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禾赶忙推开璆锵盍就要去系自己的里衣,璆锵盍被推醒睁眼看到秋禾半露微露的酥肩,一抹红色微微漏出,瞬间又被裹在丝绸的纱衣里,璆锵盍看的呆了神。
秋禾系着衣带虽不看他脸却通红。
璆锵盍盯着秋禾看,秋禾乌黑的头发丝滑的散在脸颊穿过脖子钻进胸前的衣服里,璆锵盍呼吸急促起来,不舍的移一下眼睛。
只觉身体发热脸耳通红,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
陈秋禾看他这个样子背过身去叫他,锵盍你去打盆水洗洗脸,璆锵盍匆忙套了外衣进去打水,刚开门撞上正要敲门的昌平,昌平见他这副神色眼睛忍不住的往里瞟,想看清楚是不是正如自己猜想的那样。
璆锵盍高大的身体挡在门前见昌平要往里看便挪动身子挡住,昌平从另一边看他就从另一边挡。
璆锵盍来了脾气冷声道:“昌平 王妃正在屋内尚未起床,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昌平意识到自己越矩轻咳一声,“王爷说的是,臣备了饭菜还请王爷王妃下楼用膳。”
说完便先行下了楼。
转过身去昌平内心像打翻了的调料罐 五味杂陈,不敢相信她们已经发生了什么。昨天还听秋禾说她们并未圆房今日却看到如此扬景。
翠儿敲门来伺候秋禾梳妆。
秋禾见她进来对她说道:“翠儿以后你不用再做此事了,七情六欲本就是人才会有的我也不记恨你,今日我且把话说开了。”从今日起你不再是我的丫头了,就算以后王爷要娶平妻我也是肯容得下你的。
我现在只想把王爷的病治好,接下来的事情交给王爷。翠儿:“我累了,你若今后不生害我之心,我们就算一路上相互做个伴。”若有一日让我发现你要害我就不要怪我不顾及从小到大的情义了。
翠儿微微施礼退了出去。
秋禾抓着手里握好的头发四处找着簪子,举的手栓酸了也未找到,随意换了一根钗子别了头发。
璆锵盍端了水进来给秋禾擦了手脸搀扶着她下楼吃饭。
小二见笑打趣道:“这位公子昨夜为何在屋外休息呀莫不是惹了你家娘子不快不让上床了。”
璆锵盍不等小二说完开口回道:“谁说的;我家娘子温柔体贴昨夜还给我盖被子呢?谁说我在屋外睡的。”
秋禾踢了璆锵盍一脚,继续向前走去。璆锵盍见状连忙追了上去搀扶秋禾坐下。
吃罢早饭陈秋禾赏了翠儿五十两金子道:“你我主仆一扬我也不亏待于你,你写你先拿着好好给自己置身行头。”
翠儿羞涩着接过沉甸甸的一袋金子,只是低头说了句谢王爷赏。
翠儿心生怨恨虽说这钱是你陈秋禾给我的,可这是王府的钱,王府的钱就是王爷的钱,我谢王爷也是应该的。凭什么王爷只能喜欢你一个人凭什么只有你能做王爷的妻妾,生而为人我为自己争取一把也不算枉费此生。
你陈秋禾这般羞辱我亏我还想以后有了孩子交由你抚养。翠儿想着手里的手帕不由得攥的更紧了。
打点完璆锵盍让翠儿在店内好好休息,自己带秋禾昌平押上贼人去县衙。
三人并未表明身份只说是富家商人,路过此处夫人和夫人的丫鬟被这贼人绑了就要成亲。
陈秋禾描述了那贼人是如何抓了翠儿,自己去找翠儿如何被抓,自己如何逃出来,这贼人见自己逃跑就要掐死自己,自家夫君赶到见自己马上就要被掐死这才砍了这狂徒一只手绑了送官。
这堂上的糊涂看秋禾长的漂亮便想趁机轻薄走下堂来,就要拉起秋禾的手查看伤着哪里了,秋禾往后一退道:“奴家已是有夫之妇老爷自重。”
璆锵盍和昌平拦在秋禾前面,璆锵盍身佩长剑,虽说一身常服但头束金冠剑眉星目气宇不凡不似凡人,昌平虽不比璆锵盍那般魁梧可双手环抱挡在秋禾面前也实在是让人不敢靠前。
璆锵盍微微抬脸看着那糊涂老爷,糊涂吓的连连后退可贼心不改,发誓定要把秋禾抢到自己手里。
糊涂喊道:“来人啊把这二位大人带下去让这小娘子留在堂上好好给本官陈述一遍事情的经过,本官也好给这小娘子做主啊!”
堂下官兵正要拖人璆锵盍拔剑而立蓄势待发;那糊涂给官兵使了眼色那群官兵冲上前来包围了璆锵盍和昌平。
秋禾见势头不妙一把扯下身上的玉佩举到狗官面前说:“你好好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乃是镇国王妃,那身穿玄色衣袍的正是镇国王爷,旁边那位是王爷新封的昌上将。”
狗官听闻秋禾报了身份哈哈一笑;小娘子进门我就看你气度非凡想必定不是凡间之物,你若跟了本官本官定保你吃喝不愁,可比跟着一个不会疼人的傻王爷好多了。在这甘孜地带天高皇帝远的你我也做一对快活夫妻。
那狗官又想说些什么,狗官身边的师爷给官兵一个眼色,只见官兵得到信号上前就要杀了璆锵盍。狗官趁机调戏着秋禾,秋禾拿起身边的笔筒砸了过去。狗官不怒倒喜:“本官就喜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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