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塞了一包银子。
最后,语重心长地对叶叶子说道:“叶叶子,这几天要委屈你和娘亲在皇宫里住着,你放心,三日后大舅舅一定来接你们。”
“好,叶叶子听大舅舅的。”
小家伙乖乖点了点头,她知道,刚刚那个穿着黄色衣服的人是东冶最高的存在,连大舅舅都要听他的。
“若是乌盖找上门来,叶叶子可能自保?”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叶叶子虽与旁人不同,却终究是个三岁半的孩子。
叶叶子再次点点头,古灵精怪地拍着胸脯道:“放心吧大舅舅,我会好好保护自己和娘亲哒,还有白呆呆陪我呢。”
说着她用脸贴了贴肩头上的白呆呆,后者用小手按了按她的小圆脸。
程际中看见叶叶子肩头的显形的萝卜,安心了不少。
随后,他马不停蹄地回了镇国公府,将事情告诉程家众人。
程老爷子坐在堂前,气得一手拍在桌子上,将上面的茶盏都拍到地上,传来破碎的声音。
自从叶叶子来到程家后,拿出了不少丹药给程家人补身体。
因此,程老爷子现在不但不用拄拐,反而身强体壮,力气大得没地方使。
此刻,他中气十足地吼道:“好啊好啊,当初老苏被夺兵权时我就该知道,他们长孙家没一个好东西!现在终于是轮到我了?”
当初,他和苏慎陪着先帝破这乱世之局,建立东冶。
苏慎被封为大将军,手握兵权,带兵操练。
他被封为太尉,专职处理军部事宜。
可谁能料到,先帝在位不过五年,便过河拆桥,设计让当时尚未成为太子的皇帝夺了苏家兵权。
经此事,如今的皇帝才夺得太子之位。
而他还强娶了苏慎唯一的女儿,苏忆清。
苏慎自知先帝用意,便辞了官卸甲归田,回了老家锦州。
只是没过多久,苏慎被前首辅的女儿,也就是当时的太子妃所害。
不到一年,苏慎的儿子苏岱战死沙扬,苏忆清难产而死。
苏家,一生为国为民啊,却落得如此下扬!
前车之鉴如此,于是新帝上任后,他便辞了太尉之位,甘愿退出官扬。
皇帝便于情分上赐了他一个镇国公的称号。
多年以来他对程际中的教导亦是,切不可功高盖主。
只是他长孙家,根本不配为君!
程老叶子越想越气,拍案而起。
“简直无耻至极!老子当初就不该为他卖命打下这江……”
程老爷子话还没说完,就被程青捂住了嘴。
“爹啊,您说话也没个把门的,这要是被听了去,咱们全家脑袋都不保!”
是啊,他一把老骨头,砍头倒不要紧,可他还有孙儿孙女,最大的都才十岁。
程老爷子愤恨地咬着牙,不再说话。
只能在心里把长孙家祖宗上下十八代都咒骂了一遍。
“可怜灵儿和叶叶子都才刚安定下来,竟又被抓去皇宫受苦,皇宫那是吃人的地儿啊!”
也不知道她们在宫里睡得好不好?给的吃食是不是都是叶叶子爱吃的?
会不会有人趁机害她们?
幸好程家在宫中也没有什么对头……
程老夫人越想越伤心,觉得灵儿和叶叶子的命真是太苦了。
程时砚从头到尾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从程际中说明了情况后,他就一直在思考对策。
如今的情况,不能硬来。
想必那个乌盖定是给了陛下一个无法拒绝的承诺,才会让陛下将他封为国师,并对他言听计从。
所以,解题的思路还得从乌盖身上找。
只要让皇帝知道乌盖不过是空口夸大,并无实力,那他说的话便不能算数,一切迎刃而解。
程时砚盯着地上摔碎的茶盏和一滩茶水看得出神。
如今,东冶国北部的垚州已经两月有余未下过一滴雨水,因着干旱,田间也生出大量蝗虫。
垚州因此饿殍遍野,尸体堆成一座座小山,若是再发展下去,怕是瘟疫也会随之生成。
朝廷多次拨款赈灾,却都被押送的官员贪污,皇帝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下,乌盖成了国师,便可以此为由要求他祭祀祈雨。
若不成,便说明他徒有其表,并没有真才实学。
还可以将天灾的来由推到他身上,是他恶贯满盈,命格不详,才会为东冶带来天灾。
根据之前对乌盖的调查,此人一心研制毒药,走的是旁门左道,对巫术祭祀诅咒等一窍不通。
到时迎接他的只会是牢狱之灾。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程时砚心中一计已成。
他和程际中说了心中谋划,又连夜偷偷找了几个同党官员安排上谏和造势。
一切只等后天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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