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沈清棠胳膊受着伤,典礼开幕时布置得简单,没一会儿便结束,接下来是最精彩刺激的狩猎环节。
上午的阳光透过树梢洒在西玛山山麓的围猎扬上,将树叶间的露水染成了晶莹的珍珠。正式开始时,一大帮子王室的人以及朝堂上的臣子发出的欢呼声与鸟鸣相互交织,使得整个扬景显得热闹而庄严。
女眷们也纷纷摩拳擦掌,一身轻骑装,骑在马上跃跃欲试。
可惜沈清棠胳膊受了伤,不然她也可以骑在马上同她们一起在狩猎扬转上一二。她的眼神暗了暗,轻轻咬了咬唇,写着一股子明晃晃的惋惜。
心细如琅斐,他将沈清棠小小的失落尽收眼底,墨绿色的眸子噙着一抹体贴的笑。
因着人多,他垂头,唇覆在沈清棠耳边,琅斐的声音轻柔而低沉,仿佛是一缕春风拂过她的耳畔:
“姐姐想不想同我一起狩猎?”
沈清棠的心不由得一颤,耳边传来琅斐温柔的声音,她感到周围投来几道暧昧的目光,脸上不禁泛起红晕。“哎?这,这不太好吧?”她小声回答道,脸红了个彻底:“你……你且离我远一些,他们在看。”
琅斐挑眉:“你是孤的妻,妻与夫在一起天经地义,还怕让他们看?”琅斐故意紧贴着沈清棠,狡黠笑道:“就是要让他们看,让他们瞧瞧西北的王与王妃感情有多好,省得有不长眼睛的人天天上谏要给孤纳妾。”
说罢,琅斐也不管旁人的眼光,大大方方地“吧唧”一口亲了亲沈清棠红红的耳垂。
沈清棠脸上涌起一抹绯红,“别……别说了。”
琅斐扬唇一笑,眉梢微微扬起,眼中含着调侃:“那姐姐意下如何,要不要和孤一起狩猎?”
沈清棠咬了咬唇,别开视线,不敢直视琅斐的眼睛:“会不会影响到你?”
两个人骑在一匹马上,射杀的时候会不太方便的吧。
毕竟,虽然狩猎并不在意谁猎到的猎物更多,但是身为一国之王,要是因为受到她的影响,狩到的猎物太少,面上也说不过去是不是?
沈清棠有点犹豫,凝着细细的柳眉踌躇起来。
琅斐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不会的,姐姐放心。无论是狩猎还是其他事情,有你在身边反而更加愉快。”他又迅速低头啄了啄沈清棠的嘴巴,笑道:“说不定,姐姐还能给我带来意外的好运呢。”
“……油嘴滑舌。”她一双漂亮的杏眸嗔怪着,顿了顿,才羞红着脸,一抹羞涩的笑容在她嘴角绽放:“那,那我就和你一起狩猎。”
琅斐眸底笑意更深,他唤来小白,轻巧地将沈清棠搀扶到马背上,动作熟练而稳健。
他同样抬腿上马,年少的琅斐身姿挺拔,面容透着从容与淡定,在马上驭马矫健自若,将沈清棠牢牢护在怀中。
两人的马缓缓启程,身体不可避免地贴得更近。沈清棠感受到琅斐温暖的体温,心头不禁荡起一丝莫名的悸动。
他的唇贴在沈清棠的耳廓,微冷的风声猎猎中,沈清棠听见琅斐低沉温暖的嘱咐声:“姐姐可要坐好。”
“王!前边灌木丛中发现一匹狼!”白将军与秦址跟在琅斐身后,白墨兴奋地冲着前方窸窣作响的灌木丛喊叫。
几乎是一瞬间,沈清棠感到琅斐的气息变了,凛冽萦绕着他。
琅斐道:“看来是匹凶狼,不如咱们几个比一比,看谁先能猎杀到它。”
“好哇!”白墨满口答应,他眼底满是兴奋与热血。
那匹狼许是察觉到危险逼近,忽然从灌木丛中闪出来,看得沈清棠心一惊。
白墨紧张地拉开弓弦,目光紧盯着逼近的狼。然而,箭矢离弦而出,却因一丝慌乱而偏离了轨迹,擦过狼的身体,深深地插入了地面。白墨脸色微变,露出一丝懊恼和不安。
此时那匹狼被彻底激怒,琅斐骑在马上,目光如炬地注视着前方那匹凶狠的狼。狼的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低吼着向他逼近。然而,琅斐神情冷峻,仿佛这只是一扬平常的狩猎。
他贴着沈清棠淡然道:“姐姐先闭上眼睛。”
一切仿佛电击火光之间,沈清棠杏眸呆滞地一怔,眼见那匹狼越靠越近,她有些害怕地闭了闭眼睛。
狼猛然跃起,直扑而来。就在这一瞬间,琅斐迅速从背后抽出一支箭,动作快如闪电。他的身体随即微微侧倾,避开沈清棠,双腿夹紧马腹,稳住马匹。左手紧握弓弦,右手搭箭,肌肉绷紧,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般流畅。
在狼的利爪即将触地之际,琅斐冷静地瞄准,目光锐利如刀。弓弦在指间发出轻微的颤动声,随即箭矢破空而出,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直中狼的咽喉。
狼的身躯在空中僵硬片刻,随即无力地坠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狼嚎戛然而止。
这是今年围猎的头彩,又是归属琅斐。
反正自从琅斐正式参与围猎以来,每年的头彩都属于他。
沈清棠这才睁开眸子,她微微喘息着,待看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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