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轻布衣公子,秦何宗瞬间没了兴致。
“哪里来的毛头小子,竟然敢乱闯官衙,给我打出去——”他摆手转身,急忙想去听曲。
“谁敢动我!”阮时苒拿出了父亲令牌,“我乃本次赈灾钦差阮关山之子,我命令你立即将官兵都派加固河堤,不得有误。”
秦何宗瞥了眼那令牌,上下打量着她。
阮关山是出了名的清廉,他儿子穿的布衣倒也正常,但谁都能来命令他做事,那他这个知府颜面何存......
“哼,你说你是阮关山之子,你就是了......”
“我是不是阮关山之子不重要,重要的是,秦知府不知道是有几条命。”阮时苒收起了令牌,心里杀意弥漫。
“你,你竟然敢跟我这样说话!”
秦何宗气得脸上横肉乱颤,可还没等他下令,便又听阮时苒道。
“叙州城内毫无官兵建防,你玩忽职守是事实,不想死就立即按我的意思做。”
阮时苒话里满是威胁,丝毫看不出是单枪匹马来的。
秦何宗气闷冷哼,原本他还想偷闲两日的,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最终秦何宗还是不情不愿的下令了......
有了几个百官兵的加入,叙州的泄洪工序,确实快了不少。知府秦何宗也终于露了个面,还时不时出来吆喝两句,样子做的十足......
阮时苒收回目光,父亲前的罪名是放水淹城......
既然是放水,那一定跟堤坝有关!
叙江堤坝在叙州城背后的山上。若是洪水冲击造成的溃堤,她提前发现堤坝问题,朝廷就不会把溃堤罪名,怪到父亲身上。
阮时苒猜测可能是户部或者工部贪污,堤坝必定年久失修,再加上这次百年难遇的大洪水,才让父亲背了锅......
但她到了山上,却发现堤坝不仅坚固厚实,且有近年翻新修补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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