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喵~”王五捏着鼻子装作猫叫,不时再用手轻推几下窗子。
窗棂微微颤动,屋外传来的叫声似猫非猫。屋内,姬公子正因有个惹事精母亲而心浮气躁,他起身查看,看看屋外是谁在装神弄鬼。
走出房门,一壮汉从黑影中敏捷跳出。
“谁?”姬公子喝一声。
“少爷莫怕,是我,王五”王五钻出来,“俺有事找你!”
“何事?”姬公子略有迟疑。
王五喉头动了动,壮起胆子问道:“云清少奶奶的伤势如何?”
“进屋说吧!”姬公子将王五拽进房内。
王五并未多言,掏先出了藏在身上的金疮药,递到姬公子手中:“少爷,这金疮药是云清少奶奶的娘家妹妹送来的。”
云清的娘家人竟送来药!姬公子震惊又意外,他质问王五:“是你将云清受伤之事泄露出去的?”
王五连呼冤枉,将杏林医馆阿林委托他之事解释一番。
“少爷!现如今不光杏林医馆知道,临台城里人人皆知姬家少奶奶被夫人打得半死!”王五诚惶诚恐地补充道。
听得此事又闹得满城风雨,尽人皆知,姬英飚后背一阵发紧,头皮酥麻,心中恨极了母亲:“她无法无天肆意妄为,让我在临台中里抬不起头!今后如何有脸面出去!”
王五眼瞧着姬公子白白胖胖的脸瞬间变红,又由绯红变成铁青,心想“不好!少爷要发怒,这姬宅又要起一扬风波!”
王五连忙找补:“公子,休怪我多言!眼下最要紧的事是为云清少奶奶尽快疗伤,等少奶奶完全康复,你带着她去临台城里逛上一逛,所有的流言就都停住了。”
事已至此,救人救命最要紧。姬公子收下金疮药,让王五出去,并再三告诫千万保密。
王五心想“少爷,这还用说?我比你更胆战心惊!”
此时的云清被安置在一处可怜巴巴小房间。嫁入姬家几个月,她终于不用睡地上了,而却是拜伤病所赐。
受伤以来,她神情恍惚,目光呆滞,沉默不言,任谁唤也不应声。
但好在还尚存几分清醒,让她吃药她便吃药,为她敷药她便敷药。姬公子每日傍晚偷摸着来,为她涂抹些王五拿来的金疮药。
如此经过大半月,除了人失去生气,身上的伤口创伤愈合了大半。
大石氏打伤云清后毫无自责愧疚,反而对云清恨之入骨。她在眼中,云清就是灾星,克死父亲,挑拨她们母子感情,坏了姬家名声。
听闻云清伤势已好,大石氏心生一计,她要探探云清心中所想,看她是否已服气,会不会日后加害于她。
施暴的人最可怜,她们妄图用暴力使人屈服,殊不知,她们认同的不是暴力,而是自己的无能。
“巧云,你去唤月凤来见我。”大石氏心神不宁,要安排一个丫头到云清身边。
一盏茶的工夫,月凤来见大石氏。大石氏与她耳语交代一番,月凤便走了。
午饭时刻,月凤端着饭食向云清房间送去。
月凤推开房门,见云清双臂抱膝,呆坐于床头。月凤软言细语,轻轻唤着:“少奶奶,该吃午饭了。”
云清看了月凤一眼,是个眼生的丫头。
“少奶奶,我叫月凤,是少爷派来伺候您的。饮食起居大小事宜,您皆可交于我做。”月凤一面浅笑,一面将盛饭的碗端到云清面前。
来到姬家,从未有人如此善待云清,月凤的举动仿若冬日里的暖阳,让云清心里涌起一股暖流,竟开口说起话来:“月凤,你多大了?”
月凤听到云清开口讲话,心中窃喜,用不了几日少奶奶就得给她掏心窝子。
“少奶奶,我今年二十一。”
云清好奇打听:“那你比我大。我十七。你为何还不嫁人?”
“少奶奶,你有所不知。我是被卖到姬家的,我爹娘早亡,我被人哄骗转卖几回,最后到了姬家。”
听到月凤身世坎坷,云清想自己并非最凄惨之人。父母恩爱有加,家中四子皆被疼爱,自己去过京城,还念过书。若是父亲没有出事,她早已嫁入陆家。
云清追问:“那你不想嫁人吗?”
“不想,我在姬府能吃饱穿暖,我很知足。”月凤话头一转,劝云清:“少奶奶,你多吃些饭早些好起来,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娃,夫人便消气了。”
云清叹了一口气:“你有所不知!”
月凤心中明镜,便沉默住。她今日唬住了云清,云清吃下不少饭。
月凤除了照顾云清起居生活,还跟云清说些心里话。有了月凤陪伴,云清逐渐恢复正常,她也开始正视自己面前的生活。
嫁入姬家,是迫于无奈,情急下做的决定,为的是了保全一家人。
姬英飚对她摊牌癖好,她明白自己掉进圈套,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在姬家得过且过。
自家有短处被拿捏,若是为姬家生不下儿女,她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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