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云漪带着葵心去安华殿,准备将自己抄好的佛经送到安华殿让大师诵读。
“听宫人说舒贵人这几日都在安华殿为皇上祈福,日夜不休的。”葵心站在云漪身侧后,手里还捧着抄好的佛经。
云漪柔声道:“舒贵人对待皇上一向情深意切,自然很是担忧的。”
“小主您为皇上抄写佛经,一夜未曾合眼,这份情意也是舒贵人不能相比的。”葵心道。
云漪瞧 了一眼葵心,好笑道:“你啊,都是为了皇上祈福,没什么可比的。”
到了殿外,云漪让葵心在殿外等候,自己捧着佛经推门进去,殿内光线昏暗,佛尊前跪着个纤细的身影。云漪脚步微顿,并未出声打扰舒贵人。
意欢双手合十,正闭着眼诚心的为皇帝祈福着,光影投射在她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清冷的面容似染上几缕人间烟火。
意欢听到脚步声,以为是哪个宫女,直到身侧飘过一缕清香,才缓缓睁开眼眸,眼底还残留着些许疲倦。
“是你…..。”
云漪将手中的香插进香炉里,侧身对意欢微微颔首:“舒贵人安…,您担心皇上也要顾着自己的身子才是。”
云漪与意欢交情不深,舒贵人对皇上的情深,云漪略知晓一二,尤其是舒贵人看着皇上的眼神,总是充满着钦慕。
意欢盯着云漪半晌才道:“我知道,只是皇上总不见好,我怎么能放心。”
云漪笑了笑:“皇上是天子,自然会有神佛庇佑。舒贵人这样用心待皇上,皇上会明白你的情意的。”
意欢闻言才露出一抹清浅的笑意道:“但愿如此吧。你此来也是为了皇上祈福吗?”
“是,不过嫔妾却没有舒贵人来的心诚,听安华殿的法师说,贵人今日已经在这里待了四个时辰了,若熬坏了身子,皇上定会心疼你的。 ”
云漪说着也跪在了蒲垫上,意欢目光停留在案上放置的佛经,语气难得温和:“你能来已比旁人有心许多。”
云漪抿唇一笑,不再言语,在舒贵人身侧的蒲垫上跪下,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对皇帝祈福。
他是皇帝,不仅关乎着前朝,也关乎自己的后半辈子,云漪自然是希望皇帝能够平安的。
云漪沉浸在其中,睁开眼睛的时候,身旁的舒贵人已经离来。
没几日,皇上的身子便渐渐好转起来,皇后担心,依旧不假手他人,伺候在皇上左右,直到皇上的病完全好了,后宫的人才得以见到皇上。
病愈后皇上对皇后颇为眷恋,其次便是娴妃舒贵人与云漪了。
为此嘉妃等人不是没有怨言,只是自己什么也不做,又岂能怪别人呢。
“她又来了?”
云漪放下茶盏,有些惊讶魏嬿婉的执着,一年多了,魏嬿婉竟然又来找自己。
“要不要奴婢赶她走?”花朝询问道。
云漪想了想改了口:“不必,让她进来吧。”
花朝应声,很快将魏嬿婉带了进来。许久未见,魏嬿婉清瘦了许多,眼下有些青乌,见云漪肯见自己,魏嬿婉激动不已,她能来找云漪只是碰碰运气。娴妃不帮自己,凌云彻只会让自己忍一忍,魏嬿婉真的受够了这样的日子。眼下泠贵人正得宠,便想赌一把!
“奴婢参见泠贵人,泠贵人万安。”
“起来吧,你一直想要见我,是有何事?”云漪道。
魏嬿婉仰着头望着坐在榻上的云漪,又是一年立春时,云漪坐在软榻上,穿着白底粉紫刺绣海棠长裙,清雅姝丽,望着自己的目光清澈柔和,比之从前,多了几许养尊处优的娇贵。
魏嬿婉对云漪感到羡慕却又嫉妒,压下心中不应有的情绪,魏嬿婉掀开衣袖里处手臂上青紫色的伤痕,新旧交错着,一看就知平日里受了不少责罚。
“求泠贵人救救奴婢,奴婢也是没有办法了啊!”
云漪眉心微蹙,宫女大多都是八旗出身,就算不是也不能如此无缘无故的责打。
“花朝,你先扶她起来坐下。”
云漪没有看到也就作罢了,今日魏嬿婉来承乾宫求自己,云漪还是有些动摇的,她不明白,难道就因容貌出众,就该受到这些无谓得伤害吗?
花朝将魏嬿婉扶了起来,搬来凳子让她坐在云漪面前,魏嬿婉这些年也懂了察言观色,见云漪的态度软化,心中一喜,声音越发哽咽:“泠贵人,奴婢真是害怕,根本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还希望您能够帮帮我,奴婢,奴婢一定会报答您的!“
云漪看着魏嬿婉惊慌失措的脸,仿佛看到了自己,曾经的自己不也是这样的孤立无援,悄然无息的死去,在这偌大的皇宫里都引不起一丝波澜。若说有办法,魏嬿婉何必求着自己不放。
“嘉妃是玉氏贵女,得皇上皇后的看重。我不过是个贵人,又没有显赫的家世,只怕也是有心无力啊。“
魏嬿婉有些失望,眼里的光瞬间暗淡下去,云漪思考了一瞬,起身道:“葵心去拿些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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