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温晴羞愤地面红耳赤,“你怎么不讲理?”她没想到,对他晓之以理反倒让他更放肆了。
“上不上车,嗯?”他摁住她手腕,欣赏她绯红的耳侧和急促起伏的前胸,周身燥热起来。
温晴恨恨地推开他,上了车,一屁股坐进座椅里,扭过头再不看他。
宋景深甩上车门,脚步轻快地绕过车头。待他坐进驾驶室,发现温晴已扭头看向车外,白皙的后颈绷得又长又直,像只不设防的天鹅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
他顿了顿,猛地向她俯身过去。温晴吓得弹跳起来,险些撞上他鼻梁。
“安全带。”他伸手拽过锁扣,长指擦过她颈侧,触感软腻。
“我自己来。”温晴拉过带子,把锁扣抢过来,侧弯过身,将锁扣按向锁孔。
宋景深收回手,双眼一瞬不瞬地看她,像观察圈入领地的猎物。
她低下头的样子很是温顺,修长的脖颈弯出一道柔韧的曲线,让他想到农扬湖里的天鹅。
宋维铭曾在老宅附近搞过农扬,农扬里有个不大不小的湖。他那时爱去湖边玩耍,还学着大人捉鹅赶鸭。他至今记得捉鹅的要领——只要一把薅住它脖子往岸上一拽,它就只好俯伏在地,束手就擒。
恍惚间,温晴弯折的颈项与记忆中的天鹅重叠——如果他此刻握住那弯脖颈,她会不会也像天鹅那般听话地匍匐他身下?
刹那间,宋景深发觉身体的某处兀自膨胀,掌心滚热如沸腾的水,似是要不管不顾地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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