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舫将拎在指尖的小绿瓶重新装进兜里,吹了声口哨:“一个病秧子都打不过,要你何用。”
王鹤:“……”他管那出手狠辣的小子叫病秧子??
“有种你去干啊!”
靳舫当然没去干架,他拉开车门上车,慢条斯理整了整衣领吩咐老张开车。
黎也因为怕被闻婷和靳哲远知道他在学校打架的事,一路上安静的很。
靳舫看他缩身捂着胃,下意识蹙眉:“伤哪了?”
黎也的头更低了:“没有,你……会告诉我小姨吗?”
靳舫没回。
后来车子在洋房院子停下,黎也半天没下车。
靳舫又折回,矮下身:“到底伤哪了?”
黎也摇头:“没有。”
靳舫:“那就滚下来。”
黎也听话慢悠悠下了车。
老张忍不住叹了口气,那孩子看起来身体很不舒服,少爷一点没有关怀之意,态度还那么恶劣,真是可怜啊。
这么看来,董事长这桩情事大约也长久不了。
回家后,靳舫没提一句黎也跟人打架的事,黎也松了口气。
上楼后他打算跟靳舫道个谢,敲开房门就见坐在桌边的少年抬头看来:“来打游戏?”
黎也愣了半秒:“嗯。”
靳舫上去打了两把,实在有点遭不住那三人跟老和尚念经似的要他把昨晚的妹子拉来排位。
一起排了两天,黎也和大家的配合就默契非常了。
后来靳舫洗完澡出来,见小群里的信息滚成99+了,他随意点进去看了眼就撑大了眼睛。
他们的四人小群里多出了一个人——小水。
靳舫:???
好在陈家鸣等人轮番套取黎也的身份信息,黎也都咬得很死,任何关于他是谁的信息他都视而不见,坚决不回。
但就算是这样,靳舫也想让黎也退群。
他刚走到隔壁房门口,里面突然传来“砰”的一声,接着是黎也的轻哼声,靳舫下意识推开房门。
床上空空如也,跃过床沿倒是能隐约看到少年稍稍躬起的脊背,他像是……在抖?
靳舫快步过去。
在实验室吸入的药剂本该被压下的,但大约是因为洋葱毒素在体内停留的缘故,加上这段时间黎也的身体有点虚,就在刚刚,他先是手指绵软无力,手机莫名滑落,俯身去捡时,颈后的腺体骤然传来一阵刺痛,疼得他一时不察直接从床上跌落。
脖子后的刺痛感并未消退,而是从腺体正中徐徐向四周蔓延,这种痛感带着致命的蹂躏,他明显感觉到手脚发软,随之他的信息素开始外泄。
身体开始疼得发颤,他下意识弓起身捂住腺体还是无济于事。
少年脊背紧绷,后颈线瞬间被拉得笔直,修长易折的脖颈像是承载着一朵怒开的玫瑰,在这夜色中带着病骨支离的摇摇欲坠。
靳舫的呼吸微紧,还说没受伤!
狗日的王鹤!
他疾步上前,半蹲下问:“到底伤哪了?草,先去医……”
“哥哥……”黎也本能一头栽到靳舫怀里,他小心翼翼拽住他的睡衣将整张脸埋入,用力吸着气,“信息素……给我……”
什么信息素?
靳舫的阴沉着脸:“胡说八道什么?”
黎也的意识昏沉,依然想到这里不是他从前生活的世界,咬着唇道:“清凉油……”
靳舫蹙眉,他刚洗完澡,这玩意儿又不像香水那样持久,现在他身上只剩下沐浴露的青柠香气了!
黎也整个人蜷缩颤抖着,颈线绷紧,明显是在忍受着巨大的不适。
怎么回事?
腺/体的疼痛感并未消退,似有什么东西在试图冲破他身体的禁制,从他的脊背一路蜿蜒往下。
哥哥身上好温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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