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洪道“他的伤口还有铁砂,崖底已经找到了谢落尘的佩剑上面的血就是我哥的,晚上还有弟子看见他经过断心崖,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谢落尘眉头一紧,他昨日带的是宗门统一发放的剑。当时他确实忘记带走了,等到他想起后折回来寻找便没有了踪迹。
于洪说完跪到李萧庆面前字字泣血“宗主,我哥死于非命,凶手就在眼前。还请宗主还我哥一个清白,给我们婺城一个交代!”
婺城...这个名字好熟悉...
在原书中出现过几次,只不过这本书太长了,她也就看了个大概。这些细枝末节她还真记不住。
夏星眠冷笑一声道“呵,一个想要杀人灭口的人怎么会在原地留下诸多线索?将他毁尸灭迹不是来得更轻松,何必将他的尸身放到显眼处还将带血的佩剑留下,这不是明显的栽赃吗?如果是你你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吗?”
“我....也许谢落尘就是为了羞辱他才这么做的...”
“别以为本尊不知道他昨日为何要对于浩动手,不敬长老,满口污言秽语诋毁本尊。光凭这一点本尊就能直接将他了断。”夏星眠挑了挑眉,眼神冰冷的看着他一字一顿道“还用在这听你聒噪吗?”
“这...”于浩顿时傻眼,清溪宗门规森严他又何尝不知自家哥哥早已经犯了戒律。
夏星眠睨着眼继续冷声道“先不说谢落尘是不是杀人凶手,就算是那又如何?本尊早在内务堂就警告过众人,难不成才过了几个月大家都忘记了?”
此话一出在扬的弟子瞬间恶寒,谁不知道泽安峰的这位早就当众警告过,若再有风言风语传出无论是谁格杀勿论。
夏星眠上前两步挑起白布,一张肥胖惨白的脸出现在大众面前。
“如果本尊没记错的话当日他也在内务堂,本尊曾亲口警告过他,那时本尊开恩留他一命已属仁慈,不曾想到死都不知悔改。”
这时李萧庆咳嗽一声严肃道“好了,于浩言行无状死不足惜,可他现在毕竟死得不明不白,至少也得查出凶手不能冤了任何一个人。”
“是!”夏星眠点头回应后就看了一眼谢落尘。
他得了示意上前查看尸体,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
这个伤痕太刻意了,伤口里的铁砂也是早就附在剑上的,实属多余。模仿者力道掌握得不好在颈部的伤口并不平整。
“师尊,有人刻意模仿我的剑法,但他忘了您教的剑法凌厉不可能出现伤口不平整的状态。如果我使用‘水月轻舞’那么周围一定还有大量的铁砂,但他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铁砂。”说完他单手掐诀尸体上只有颈部伤口有细碎的铁砂被吸上来。
“这算什么解释,保不齐那时候你手抖了呢。”于洪咽了口口水道。
谢落尘闻言撩开袖子,唤出夏星眠给的昆吾剑“不可能,这种低级的错误不可能出现在我身上。”
“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砍自己几刀?”围观的弟子大惊失色。
谢落尘眼睛都不眨,给自己左手手臂划开数十道口子。
整个左手顿时血流不止,各种深浅剑痕都有,最深的几道深可见骨。
在扬的都倒吸一口凉气,对自己也太狠了吧。
为了还原伤口有铁砂的效果,他还当扬使用法术,将地底的铁砂聚集在剑上。
施法结束后大部分铁砂融进地面,细心查看就会发现周围也有散落着铁砂。
他将手臂举起,不管深浅每一道伤痕都很平整利落,并且伤口夹杂的铁砂也不少,根本不像于浩的伤口只留下,很明显是有人刻意为之。
这时李缘一开口道“那把剑又是怎么回事?清溪宗每发放一把剑都会有编号记录,那把剑就是你的。”
“昨日于浩出言侮辱,我教训了他之后便匆匆回了泽安峰请罪,一时着急就忘记了还有佩剑在此,等我回来寻找之时它已不见踪影。还望宗主明察。”
李缘一道“一时着急?这个解释未免轻率,不能让人信服。”
谢落尘薄唇轻抿,一言不发。
这时人群中挤进一个女弟子“我能作证!昨日落尘师兄匆匆离开,他的剑就落在一旁。”
李缘一道“哦?那你可看到是谁捡到这把剑了?”
那女弟子怯生道“我本想练习结束将剑收起来下次再还给落尘师兄,可那把剑一转眼就不见了,我也没看见是谁拿的。”
“我也能作证!当时于浩说的话实在难听,我们这些内门弟子听了都觉得不妥,更何况是他呢!”
“我也能作证!落尘师兄是清白的,”
“我也能....”
这时更多弟子站了出来,他们平常碍于于浩的家世对他多加忍让,如今得了报应也是爽快。
夏星眠扫视四周淡淡道“于洪,本尊问你,于浩昨天到底说了什么才将谢落尘激怒的。”
“这...我...”于洪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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