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有消息要宣布。早知道今天有事,我就不带长瑞来了,一会儿我怎么带他出去呀!他要是哭起来,那真是扰的大家不得安宁。”
田甜刚抱怨完,田甜娘就来了,看到云芳也在这里,和云芳打了声招呼,然后着急的对田甜说:“我刚打听了一下,说是咱们益庆县的玲珑绣坊要换东家了,于二少东家赌博把这玲珑绣坊给抵了。”
田甜和云芳都不禁惊呼一声,田甜问道:“这么大一座玲珑绣坊,得值多少银子呀!昨天还没消息,一晚上就输进去了?”
田甜娘也不知其中细节,不过她安抚的看了一眼田甜,说道:“这换了东家,我们就看以后怎么给我们开工钱,若是开的好,咱们就留下,若是开的不好,咱们出去另找门路,总之咱们是有绣工的,到哪都能有活路。”
田甜听后点了点头,云芳却有些意动,若是田甜能来帮自己,自己也就能尽快把嫁衣店开起来了。
田甜娘此时又对田甜说:“你把孩子抱回去吧,一会儿这里说不定会乱糟糟的,别吓到孩子。”
田甜闻言立刻收拾起了孩子的东西,又嘱咐云芳:“你一会儿和我娘待在一起,这样安全。”
云芳也对田甜说:“这里的事情你别担心,不管是谁接手这玲珑绣坊,也是不敢对咱们这些绣娘做什么的。”
田甜点了点头,但仍然有些担心地抱着孩子走了。
在田甜走后不久,果然有人通知绣娘们都到院中集合。
等众人到齐后,一个凶神恶煞的人拿着一张纸大声说道:“这是你们于二少东家把整个玲珑绣坊抵给我们财源赌坊的文书,现在玲珑绣坊的一针一线都是我们的,玲珑绣坊的管理制度我也早有耳闻,不过我们东家觉得,玲珑绣坊给你们的分成太多了,东家决定要像县里其余绣坊一样,四六分成,也不分什么级别的绣娘了,你能干你就多拿钱,不能干就少拿钱,什么级别都四六分成。”
有人小声问:“那我们这半个月的工钱呢?”
那人听到了这问题,立马直视着提问题这人,说道:“那是于家的事,于二少东家走时,可没把你们的工钱留下,他把这座玲珑绣坊和绣品都抵给我们了,若是想要工钱,那你就去找他要吧!你们之后的工钱才是我们负责。”
问话的人再不敢问什么了,看到大家都不说话了,那一脸凶相的男人又说道:“我财源赌坊的东家姓高,你们应听过这姓氏,当朝宰相身边最得用的管家也姓高,所以这绣坊即使换了东家,也还能是县里最大的,你们将来的工钱也不会少的,愿意留下的,就到我跟前签契书,不愿意的就走吧!不过过了今天再想找我签契书的,就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能力了。”
不少人围了过去,看到契书内容,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那契书上竟要求最少为绣坊工作五年,若是工作不到这些年,就要退回一半的工钱。
很多绣娘开始犹豫,这绣坊接下的发展会怎样还是未知数,若是不好的话,那她们岂不是要在这浪费五年时间,要知道绣娘也是有黄金年龄段的,过了这个年龄段手眼不协调了,能做的活就少了。
云芳当然不会签,她早就想好要离开了,不过她要等田甜娘做完决定再走。
田甜娘此时也有些纠结,她的年纪已然不小,已经过了绣娘的黄金年龄,即使少五年契书对她也没有多大影响,但她不知道该不该替田甜也签一份契书。
田甜抱孩子回家去了,她作为田甜的娘是可以帮田甜下决定的,但这反而让她为难,田甜的这五年是禁不起浪费的。
看见眼前对绣娘们并不尊重的男人,田甜娘想到若是这个男人接下来管理绣坊,那她是万不能让田甜再在这里了。
下定决心后,她只签了自己的契书。
和她抱有同样想法的人不少,年纪稍大的绣娘都签了契书,年轻一些的绣娘有一半都选择了不签,对于不签的人,那男人下了逐客令,云芳不好再留,田甜娘也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玲珑绣坊的巨变很快就传遍了大街小巷,云芳先是去了云氏成衣铺,她怕自己娘和李慕文娘担心,也想尽快看一看娘给她找的铺子。
这几天,李慕文已经和她娘说过云芳的打算,云芳娘在在找铺子安排女工时,李慕文娘也帮了不少忙。
等到了云氏成衣铺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在讨论玲珑绣坊的事情,看到云芳,他们都关心的上前,云芳给他们讲了整个事情的过程,才让他们放心。
而后云芳娘给云芳讲了现在街上流传的于靖宇是怎么把玲珑绣坊输掉的原委。
原来于靖宇不是一个晚上就把益庆县的玲珑绣坊输了出去。
他刚到益庆县的时候,就隔三差五的被人引着去了赌坊,刚开始还经常赢,后来就把带的钱都输进了不说,没钱的时候还总有不同的人和他说相信他的运气,下把就能赢回来,主动借钱给他,只要个借据,不要利息。时间长了,连他都不知道借了多少。
每每这样,他都会借钱,直到昨天,所有的借据都被财源赌坊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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