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任之的意思。
宋景深咬了咬牙,说:“既然你不要宋家的钱,那顾家的财物也不许接受。”
“可以。不只顾家,就连齐家、尹家,但凡跟宋家有关的人,我们都不沾边。”
温晴觉得好笑,她还以为有什么要紧事——她本来就没打算接受任何人的资助,她深知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受人接济必要受人摆布。
“还有别的事吗?”温晴抬起头,轻声问道,“没事我回去了。”
说完抬脚就走,她觉得这会儿跟这个男人单独在一起很不自在,也很不合适。
“温晴。”男人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着挫败,“你真的对我没感觉?”
温晴忽然想起葬礼前那个晚上突如其来的吻,还有葬礼后的那扬荒唐,呼吸急促起来。
“你舍得一刀两断?”宋景深的问话像个线头,从他嘴里飘出来,向温晴心上绕去。
温晴深吸了口气,摇摇头,把脑子里冒出来的幻觉清除殆尽。
“谈不上一刀两断吧,我们本来就没有关系。”她听到自己说,心里像是忽然裂开了一个口子,冷风呼啸而入,寒气侵骨。
她闭上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有你的顾佳,我也会有我的良人……我们到此为止吧。”
“你的良人是谁?赵晋,齐帆,还是顾怀远?”
温晴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嘴唇微微颤抖:“你说什么?”
“你的良人对你这样过吗?”宋景深猛地捏住她下颌,将她逼近墙角。
“你疯了!这里是医……”她的话被悉数堵了回来,嘴唇被一团炙热狠狠包裹、碾压。
“不要……”她猛地想起宿舍楼下的那个晚上,生理性的恐惧瞬间淹没了冷静自持,她扭着身子挣扎,眼泪止不住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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