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亲传弟子,她没抱多大希望,这届弟子怪物太多,她的天赋在其中不值一提。
而此时的桃花岛,为了求张氏遗体的红鸢被打的满身伤痕,仍然跪在门外苦苦哀求青常州夫妇:
“老爷,我家夫人无论如何也是这府里的姨娘,若是丢弃于乱葬岗岂不让人背后耻笑,还望老爷怜悯。”
月如意揣着手,一脸得意的看着红鸢,伸出手用指尖挑起红鸢的下巴说道:
“区区婢妾,被别人玷污后还敢勾引老爷,生下来的还不是老爷的骨肉,本该净猪笼,老爷赐毒酒已是开恩,滚开。”
天空响起闷雷,大雨滂沱,红鸢跪在雨中,毫不示弱道:
“我们夫人生的人大老爷的孩子,无论如何也是青家血脉,我家小姐也是堂堂正正的大小姐!!”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落在红鸢脸上火辣辣的疼,霎时半边脸上布满红痕肿的老高。
月如意眼神狠毒指着红鸢破口大骂:
“贱蹄子,看我不宰了你!”
“住手,有我在你岂敢!!”
一道严厉的女声传来,一位身穿棕黄色气质不凡的老妇杵着拐杖,从远处走来。
月如意狠狠瞪了眼红鸢,低头道:
“母亲。”
老妇正是青浅浅祖母,因为身体原因一直在后山休养,很少出来。
老妇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娘,张氏的死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怎么在我眼皮底下还想杀人灭口?”
月如意紧紧揪住衣裙,恨的牙痒痒。
此时的青常州刚从外面回来,就见到这扬面,想到张氏的死不禁有些冒冷汗。
“母亲,您怎么在这儿?下雨湿气重快进屋。”
有扭头对月如意呵斥道:
“你怎么又惹母亲生气?还不快滚!”
月如意肺都要气炸了,却也只能甩袖离开。
随后青常州恭敬的扶着老妇进去屋内,此刻只剩红鸢一个人,老妇没有回头只是说了句:
“回去吧小丫头。”
红鸢心中苦涩,泪水打在脸上分不清到底是泪水还是雨水。
屋内,老妇看着忙着吩咐人给自己煮姜茶,给自己披上披肩的青常州,心软下来,语气平静道:
“常州,张氏怀的是你大哥的孩子,你杀了她岂不是打了青家的脸,都是青家骨肉,你又何必如此,青浅浅你动不得。”
最后那句话老妇的语气很重,青常州从小体弱多病,是老妇细心呵护才得以存活,
青常州可以十恶不赦,但是他绝不能忤逆他的母亲,
“是。”青常州只说了一个字。
但老妇知道他以后绝不会动青浅浅,老妇叹了口气说道:
“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对了,那丫头派伺候我吧。”
“儿子会安排妥当。”青常州低头应下。
老妇这样做只是为了想保护红鸢,正所谓爱屋及乌,老妇能做的也仅此而已了。
红鸢回到屋内就开始发烧,浑浑噩噩的,直到第二天青常州派人来带她去伺候老妇,才将她从鬼门关给拉回来。
红鸢带着虚弱的身体,跪在老妇面前哀求道:
“老太太,求您怜惜我家夫人,让红鸢亲自安葬夫人,莫要将她置于乱葬岗。”
老妇有些为难,她昨日让青常州放过青浅浅,又将她调到自己身边,已经……
“唉,你也是个忠仆,罢了罢了。”
老妇沉吟片刻说道。
红鸢喜极而泣,头磕在地上咚咚作响。
红鸢激动的说话都带哆嗦:
“多谢老太太,红鸢愿给老太太当牛做马,以示报答。”
那日,不知老妇跟青常州说了些什么,傍晚一个小斯便来通知红鸢去将张氏遗体带走。
红鸢看着全身僵直,面色铁青的张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红鸢抽噎着说道:
“夫人,我来接你了,我给你穿最好看的衣裳,梳最好看的头。”
夜里,红鸢将一切打点妥当,花光自己所有积蓄,请了几个壮汉将张氏埋在一片树林中,立了个简陋的墓碑。
红鸢坐在碑前面容憔悴的烧着纸钱,嘴里喃喃道:
“夫人,红鸢给你烧多多的钱,你在下面要按时吃饭,等等我,我很快下来陪你。”
打点好一切,红鸢请求老妇放她出去几日,老妇原以为她是有什么要紧事,就同意了,说着刚好让她出去散散心。
红鸢回到屋内,将这些年张氏攒下的金银细软收好,便踏上了去迟霖宗的路程。
一介凡人红鸢想靠自己去迟霖宗有些困难,好在路上遇到了出来执行任务的迟霖宗弟子,顺手将红鸢带上了山。
与此同时,青浅浅正在刻苦的修炼。
午饭时,青浅浅跟修离抢鸡腿,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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