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匕首贴着太监白皙的面庞划过,他看着太监瑟瑟发抖,苦苦求饶的模样实在是痛快。
凉薄的唇贴紧太监的耳根,他细声笑了起来“放过你?可是你今天抽了我一掌呢?”
太监此刻浑身赤条,肌肤上有不少被折磨的痕迹,此刻已经有几分要歇气了,陈赫洵舀起了一碗水泼在他的脸上。
太监瞬间一激灵清醒了过来,哭得像个孩子般“求求你,放过杂家吧!杂家真是瞎了眼了敢欺辱您,只要质子殿下你愿意放过杂家,杂家藏得那些银钱都统统给你!你要打回来几个巴掌都给你打...呜呜呜。”
越说到最后,太监都觉得自己委屈死了,这质子平日看起来好欺负的紧,任谁都能踹上一脚的玩意,私底下居然玩得这么阴狠。
他起初被打晕拖进来的时候,可谓是吓了一跳,这里边可是有七八具尸体了,这还都是一些面熟的面孔。
不都是之前欺负过这质子爷的吗?没想到他如此睚眦必报,如今落在他手里,哪怕自己不死都得脱一层皮了。
太监如是想到,却被腹部间的疼痛瞬间惊鸣起来,口中发出叫喊“啊——”
“闭嘴!烦死了!”陈赫洵一把抓住旁边的擦布快速的塞入太监的嘴里,边嫌弃的开口,眼眸阴恻恻的看着太监“我要你那黄白之物做什么?被困在这牢笼中,最大的乐趣就是折磨你们这些阉人。”
他笑得诡异,却让太监毛骨悚然,下一刻插在腹部上的那把匕首狠狠的再次陷入血肉几分,陈赫洵勾唇笑了起来。
看着已经咽气的太监抽出了沾满血迹的匕首,看着上边鲜红的血,他觉得自己浑身也在沸腾在兴奋“下辈子做个好人,别再遇见我了。”
丢下匕首,他转身一步步的踏出了暗道。
此刻皇宫里内务总管太监再次看到名单上消失的太监忍不住头疼“这都第几个了?每个月都分配太监宫女过去,总有一两个消失的,这群人到底干什么吃的?”
旁边的奴才使劲的给太监总管扇风,边点头附和“就是就是,总管大人 ,这质子也太邪门了,咱们每个月都从内务府派人过去,都丢人,咱们这能瞒下来还好,若是被皇后知道了,恐怕咱们都要受罚了。”
闻言,内务府的太监狠狠的拍了一张桌案“蠢货!这事咱们怎么能捅到皇后娘娘那儿呢!”
总管太监瞪了一眼旁边的奴才,最后叹了看着名单上的人,指尖又点了几个“这几个新来的送过去质子宫吧,左右不过是一个陈国送过来的弃子,能怎么的,今夜统统送过去伺候,万一皇上问起来,你懂得怎么说吧 ?”
一旁的奴才忙擦汗“知道!小的自然是知道的,绝对不会让大人为难的。”
冷院深宫,唯有质子宫最为清冷,陈赫洵侧躺在床榻上,看着又有几个新面孔的宫人送过来伺候,唇角勾起,又有人给他送人解闷了。
——
王府里
阜阳郡主边吃着糕点,饶有兴致的听着青雀的话,她始终没有太大的情绪,反而是青雀越说越觉得这事离谱,这王府都快成了郡马的后宫了,这入赘做郡马的,自己倒是想要玩起三妻四妾起来。
她实在为自家郡主不平“郡主,这郡马实在是....”后边的话她没敢当着郡主的面说清楚,毕竟当面说主子不是有些没了规矩。
“这郡马我肯定是要休的,原本想和离,不过这种脏男人休弃比较适合他,不过不是现在,青雀你先随我我入宫一趟。”阜阳郡主放下糕点,她打算入宫去问问舅母关于那质子的事情。
免得夜长梦多,重生回来,她发现有些东西慢慢变了,就像她主动将丝柳送到了祁广面前。
那这质子呢?会不会也有所变化。
顾不上这么多,她此刻只想尽快进宫,阜阳郡主面色凝重,她想起前世关于陈国质子的传闻越是觉得心慌,那根本就是一个疯子。
此刻的陈氏看着跪在地上的丝柳气不打一处来,这一个个的狐媚子,尽是上赶着去攀扯她的广儿。
要不是芙儿告诉她这婢子这么大胆,她还被蒙在鼓里。
端坐在上首的陈氏这段时间也不好过,自从被阜阳郡主下了马威,这王府里的下人瞬间倒戈,随着主子的做派,冷落了她这个妇道人家!
这府里有什么好东西也不上赶着往她这儿送了,最近的茶水都是苦涩无味,真当她老婆子不知道这王府就是故意的 。
如今再看跪在地上这个婢子,陈氏更是觉得碍眼,广儿如今是郡马,日后前途无量,仕途更是不用说了,书院现下都一大堆巴结着她儿子的,这婢子定是想要缠着广儿过好日子,真以为她什么都不懂。
“抬起头来。”陈氏声音沉闷,带着内宅妇人的威严。
身后的张雪芙捏着帕子等着看着婢子的下扬,她可是最懂舅母的心思了,敢爬表哥的床榻,舅母知道了这婢子定是不好过,可她低估了丝柳,只见丝柳抬起头后,姿态做得极低
“丝柳爱慕郡马也有些时日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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