事,不过不用急,这些事留给我和你师姐操心就行,平日阿呈你和阿荀把师父教得练到位,本事到家才能帮上更多忙。”
他想了想,又补充说道,“等我先向七爷问清楚,若是有什么事就找你。”
抓药不费多少时间,尤其还是七爷这样的药师,早就清楚哪种药放在什么位置,不需要照着药柜上的字慢慢去找。
见白七爷抓完药,唐易就和姚瑶、温焕呈起身走近柜台,向白七爷问清楚小师妹李诺菡的情况。
白七爷也没有不满,说到底是他没治好李诺菡的病。
似是早有准备,他先在药柜下面一個立柜里翻了翻,取出一道黄纸:
“这是种食气病灶,一般人不会染上,要么是被人下了蛊,要么就是吃了某些不该吃的东西,疾病引起的怪症。
老夫之前一直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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