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阮时禾虽然不想去上值,但在自家妹妹的俸禄诱惑下,还是到了新官上任这日。
幸好,与他爹的忙碌不同,工部是个清闲地。
又不用干活,又有俸禄拿,简直爽歪歪。至于那些阴阳怪气地恭维声,就当做是助兴了.....
阮时禾正新鲜,突然见同僚进来,面色奇怪地看着他。
“阮大人,太子殿下来了,正找你呢......”
阮时禾疑惑,他与太子殿下素不相识,怎么会找他?!
反应过来定是自家妹妹,用他的身份结识的太子,于是乐呵呵地出去了。
太子南司予还以为阮时禾会与在船上一样,与他保持距离。谁知再次见面,他竟然跟换了个人似的,对他热情得不得了。
南司予哈哈一笑,对阮时禾也更加客气起来。
两人都有心交好,没一会儿便热络了起来,还越聊越投机,相约一起去游湖。
湖面波光粼粼,画舫布置舒适,微风拂面,美酒佳肴,好不快活。
阮时禾蹭吃蹭喝,还不忘与南司予,天南海北的胡侃。
“太子殿下,不是我跟你吹,我去的地方可多了......”
南司予喝得微醺,微笑着过来给他倒酒。
“是吗,孤早就看出时禾不凡,这整个京城有你这份经历的,怕是找不出第二个......”
“只可惜,孤只能困在京城,哪里也去不了。好不容易出了一趟江南,还差点没了命......”
说着,南司予将手搭在了阮时禾的肩上。
“小阮爱卿,孤心里苦啊......”
在被碰到肩膀的瞬间,阮时禾猛地清醒过来。
明明是男人间经常做的动作,但看着喝得醉醺醺的太子,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殿下,天色晚了,我得回家了,不然我爹回来会打断我的腿!”
阮时禾已经搬出了阮关山,南司予自然不会再强留,放他离去了。
第二日,南司予又来了工部。
他一见到阮时禾,便如昨日一样,将手搭在了他胳膊上,笑得爽朗。
“时禾,昨日你跑得太快,酒还没有喝完呢......我猎到了只鹿,听说烤着吃味道最佳,你一起来吗?”
听到这话,阮时禾忘了昨日的窘迫,又心动起来。
他借着转身的动作,将太子的手从自己肩上拿开,笑得没心没肺。
“呵呵,这感情好。殿下稍等,我先去一趟茅厕。”
这太子殿下什么都好,就是总喜欢勾肩搭背的......
茅房门口,昨日那个同僚拦住了阮时禾,一脸痛心疾首。
“阮大人,我看你也是前途无量的正经人,可千万不要误入歧途啊......”
闻言,阮时禾莫名其妙,“就许你们交好大臣,不需我结交太子啊?!”
“我只是好心奉劝你一句,堂堂正正做个男人不好吗,非要去搞断袖。”那人叹了口气,痛心疾首的走了。
断......袖?!
阮时禾如遭雷击,焦得他外焦里嫩。
他总算知道只要太子一靠近,他便不自觉起鸡皮疙瘩的原因了!
阮时苒竟然拿着他的身份,去跟人搞断袖!
阮时禾简直气炸,连茅房都没有上,便往家里跑去了。
“欸,时禾!你去哪里,马车都已经准备好了......”
太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阮时禾跑得更快了。
“阮、时、苒,你给我出来——”
阮时苒直觉不对,闻声便跑。
“干什么,有话好好说——”
阮时禾气得竟然拿出了那大木锤。
“阮时苒,你给我站住!你竟然用我的身份,去跟太子搞断袖,有你这样坑哥的吗?呜呜呜,我清白都没了......”
阮时禾越想越生气,誓要抓到阮时苒教训一番。
得知了缘由,阮时苒乐不可支,“喂,是你自己非要去跟人把酒言欢,怪不得我吧。”
“小姐,少爷,别打了,老爷回来了——”春喜见两人把院子里搞得一团糟,连忙劝架。
阮时禾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但阮时苒也是个灵活的,硬是没有让他抓到一个衣角。
阮关山进屋,见到就是两人你跑我追,把院子闹得一团乱的扬面。
“阮时禾,你在干什么?!”阮关山黑脸怒斥。
见到老爹回来了,阮时禾停了下来,哪里敢说真实原因,只嗫嚅着说是阮时苒惹了他。
既然他说不出前因,阮关山自然就拉起了偏架......
阮时禾心身受到伤害,现在又被老爹说教了一顿,整个人都不好了。
阮时苒在旁乐不可支,笑得肚子都疼了。
......
“小姐,崔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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