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南司予拼命的抠着喉咙,想要将毒酒给吐出来。
阮时苒起身拿来早写好的口供,拿着他的手签字画押了......南司予两日滴水未进,又惧又怕,此时根本没有力气反抗。
眼看着自己最后一点用处都没有了,他彻底慌了。
“我错了,救我,救我,啊——”
此时毒效已经渐渐显出来了,满屋子都是南司予的哀嚎声。
阮时苒看着这幕,忽然就想起了她进皇城司时,裴冥警告她不要忘记初心。
这一刻,她突然理解了他的用意。
权利的诱惑太大了,再好的人陷入其中,都可能面目全非,可能变得父子相残、可能恩将仇报......
阮时苒捏了捏拳头,暗自发誓。
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自己都要记得,她进入权利中心的初衷......是为了救人!
南司予还没有死透,阮时苒便在他书房闲逛......
她随手从架子上抽出张画卷打开,下一瞬她眼神倏地瞪大。
怎么回事?!
这画上画的竟然是她娘亲!
娘亲虽然走得早,但她那时候也已经记事了,很清楚地记得她的模样。
太子的书房,为什么会有娘亲的画?!
她慌忙将画卷抖开,看到左下角写的“吾母”二字,瞬间如遭雷击。
不可能......不可能的!
她惶急过去,扯住南司予的衣领,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扯了起来。
他近距离盯着南司予的眼睛,果然从其中发现了一丝熟悉的痕迹......
是兄长,南司予的眉眼,竟然与兄长有几分相似?!
脑中那个不可置信地想法冒出,阮时苒惊得手都在抖,“说,你为什么藏着我娘亲的话, 还写着吾母二字!”
闻言,南司予涣散的眼神,忽然有了一丝焦距。
“哈哈哈哈.......吾母......” 他直直地盯着那幅画,竟然嗤嗤地笑了起来。
阮时苒大力摇晃着他,“你说话啊,为什么!”
此时,南司予还未来得及再说话,便已经开始口吐黑血。
“别死,说话啊,回答我!”阮时苒连忙拿出银针,扎入在他脑袋穴位,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南司予的眼里渐渐没了焦距,嘴角最后的笑意,似解脱,似嘲笑......
见他彻底咽了气,阮时苒安奈住心中的慌乱,迅速把那画揭下来,藏在怀里。
将太子后事交给手下,她便努力镇定面色,出了太子府。
裴冥正巧从宫里出来,本是想顺便来看她,却见到了她苍白的脸色,和还在颤抖的肩膀。
“你怎么了?”裴冥皱眉,连忙将她扶上了车。
“我要回了皇城司,见我爹......”阮时苒听见,自己声音都抖。
“好。”裴冥声音沉稳。
......
路上,阮时苒想着各种可能。
南司予与母亲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跟兄长长得像?
阮时苒拼命回忆,想要找出关于母亲的信息,却发现一片空白。
她对娘亲,所知甚少......
娘亲在京城没有亲朋,也不爱出门。可是她气度也不凡,会的也很多......就比如她的医术、兄长的雕刻,都是母亲手把手教的。
难道.....娘亲真的有其他身份吗!
一到皇城司,阮时苒便直奔父亲在的那间地牢而去。
“爹,你看看,这是不是娘亲的画像?!”
阮关山将画纸接过来,打开后仔细看了几眼,才点头。
“确实是你娘亲的画像,你哪里来的?”
得到肯定的答案,阮时苒心中顿沉。
“是太子那里,我在他书房找到的。你看,这里还写了吾母二字......是不是......”
“不是。”阮关山摇头,肯定道:
“你娘亲以前当过宫女,但跟太子没有关系,这幅画像也许是她落在宫里的。”
闻言,阮时苒重重吐了口气。
吓死她了!
刚刚她还以为,自家老爹抢了皇上的女人,太子是她娘亲之前生的孩子......若是真的是这样,她得立马带着父兄跑路。
放松下来,阮时苒便慢慢问出了疑惑。
“那这画像为什么写了吾母二字?我看着字迹,应该是太子写的......”
“还有,娘亲为什么不爱出门,是有什么隐情吗?”
阮关山跟她解释:“你娘有个双胞胎妹妹,是与她一起入宫的。但你娘到了年限就出宫了,她妹妹则不愿意留了下来。”
阮时苒恍然大悟。
难怪当时她第一次进宫时,皇帝会看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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