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司予害了我好友一家,我与他虚与委蛇,只是想报仇而已。”
“我知道,皇城司是可以匿名提供线索的......看到司使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好友回来了。也许是她冥冥中的牵引,才让我来找了您。”
“南司予狼心狗肺,人人得而诛之,还请湛司使帮我!”
见到她脸上的愤恨,不似做假,阮时苒心中疑惑。
她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
难道周瑾安接近太子,真的是忍辱负重,为自己报仇?!
没有得到答复,周瑾安捏紧了拳头,直接起身质问了起来:“难道皇城司也不能主持公道,怕了太子不成?!”
见她这副样子,阮时苒眉头皱了起来。
“我只是一个新司使而已,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湛司使虽是新人,但是都督亲自带在身边的,自然与旁人是不同的......更何况,湛司使也需要一个机会,在皇城司立威,不是吗?”
周瑾安言之凿凿,阮时苒却觉得有些可笑。
只要到裴冥面前讨好卖乖,这封信自然就能送上去,太子自然也会落下马来?
周瑾安把裴冥想得也太简单了些!
他与太子现在可是同盟,怎么可能因为自己一句话,就改了策略。
周瑾安抹泪离去后,阮时苒便把那信件放到了一边,去整理账册了。
她要自己找到证据,把父亲救出来......
至于太子,即便裴冥护着他,她总有能动他的那天!
阮时苒正忙着,却见到裴冥走了进来。
看出她脸上的沉闷,裴冥眼神微动。
“穿上——”他将一身小太监的衣服,扔了过去。
“啊?”阮时苒有些反应不过来。
裴冥解释,“今日皇帝上朝,随我一起进宫。”
......
皇帝最近沉迷炼丹,好几日没有上朝了,今日难得开朝,众大臣都来了。
殿门口,太子见到裴冥,主动走了过来。
“裴都督——”
裴冥对他点了点头,算做是打了招呼,才进了大殿。
虽然只是一个点头,但对寡情绝义地裴冥来说,可是一个很大的不同,甚至可以说是向众人传达出了一个信号。
裴冥得皇帝信任还不够,还搭上了太子的关系?!
众大臣很是气怒,纷纷低声怒骂奸佞误国,不知道他又给太子吹了什么马屁。
阮时苒作为给都督拿披风的小太监,在殿门外候着。她抬头能看到殿内金龙爪子的一角......
往日早朝都是吵吵嚷嚷,今日却都出奇的安静,就连昭帝都觉得意外。
他主动开口问:“众爱卿,可有事启奏?”
几个大臣闻言,上前禀报了些税收修城墙之类的常规事务。
梁衍、裴冥等重要人物都一言不发......
太子南司予刚得了皇帝监国的权利,正是想要大干一扬的时候,看到裴冥竟然没有说话,顿时急了。
皇城司在两部大肆搜刮,好不容易等到皇帝开朝,现在却都不出声。
难道裴冥也是怕了世家不成?!
南司予深知,只有两边斗起来,他才能从中获利,于是主动跳了出来。
“孤听闻,裴都督派人去户部带走了许多账册,迟迟未曾归还,不知是何原因?”
世家听到这事,顿时议论纷纷,大骂裴冥飞扬跋扈,不配做官......
梁衍闻言,却猛地看向太子,眼里瞬间闪过一丝杀意。
太子的话看似在指责裴冥,但实际是在指出户部存在纰漏,并且让裴冥抓住了把柄。
果然,昭帝听到跟钱有关,立马提起了注意力。
“裴爱卿,可有此事?”
裴冥转身拱手,恭敬道:“臣正要禀报此事。”
“臣刚开始确实只是想找皇城司丢的东西,但是后来在整理账册时,却发现了一些端倪......”
“臣发现,前些日子江南水患期件,有些药材户部的记录,显示送出去了,但是南边却没有收货人的签名......其中,最大的一笔,就是叙州!”
此话一出,殿内顿时嘈杂起来。
殿外,阮时苒听到这话,也跟着心神一紧。
她记得清楚,当时在叙州,确实因为缺药材,差点发展成严重的瘟疫。
当时父亲上了奏折,却并没有送来药材,只等来了一封斥责的圣旨。
所以.....其实,当时朝廷已经拨了药材。
但是被人给贪了?!
连救命的药材都贪,幕后之人到底是多么自私自利!
阮时苒怒得捏紧了拳头。
她抬头,看向殿内的黄金角,心中不自觉紧张了起来......
裴冥这时候,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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