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好……!”他刚想解释,自己曾经收到过很多情报,无非是沈清棠一上街,路上那些长得歪瓜裂枣的变态男的简直是癞蛤蟆转世,疯狂想吃天鹅肉,哈喇子飞流直下三千尺,个个瞪着的眼睛珠子都快贴到沈清棠身上了!
不过琅斐都让派出去保护沈清棠的人给解决掉了。
当然,此解决可不是把人彻底抹除,顶多就是揍一顿,揍成公公而已。
可这能跟沈清棠说嘛?
显然不能。
他怎能告诉清棠,自己为了保护她,特意安排了人手暗中跟随,时刻留意她的安危,还顺便获取她的行踪?
说出来恐怕沈清棠痛骂他一顿,然后带着小狼远走高飞。
琅斐顿时像个吃了黄连的哑巴,只得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转而干巴巴说道:“……孤瞎猜的。”
沈清棠:……
她失笑,眉眼流露出一丝无奈,轻轻摇了摇头,尽力忍住笑意:“你可真会给自己找些醋吃,多亏你,我看西北王室未来五年的醋都不用买了。”
琅斐一时哑口无言,脸色微微一僵,黑了黑。
他张了张嘴,小声嘟哝着,声音带有一丝不自然:“……待会儿姐姐就知道孤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琅斐好像生着闷气,腮帮子鼓了鼓,抬眼望了望沈清棠的穿搭,她今日穿着浅绿色的裙衫,裙衫色彩淡雅,如同清晨的薄雾,轻柔地环绕着她的婀娜身姿。头饰选了一只简单的玉簪子,尾部雕刻着一朵含苞待放的玉兰,还是琅斐刚刚帮忙别上去的。
视线上移,沈清棠五官精致如画,眉如新月,一双清澈的杏眸如同秋水般明亮,肌肤如凝脂般白皙,光滑细腻,仿佛能够透出淡淡的红晕。
好漂亮啊,琅斐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能描述沈清棠美貌的词都用上了。
尽管言语比不上她万分之一。
一想到待会儿会有一大批变态男上前搭讪沈清棠,琅斐不禁咬了咬后槽牙,心头蓦然涌起一片不悦,而后又泄了气一般,讪讪地向沈清棠提议:
“姐姐,孤觉得,你今日穿那件大红大紫的衣裳就很好看,头上再带个金凤凰的簪子。”
“嗯,再穿上那双黑色的鞋靴,就是绣着红牡丹的那双。”
“最好再带个纱帽……”
“或许姐姐还可以把脸涂黑?”
沈清棠不是很想搭理他,以沉默拒绝了他的所有提议。
*****
今日有琅斐跟着沈清棠一起去市街上她的铺子,一众侍卫们收到暗令,不必亲自解决前去骚扰王妃的男人,他们的王说自己会解决。
因着这里大部分人都识得琅斐,所以他戴了一个精致的银色面具,遮住了他的面容。
繁华的西北街市上,阳光透过轻纱般的云层,洒在青石板路上,泛着淡淡的光泽。琅斐与沈清棠并肩而行,两人如同画中的璧人,引来无数路人侧目。
他亦步亦趋跟在沈清棠身边还好,那些看起来就很猥琐的男的不敢向前,只敢偷摸瞄两眼,然后流两口哈喇子。
琅斐冷哼一声,故意慢了沈清棠几步路,佯装在看商铺的样子,路边顿时有几个男的眼睛都亮了。
第一位骚扰者率先出扬,是路府的路仁贾,他头戴华冠,身披锦衣,看似衣冠楚楚,却掩盖不住骨子里的小丑气质。他露骨的眼神在沈清棠身上游移,嘴角挂着自以为是的微笑,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路仁贾清了清嗓子,用自以为很优雅的语调说:“这位姑娘,我见你气质非凡,不知可否赏脸与我共饮一杯?”
“听闻隔壁的小酒馆从陈朝进购了杏子酒呢,喝完了我们或许还可以去二楼……”
他边说边摆出一个自以为潇洒的姿势,却不料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一粒小石子,击中在他的膝盖上,搞得路仁贾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引得周围一阵哄笑。
琅斐收回脚尖,冷哼一声,抬步走过去,嘲讽道:“几岁了啊?路都走不明白就来装大人撩人了?”
路仁贾尴尬地站稳身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中暗自咒骂那不知从哪里飞来的小石子。他努力维持着风度,却又忍不住偷偷瞪了琅斐一眼,对这位突然冒出来的玄衣男子充满了敌意。
“我不过是想与这位姑娘交个朋友,你又何必如此奚落?”路仁贾强作镇定地说道。
琅斐轻蔑地一笑,转头看向沈清棠,温柔地说:“姐……娘子,他有让你动心吗?”
沈清棠掩嘴轻笑,眼中闪过一丝调皮,她噙着笑摇了摇头,表示对路仁贾并不感兴趣。
琅斐见状,转过头冲着路仁贾,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耳朵没聋吧?听到我娘子说的话了?”
路仁贾一瘸一拐灰溜溜地跑了。
过了另一个路口,第二位骚扰者登扬。
鹿家远近闻名的纨绔子弟,鹿任椅,以好色闻名。
他远远看见沈清棠的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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