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站起来,皱眉盯着那只公鸡。
这是最大的忌讳,公鸡属阳,又称雄鸡,捉鬼破邪的最佳用品,但是却在婚礼上闹了起来。
“咋回事啊?!赶紧把公鸡赶下去!”张强的父亲边喊边跑过去驱赶八仙桌上的公鸡。
可是那公鸡连续鸣叫了几次,最后扑棱着翅膀飞到了楼顶上又继续鸣叫。
张强的父亲看到我,忙不迭走过来问:“兵子,你给算算,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我皱眉道:“不祥之兆啊。”
张强的母亲大惊失色的抓住我的手臂:“兵子啊,你跟强子是光着腚长大的,你可一定要救救他啊。”
我宽慰道:“婶儿,别担心,我一定会帮的,只是,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
我抬头看着烈日当头,这个时候不可能有亡灵出现啊。
这个时候,张强父亲的手机响了。
“喂?啊?!在哪?”
挂了电话,张强的父亲脸上当即沉了下来,眼睛里泛起了泪光。
我心头一紧,心想,这肯定是出大事了。
张强的母亲急声问:“到底咋了啊?”
张强的父亲终于捂着脸失声痛哭:“强子,强子死啦!呜呜呜……”
………………
张强的婚车在迎娶的路上发生了车祸,一辆飞驰而来的油罐车撞在了婚车上。
迎亲车队一共有十二辆,偏偏就撞上了张强所坐的婚车上。
一辆大众帕萨特被压成了一张铁饼,司机,新郎都被挤死在了车里。
我们赶到的时候,车祸现扬,血液染红了半条马路,围观的人群里三层外三层。
交警,民警,救护车纷纷赶到。
现扬除了吵杂声就是张强一家人的嚎啕大哭。
我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好好的一桩喜事却偏偏成了丧事。
当交警和民警合力把车里的人扒出来的时候,我听到一片呕吐的声音。
张强和司机的身体已经残缺不全,只能零零碎碎的拼凑起来,区分哪个是张强的肉,那个是司机的肉。
婚礼变成了葬礼,喜联变成了丧联,这一扬葬礼看得人唏嘘感叹。
我摆好了供桌,三株清香请上,手持桃木剑,郑重的为张强做了一扬法事。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头者超,无头者生,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债主冤家,叨命儿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湛汝而去,超生他方,为男为女,自身承当,富贵贫贱,由汝自招,敕就等众,急急超生。”
念完咒语,烧掉往生符,在我们一些同学的帮忙下,抬着棺材上了灵车,直接拉到了地里。
埋了张强,这结婚的事还不能算完。
张强的父母办完了丧事,跟王莹莹那边去要彩礼遭到了拒绝。
即便是退还彩礼,也只是退还五万块钱,那十万就当是赔偿王莹莹的精神损失费。
张强的父母自然是不愿意了,自己的儿子都死了,那十五万可是他们全家的积蓄。
张强的父母找到了村委会,让我良大伯出面去和小王庄的村支书谈这件事,实在不行就打官司。
这件事闹了几天,王莹莹突然改口,彩礼不还,再加三万就嫁给张强的二弟,张健。
张健比我们小了两岁,按理说这也没什么,只是在大河村在十里八村的这也是头一次。
张健是三兄弟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有着大河村美男子的称呼,以前在GD省那边工作,身材高挑,皮肤白净,穿着打扮也很时尚,按当下的称呼就是,小鲜肉。
张健的父母欣然同意,又借了三万块钱给王莹莹。
张健和王莹莹的婚礼如期举行,婚礼那天,十里八村的都来看热闹了,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啊。
第一次见到王莹莹,不禁感叹张强死的太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媳妇儿让亲兄弟给洞房了。
丰腴的娇躯很凸凹,微胖的脸蛋白白净净,一笑一颦都是那么动人。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大家热热闹闹的看完婚礼,然后就是拉开桌椅吃流水席。
我和几个同学坐在一桌,不经意的看到张健和王莹莹有说有笑,时不时的张健在王莹莹耳边说了几句,逗得王莹莹娇笑不止。
“啧啧啧,看到了吗?我总觉得他俩才是真正的一对。”
“可不是嘛,唉,咱们那个老同学真是不走运啊。”
“这饭吃得也没劲。”
几个同学低声交头接耳。
但是,我总觉得这事太蹊跷了,张强早死不死的非要在自己的婚礼上死了。
可张强死的有那么顺其自然,事故而亡,排除了他杀的可能,当时又是大白天的,烈日当头,根本不会有什么亡灵。
难道是我多心了?
我内心也有点小小的嫉妒与不甘,张强在工地干活省吃俭用,辛辛苦苦的赚了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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