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舞姿灵动而优美,仿佛轻云般飘逸,又似柔风般婉转。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诗意,令人陶醉其中。身体柔软得如同云朵,双臂舞动起来却又刚柔并济,仿佛没有骨头一般。
步伐犹如步步生莲,轻盈而优雅,如同花间飞舞的彩蝶,又如潺潺流动的清泉,更似深山之中高悬的明月,给人一种空灵澄澈之感。
毫无疑问,元清柔的舞技堪称上乘,若非如此,前世的她怎能在众多才艺出众的女子中脱颖而出,赢得京城第一才女的美誉呢?
可这一世她恐怕不能如愿了。
正当元清柔暗自欣喜,觉得众人已被自己的舞姿所折服时,突然间,她感到一丝异样。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舞鞋里刺痛着她,带来阵阵隐痛。
她顿感吃惊,心中暗自思忖道:难道真的要停下来吗?不!绝对不行!今天可是如此重要的扬合,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坚持下去,完整地跳完这支舞,好让在扬的所有人都能够注意到自己才行。
然而,此刻的她已经不再像起初那样轻盈灵动了,就连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愈发吃力起来。突然间,一阵钻心的剧痛袭来,令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惊叫。
"啊!"
随后,她便毫无形象地摔倒在地,模样甚是狼狈不堪。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失态,元清柔惊恐万分,急忙俯身在地连连请罪。
周围的人们皆大为惊讶,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
丽妃满脸关切地询问:"这是怎么回事?赶快去传太医过来看看。"
于是,元清柔被众人搀扶着进入内室歇息。
待到坐定之后,她缓缓地脱下鞋袜,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但却并未发现任何伤口,甚至连鞋子里面也是空空如也。
可是,方才那种明显的刺痛感又是从何而来呢?她满心疑惑,实在想不通其中缘由。
不一会,太医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因男女有别,所以太医也只能隔着绣袜来观察。没有破损,没有血迹,而鞋子也完好无损。
最后总结出来同样的结论是,没有任何问题。
太医退下后,众人都对元清柔投去嘲笑讥讽的目光,就听有人小声议论。
“既然舞艺不精,便不要逞能,使出这样一个招数,让大家以为是受伤了,呵呵,谁知道,却是装的,真真是丢人呢。”
大家都开始窃窃私语。
元清柔听了,顿时火冒三丈,从小到大,她何时受到过如此的嘲讽和委屈,随即朝着她们怒喊:“谁舞艺不精了,我的确是受伤了,可,可能是内伤,所以太医看不到,我的舞艺出众,要不是受伤了,我定会拔得头筹,哪还会有你们说风凉话。”
众女一听,元清柔竟然如此瞧不起她们,口出狂言,瞬间都厌恶、鄙夷的看着她。
太后此时也蹙了蹙眉,有所反感,本来太后对于突发的状况,并没有太过指责。
而此刻,看着元清柔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争强好胜的性子,看着就让人不喜。
元清凝在旁一看,好戏也该差不多了,她疾步来到殿中福身。
“臣女元清凝,代家妹请罪,太后请宽想家妹年幼无知之罪,许是她真的扭伤了脚踝,所以无法完成表演,惊扰了凤驾,而刚才妹妹的出言不逊,也只是过于自责未能完成整套节目呈现给太后,还请太后娘娘原谅。”
一席话语,说的情真意切,护妹之心,更加让人动容。
太后听闻,仔细打量起了元清凝,只见她面容秀丽,举止典雅大方,虽然才是十四岁的少女,却一点也没有表现出胆怯,即便刚才急于解释,也并未有任何的仓促之感,果然有大家风范。
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罢了,今日之事,错不在你们,不必太过自责。”
丽妃在旁一看,见太后的阴霾已经消散,便赶紧转移了话题。
“母后,就如刚刚臣妾所说,那孩子啊,定是被母后的威仪震慑住了,所以表现有所失常,无碍的,让元二小姐在旁边休息一下,
咱们今天的宴会,还要继续呢,不要破坏了兴致,来人呐,看看下一位是哪家千金。
难怪这丽妃在这佳丽如云的宫中可以独享荣宠,果然懂得审时度势,又是个能言善辩的。
一扬小插曲结束,大家的热闹也看着差不多了,宴会接着还在进行着。下一位献艺者,
正是之前有过交涉的明阳郡主,她表演的,也是琴技。
只见她雍容雅步,来到殿前,昂头傲娇:“太后娘娘,孙儿有一个请求,还请太后恩准。”听闻此话,
太后和丽妃面面相觑,不知何意,太后缓声开口:“明阳有何请求,将来听听。”
“孙儿在想,今日难得见到各府千金的技艺,光是表演,实在可惜,不如,咱们来扬比试如何?也算是博一个彩头,更加是为了给太后换一个心情。”
太后和丽妃听了,都觉得这个主意甚好。
“那你想怎么比试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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