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听得外面有人喊王爷,王爷,璆锵盍一下站起来应着跑了出去。
外面来人是灵山寺的主持,住持走进来又对王妃和手行礼,念了句阿弥陀佛。
寺里弟子在山腰值守远远看着是王府车马便去禀报我,老朽知道这附近有一山洞王爷王妃定是在此处避雨,便命弟子找了过来,老朽来迟了,请王爷王妃见谅。
住持哪里的话,来的正是时候。陈秋禾道。
陈秋禾客套了几句随行一等人便坐了住持备的车马朝灵山寺走去。
到了灵山寺主持的弟子来报,住持让准备的姜汤、上房,都已准备就绪,劳王爷王妃移驾。
陈秋禾命翠儿先随小师傅到大殿祭拜,多多添些香油,我换了衣服便来。
陈秋禾和王爷由另一位小师傅引着来到房内,小师傅合十施了个礼便退了出去。
陈秋禾看着屋内备好的姜汤自己喝了几口又给璆锵盍倒了一碗。接着对璆锵盍说道:“我去沐浴,你关了房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喝了姜汤就乖乖在这坐着等我,哪都不许去,面对着门,什么也不许看。”
陈秋禾嘟囔着“虽说是夫妻可来了这清净之地夫妻二人同住一间也是不合适的,这老头怎么想的。”
陈秋禾脱了衣服便迫不及待的跳进浴桶,温热的水滋润着陈秋禾的皮肤顿觉劳累困顿散了一半,陈秋禾透过屏风看着外屋璆锵盍的侧脸,只见侧脸棱角分明,鼻子高耸,不卑不亢的坐着,头束的冠子更显得整个人威武高大。
陈秋禾心里盘算着,自己一米六七的个子头顶刚过他的肩头,璆锵盍少说一米八还是有的吧。
陈秋禾想的入迷,突然又想到自己忘把衣服拿进来了,只能硬着头皮喊璆锵盍:“你去把床上的衣服拿来搭在屏风上,你不要进来,搭屏风上就行。”
璆锵盍乖乖拿了衣服乖乖搭在屏风上,又到外屋门口守着。
陈秋禾看他又乖乖坐着,这才出水穿衣。
陈秋禾刚穿了里衣便听窗户有响动,猛然回头问了声“谁” “谁在那”。璆锵盍听到动静立刻夺门而出,陈秋禾已穿好衣服正要出门看什么样情况,不一会璆锵盍扭来了一个女子,见这女子蓬头垢面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喊着有鬼,这女子手指陈秋禾说她是鬼。
陈秋禾道:“你胡说什么,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人是鬼。”我有呼吸有脉搏有心跳,你见哪个鬼是这样的。
那女子仍是指着陈秋禾说她是鬼,边说边往璆锵盍身后躲。
主持听闻赶了过来,对王妃表达了歉意,又解释说这女子本是城门外刘家的小女儿,上元佳节那天不知怎的被人给掳了去,等再找到时就成了这个样子。家人怕污了家中其它女子清誉便赶出门去,前些天她独自一人来到这里我看她实在可怜便暂时收留,准备养好了伤送到尼姑庵去,一直呆在这里也属实不合适。
陈秋禾听他这么说心中也甚是同情,好好一女子就这样被贼人糟蹋了,便也不再追究,让住持好好养着,缺什么少什么她回去命人送来。
主持道:“今日天色已晚”虽雨已停了王爷王妃如若不弃暂住一日明日再走吧。
璆锵盍应下“那便明日再走。”
璆锵盍 陈秋禾随住持前往大殿,陈秋禾上香虔诚的礼拜着。璆锵盍见秋禾在拜,自己也拜,头刚着地便把冠子上的小珠磕掉了两个。
住持赶忙圆扬道:“看来是菩萨显灵了”这珠子一红一绿预示着王爷这是要添喜啦。说完便笑了起来。
璆锵盍听到添喜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随手捡起两颗珠子放到菩萨脚下的瓶子里。
陈秋禾暗骂傻子“你知道他说的什么一红一绿添喜什么意思吗,你我都没夫妻之实添什么喜,有什么喜可添,怎么添。”
不对 这住持说王爷要添喜了,并不是说王爷王妃要添喜了,难道是璆锵盍要跟家里那几个妾室有孩子了吗?
陈秋禾心头一紧,璆锵盍没去过自己房里几次,他也不是天天睡书房,那这几年他去哪留宿了呢?这时她发现,她并不是拥有了真陈秋禾的全部记忆。
看刚才璆锵盍那么高兴,家里那几位妾室那么嚣张。难道璆锵盍只是给自己一个面子,其实并不喜欢自己,难道璆锵盍夜夜留宿家中那几个妾室那里。璆锵盍已有二十三四,虽是傻子,但也不能说他就一定不懂事世。
陈秋禾说自己有些不适要回房休息,便先行离开。
回房后陈秋禾便说自己不想被打扰便让翠儿环儿下去休息。
自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又一屁股坐起来,不知为何自己心中竟如此难受,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伤心着什么,难道自己已经爱上璆锵盍了,难道这是在吃醋,想到璆锵盍要跟别人有孩子陈秋禾竟不自觉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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