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外面警卫探头看了一眼。
“您在和我开玩笑吗?”她突然神情严肃的看着江文沁。
然后提高了声音,“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他们!”她没有用敬语。
“姜柳,”江文沁声音发抖,不只是声音,整个身体也抖起来,眼泪从眼角滑落。
“对,我知道了,全部,全部知道了!”姜柳提高了声音,但很快又压了下去,“全都知道了,当然,有些事你还不知道。”
两个人像是在打哑谜,互相试探,或者是不想让两人外的人明白她们的意思。
“异形消失了。”姜柳沉默了一会说。
“啊?!是你?”
“对,是我。”姜柳说完站起身,从高处看着瘫坐在椅子上的江文沁,接近半分钟,两个人对视着,然后她离开了。
江文沁呆坐了片刻,似乎是失去了力气,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被狱警搀出了房间。
“姜柳说异形消失了?”刘辰看着江沅,“她说的是谁?是她带走的宁隐么?还是吴忠?”
江沅陷入了思考,她看到姑妈最后的神情,像是听到了什么震惊的消息,如果是吴忠的事,她应该早就知道。
那天离开吉城的路上她就清醒了。
姑妈原本坐直的身体突然松了力气靠在椅背上,姜柳就在对面看着她,脸上没有表情,期间姜柳转头瞟了一眼摄像头,江沅那一瞬间和她的眼神对上了。
她觉得那个眼神很冷,就像是宁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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