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沈文光这才放心,只叹如此威逼下,只字未漏,荣湛真真是遇到了一个可以托命的人。
审问结束后,沈文光命小厮将一众丫鬟留拾菊轩内看管,照常吃喝供应,只说是照看小姐不周,全部禁足,而独将女儿沈玉珠带走交于夫人李氏,并叮嘱沈玉珠这两日之事不可再与人提起,沈玉珠本就惊魂未定,沈文光的嘱托在她听来更像是威胁,自是点头应允,不敢再提。
凭兰轩内,面对李氏的一脸狐疑,沈文光知道必须解释一下,不然这娘儿俩可能还会整出别是事,屏退外人,说道:“如果湛儿能顺利地回京,继续做他的瑞王,有我在,珠儿至少能做一个侧妃,将来的孩子即使不能继承爵位,也不用像我,像坤儿那样通过科举辛苦入仕,大树底下好乘凉,皇家自会给皇族专有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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