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消停了离开陈燕的身体。
…………
“啊!!!”
我刚喘口气儿,突兀的一道尖叫声划破了夜空。
我的头皮猛地一紧,看来今晚上不出点乱子是过不去了。
“啊!!!!”
又是一道高亢的尖叫声传来。
“在东边。”
我忙往东边跑去。
由东到西的柏油路上到处都是燃烧的火盆,灰烬在阴风中摇曳打转。
我对路边还在烧冥钱祭拜的人们喊道:“烧完赶紧回家去,关门睡觉!”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喂,兵子,快来我家。”
“正在路上呢!”
打电话的是我一个叔,崔山国,我三爷的儿子。
我来到国叔家门口,就看到他家的小闺女捂着脸嚎啕大哭。
我忙蹲下来,把我这个妹妹的手掌掰开,一张满是血痕的脸蛋映入我眼帘。
稚嫩的脸蛋上有七八道抓痕,血淋淋的还在滴血。
“咋了叔?怎么会这样啊?”
国叔气急败坏的说:“俺家的猫抓的。”
我说:“先别哭了,先把她送到医院吧,这可别毁了容啊。”
我国婶儿说:“兵子,那猫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见人就抓就咬,平常很听话的。”
我说:“我进屋看看去。”
我国叔说:“不知道跑哪去了呢,我怀疑那只猫是中了邪。”
灵魂寄宿在猫身上,这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只是这种事情也不会轻易的发生,一旦发生那就是大事。
我给包文静打电话,让她把吕缺带过来,找那只中邪的猫。
既然鬼魂寄宿了那只猫身上,就一定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所以,我要在下次事情发生前,击杀那只猫。
包文静背着桃木剑,拿着符箓和鸡血,带着吕缺来了。
我说:“把东西给我吧,你回去睡觉。”
包文静说:“一起吧,反正我也睡不着。”
我转而拍了拍吕缺的肩膀:“找一只中了邪的猫。”
“噌。”
吕缺撒腿就跑。
我说:“跟着他。”
吕缺撒了欢的往前跑,我们在后面追。
跑了大概有一千多米,他终于在一家门前停下。
“呐。”
我顺着吕缺手指的方向看去,这家的冥钱已经烧完了,屋里头还亮着灯光。
我狐疑的沉吟:“怎么会在他家呢?”
包文静问:“谁家?”
我说:“李毛根家,他家搞流动大舞台的。”
李毛根是搞流动大舞台,接一些红白喜事,店铺开业之类的活儿。
一般搞流动大舞台的人思想都极为的开放,这李毛根的媳妇儿那是十里八村有名的角儿。
能唱能跳还能抽烟喝酒,长得漂亮,人送外号骚玫瑰,那屁股抖起来简直绝了。
是大河村所有中老年男人们的梦中情人。
骚玫瑰,真名李秀秀,据说李秀秀和李毛根是堂兄妹,不知道真假,也无从考证。
李毛根和李秀秀有个闺女,叫李萌,今年才17岁了,初中没上完就不上了,跟着家里的流动大舞台到处去表演。
长相那是随李秀秀,大美女一个,大眼睛小红嘴,大高个细长条,腿有一米二,长得细皮嫩肉,一些无聊的青年们称之为李萌是新一代村花。
骚玫瑰李秀秀是上一代村花。
李萌身边狂蜂浪蝶极多,每天来俺村的豪车,一大半都是来接李萌的,另一小半是接她妈,李秀秀的。
这娘俩在村里那是让人又爱又恨。
李毛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的家底都是他媳妇儿和闺女给拉起来的。
据说,李毛根裤裆里的那东西跟豆虫一样又短又肥嘟嘟的。
我赶忙敲响他家的门。
“根哥!开门!”
“谁啊?”
“兵子!”
院门打开。
李毛根狐疑的看着我:“大半夜的咋了?”
我说:“有只中邪的猫进了你家。”
李毛根眼睛一瞪:“啥?!赶紧,赶紧进来!”
进了院子,李萌刚从洗澡间里出来,头发湿漉漉的,穿着薄纱的睡衣,在灯光的照射下,睡衣内的那曼妙酮体若隐若现,高耸的两团肉馒头,又饱满又坚挺。
“切!看什么看!挖了你的狗眼。”
李萌瞪着我,恶狠狠的说。
她基本是看不上我们这些村里的人,也有很多没有自知之明的本村少年请媒婆来李毛根家提亲。
无一例外全都赶了出去。
据说,家产没有上千万的,别进门提亲。
包文静立即反击:“谁稀罕看你啊,也不看看你那个欠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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