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问话,几名小火者松开了身下的小捕快。小捕爬起身,对他点头哈腰说道:“回世子爷的话,小人名叫马小六,祖祖辈辈都是金陵本地人。”
古代的衙役都是贱籍,祖祖辈辈世袭的那种。朱瞻圻心想自己问了一句废话,朱瞻圻朝着马小六招手,他才说道:“你小子能弃暗投明,小爷很欣慰,现在那个毛奉銮得罪了我。你说说我该怎么收拾他?”
听到世子爷考校自己,马小六的腰弯的更低了,脸上带着谄媚:“毛大人任职油水衙门,平时迎来送往的同僚跟上官众多。世子爷只要派人查抄他的府邸,一定可以找出毛大人私藏的账本。”
明代的青楼女子都属于贱籍,也就是乐户隶属礼部的教坊司管理。奉銮虽然是个九品芝麻官,但是管理着‘十里秦淮河,六朝金粉地。’可以说每日的进项至少是数千两。
这笔巨款不会上缴户部用于国计民生,而是会送到宫里的内帑。可以说是他皇爷爷的小金库,看着这名叫马小六的捕快,年纪十七八岁,长得獐头鼠目很有当狗腿子的天赋。
朱瞻圻眼带笑意,拍着马小六的肩膀夸奖。“你小子很识抬举,我很喜欢。我这个汉王世子身边还缺一个长随,你这捕快就不要干了。”
听到长随这个两个字,幸福来得太快。马小六的眼睛都快挤成斗鸡眼了,长随虽然是奴仆,可是能跟在世子爷的身边比在衙门当一个皂吏不知道强上了多少倍。
马小六立刻跪在地上朝着朱瞻圻磕了一个响头,“奴才马小六,见过主子爷。” 朱瞻圻微微颔首示意,剩下的捕快们都顾不上挨打了,一个个捶胸顿足,恨不得给世子爷磕头的那人是自己。
捕快们欲哭无泪,马小六这毛头小子居然一步登天了。朱瞻圻一抬手制止道:“叫他们停手。”
“奴婢遵世子爷的令。”领头的小宦官点头,朝着那些正在动手的小火者大喊:“世子爷有令,都别打了。”
小火者们全都停了下,松开了地上的那帮捕快。捕快们一个个被揍的满头是包,身上皂衣变得破破烂烂。看起来凄惨无比,一个个都跪在朱瞻圻身前连连磕头:“世子爷饶了小人们一命吧。”
刚刚完成阶级跨越的马小六见到昔日同僚身上的惨状,动了恻隐之心帮着说好话:“主子爷,这些个衙门捕快都是些粗人,奴才保证他们以后都不敢再招惹您老人家。”
朱瞻圻摆手说道:“行了,小六你找个郎中给这个捕头看看。然后带人把那个毛什么的家给我抄了。”
“主子爷是毛宗熊,毛宗熊虽然官职低微好歹也是朝廷命官,这抄家一向是锦衣卫干的活。”
马小六出声提醒,朱瞻圻一脸不耐烦的说:“什么棕熊、狗熊的,惹到老子头上,敢动我的女人直接给他先抄了家再说。”
马小六点头领命,招呼着剩下的捕快将还在不停惨叫的龚捕头先抬到医馆去。
等马小六带着捕快走后,朱瞻圻冲着领头的小宦官跟那帮小火者抱拳感谢:“今日多谢公公们出手相助,改日我在醉香楼摆下酒宴感谢大家。”
领头的小宦官跟小火者连连摆手,小宦官对朱瞻祈说道:“世子爷客气了,冲着您跟干爹的关系,奴婢们帮忙也是应该的。”
朱瞻圻看着小宦官眉清目秀,跟自己年龄相仿感到有些好奇:“不知这位公公如何称呼?”
听到朱瞻圻问话,小宦官恭敬的回答:“奴婢喜宁是云公公的干儿子。”
喜宁?听到这名字有些耳熟,朱瞻圻一时想不起来,只好将刚才从龚捕头身上扒下来的荷包。从里面倒出一大把碎银,掂了一下有六七十两直接塞进了喜宁的手中。
“本世子请在座各位喝茶的茶钱,千万别嫌少啊。”
喜宁搂着一堆银子变得眉开眼笑,“奴婢这就替大伙多谢世子爷赏赐啊。”虽然一人分不到一两银子,可是这是世子爷打赏的,谁会嫌少呢?大伙儿可是亲眼看着世子爷跟万岁爷一起坐轿入的宫,那叫什么?那叫简在帝心。
跟着往日的同僚抬着曾经的上司去医馆的路上,马小六趾高气昂的走在了队伍的最前头,马小六一点都没有卖身为奴的屈辱,相反他还一脸的自豪。
身上的皂衣被马小六一把脱了下来,直接扔进了路边的垃圾堆里。马小六告别了过去的自己,迎来的是崭新的人生。跟在身后的那帮捕快看着马小六一步登天,每个人的眼睛都充了羡慕之情。
当了汉王府的奴才,以后在这金陵城里连走路都可以横着走了。
……
毛宗熊在原地等了半天,都没见到那几个捕快把那小屁孩给抓回来。毛宗熊额头被砸破以后,血流如注看起来十分凄惨。
医者仁心的刘大夫看不下去用纱布给毛宗熊包扎头上的伤,包扎完毕以后,刘大夫帮着两姐妹说情:“秀英姑娘的身子骨还十分虚弱,老朽恳请大人再宽限个几日给她养养身体,不然很可能会落下病根。”
毛宗熊斜着眼打量着刘大夫,无情的拒绝了。“刘神医你要搞清楚,这两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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