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他松开了挑住丝柳下颚的指尖,收回时还摩擦了几下,似乎在回味她肌肤的触感。
丝柳仰头看着祁广,眼里的爱慕毫不掩饰,祁广心中得到了满足,他唇边的笑容扩大,看着面前的婢子愈加满意。
“奴什么都不要,只要能够伴随在郡马身侧此生足矣。”她言之凿凿,听得祁广一片舒心,是个会哄人开心的女子,当即手上附上了那让他心之所向的地方,神色满足。
还想要继续时,丝柳已经抓住了他的手掌,没有让其继续,她媚眼如丝对上祁广不解的神色
“郡马有所不知,我原是郡主院中的贴身婢子,不过如今换了人侍奉郡主,现在我奉郡主之命前来郡马府中伺候,往日也能常伴郡马身侧了。”
想到自己以后都能伺候祁广的生活起居,哪怕他沐浴,自己也能在身侧,丝柳就忍不住欢喜,自己可算是能陪在心上人身边了。
顿时也觉得离开了郡主也不亏。
“哦?既然如此,那往后你留在我院中伺候就好。”
说罢祁广继续自己未满足的动作,惹得丝柳娇笑连连,但到底两人还是没有进行最后。
丝柳在紧要关头收了起来,毕竟她还是知道一日饱和日日饥的区别,所以她并未直接满足祁广。
收拾好自己的衣衫和端来的药物,她和祁广耳鬓厮磨了好一会,这才离开院落。
此刻的内院里,阜阳郡主撑着下巴边听着青雀的禀报
“郡主,那丝柳当真是不顾您的脸面,没想到如此行径,可谓是寒心。”
青雀起初还不明白为何郡主要自己盯着丝柳。
现在终是明白了,真是一个背主的玩意。
居然私底下和郡马私相授受,可谓下流,这郡马爷也当真是来者不拒,一个婢子也受不了诱惑,这真是白瞎了郡主了。
“这有什么,丝柳惯有自己的主意,往后的日子还有得看头,且看着吧。”揉了揉额角,阜阳郡主看着窗外的寒月,忍不住想到了宫里遇见的身影,狼狈犹如乞儿一般的人。
回来后她左思又想总算想起来了,前世宫里确有其人,只不过是陈国送来为了止战的质子陈赫洵,倒也是一个可怜人,不过前世死前自己也很少见到此人,每次宫里设宴虽然也会有他的位置,可这质子极少出现。
可听说最后陈国的覆灭少不了这质子的功劳,隐忍多年,最后回到陈国时做了不少令人胆颤的事情,弑父杀兄,辱功臣灭外戚,最后还自己坐上了皇位一度有冷血暴君之名。
这般人物,在如今敌国的宫里过着这般日子,若说得以翻身不报复她觉着是不可能的。
可最后她死去的时候,都未见朝都和陈国起战火,想来他必是留了情,没有迁怒敌国,倒也大义,阜阳郡主忍不住叹气,若是有机会下次入宫,倒也不妨关照一下,以防万一吧,谁知道这一世的质子会不会记仇。
“郡主?郡主?郡主”青雀一连喊了几声郡主方才回神,阜阳郡主疑惑的看向她“啊?说到哪儿了?”
青雀抹汗“郡主,不如将丝柳逐出王府吧?这般背主的东西留着日后难免成祸患,,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
知道青雀是关心她,阜阳郡主沉思半晌“不必着急,继续看着她,此人我留着还有用,若是就此驱逐出王府倒是可惜了。”
和青雀说了好一会话,夜以深,阜阳郡主前去汤池沐浴,衣衫半褪,白皙的肌肤落入水中花瓣发出香味,她轻嘘慢慢合眼,身着一件薄衫回到内院却见到了不想见的人——祁广。
对方看着她的眼神毫不避讳,眼底的欲色可见。
此刻的祁广看着面前身着薄衫,容色殊丽的阜阳郡主,克制不住自己的欢喜,阜阳郡主不论如何,都是无可置疑的容色绝艳,美人含香他未闻就先醉了。
步伐忍不住想要靠近,却对上了女子凌厉的双眼,祁广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脚步,却闻阜阳郡主冷漠的开口“是谁准许你进来的?出去!”
祁广有些恼了,自己和郡主本就是夫妻,新婚之日尚未圆房,如今自己入房中她还要拒绝,这算什么?!
他未让自己的不悦露出在面容一分,反而温和看着阜阳郡主“郡主,今夜祁广来服侍你,你我是夫妻,新婚之日你葵水来了,多有不便,今夜想必可以圆房了吧?”
他一口一句的圆房,让阜阳郡主更嫌恶心,就算她要与人欢好也不会与他这肮脏的男人。
一点好脸色都不想给他,当即利落赶人“可以是可以,只不过我没有兴致,你可以走了。”
她指着门外,让其滚蛋,祁广吃瘪难受得面容有些克制不住的气愤,甩袖头也不回的离开。
回到自己房中的祁广,疯狂的发着自己的邪火,摔了不少花瓶玉器,一旁见状的丝柳却在暗暗开心,郡主迟迟不肯和郡马圆房,那就不会有子嗣,郡马生气定会更加注意到一直陪在身旁的她。
丝柳忙上去劝慰“郡马,你别生气了,气多了伤身子,今夜后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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