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孙不凡,家里人取这个名字大概是希望我有不凡的命运,奇妙的是,这个名字并没有让我在众人面前显达,与众不同,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我过去的人生经历的确不太平凡。
如今我36岁了,来到BJ生活已有整整18年,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这么些年过去,房子是租的,车子是好几手的,存款是没有的。表面上看着有吃有喝,过得挺舒服,实则忙碌一年都是为他人做嫁衣。北漂的朋友们想必都清楚,在这样的大都市里靠自己买房安家是有多么不容易,迫于种种缘由,我决定携家带口搬到SC省。看着满屋堆积的大大小小的行李箱,以及这些年我因一些诡异经历而保留下来的物件。我席地而坐,感慨万千,过往一幕幕一种种如在眼前。
我出生在SD省腹地的一个小村子里,村里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姓孙,据村里老人所言,村里的孙姓都是在明洪武年间因为战乱后人口稀少,皇帝下令人口迁徙而来,当时有亲兄弟两人,哥哥叫孙守仁,弟弟叫孙守孝,他们从SX省迁到HB省,在HB省居住了一段时间后又迁到了SD省,最终在此地定居,经过数代繁衍,兄弟二人的后代渐渐在这片土地上形成了两个村落,哥哥孙守仁和弟弟孙守孝的后代各居一村,一南一北,村子名字也简单就叫“南孙村”和“北孙村”,但小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南北两村鲜少往来。
我出生的就是南孙村,两个村子虽然挨得很近,可一直到我六岁的时候,我才第一次去过北孙村,当然,这也是后话了。。。我本该出生的那年是88年,那年是龙年,人们都觉得属龙的宝宝比较好,所以那年出生的娃娃特别多,我本该在那年腊月出生,可是由于一些事情,我愣是在母亲肚子里多待了一个多月,从龙年待到了蛇年才出生。
听我母亲说,那年冬天,天寒地冻。我父亲外出干活了,那时候农村不是农忙时节,大多数家里的壮劳力都会进城打工,自己在家也没啥事儿,母亲想着溜达回娘家待两天,等快生了再回来。
母亲回到娘家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我外婆见我母亲顶个大肚子,赶紧搀扶她坐下
“你这熊孩子,肚子都这么大了,不在家好好待着,还到处跑,上次去镇上看大夫不是说这个月就生了吗,可得加小心!”,
我母亲不以为意“娘,我就是馋你蒸的馍馍馋的不行了,而且在家实在待不住就想出来溜达溜达。”
外婆一边笑一边开始生火做饭,还不忘念叨着吃完饭去喊村里的村医来瞧瞧,在那个年代,比较偏僻的农村,很多村医不仅会看病,还懂得一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村里人称她们为“神婆子”,这些人有的有真本事,有的就纯属坑蒙拐骗那一类的。
外婆村里的村医就是有真本事的那种,她姓张,年纪并不算大, 但是像这种既会看病又会看“事儿”的人,在村里很受人尊敬,不管多大年纪的人见了,都喊她一声“张婶儿”,我后来见过这个张婶儿几次,她总穿一身洗的发了黄的白袍子,梳着个奇怪的发髻,那模样乍一眼看上去,特别像动画片《天书奇谭》里的那个老妖怪,而且她说话的时候,还总爱嘬一下牙花子,啧啧啧的,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吃过饭,天上飘起了雪,没一会儿功夫就变成了鹅毛大雪,外婆也不敢耽误,赶紧去找张婶儿,没多大会儿屋外就传来了动静。
“啧...啧...老嫂子,你说这寒冬腊月的天,说下雪就下雪,上午还好好的,这下午就下这般大的雪,啧啧...“张婶儿一边进门一边拍打身上的积雪,同时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
”张婶儿,咱家闺女算算日子也该到产期了,这不喊你来给瞧瞧,要不这天寒地冻的一折腾,别把孩子冻出个好歹来。”外婆跟在张婶儿后面进屋,倒了碗热米汤招呼张婶儿坐下。
张婶儿倒是不客气,端起米汤吨吨灌了两口,随后放下碗也不说话,只是轻嘬牙花子上下打量我母亲,一边打量,左手大拇指还不停的撵着小指,仔细打量了一会儿后,她又抓起我妈的手开始号脉。
外婆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见张婶儿一直摇头晃脑却不吭声,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忍不住说道“张婶儿,你倒是说句话呀,这半天了也没动静,我这心里直发慌”。
“啧...啧..老嫂子,你别着急,闺女你也别害怕,我问你,你如实回答,你今天来的路上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呀?”张婶儿一边问,还时不时瞟一眼我母亲身后。
我外婆所住的村庄十分偏僻,据说这里以前是给大户人家看祖坟的一些人居住的地方,慢慢才形成了村子,这里人口很少,一条小河绕过村子的一半,四周围都是庄稼地,进出村只有一条泥泞小路,因为过于偏僻,在那个通讯并不发达的年代,村子周围时常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或者碰到一些不好的人。
听到张婶儿这么问,我母亲也是紧张了起来,仔细回想了一番,越想越觉得心惊。
“张婶儿,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还真想起来今天来的路上,隔着很远,就看到一直有个人跟在后面,因为一直保持了一段距离
>>>点击查看《三十年驱诡记》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