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房间之内是一间面积十分阔大的卧房,足有两百平左右。卧房中间摆放着一张巨大的木床,木床之大,就算是睡上十个八个人也绝不会感到拥挤。
在这大床的周围,呈圆形排列着八根奇形怪状的木桩,上面垂吊着许多长短不一的吊索。在其中三根木桩上,此时正绑缚着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被木桩上的吊索拉扯成了不同的造型。
一个呈仰卧的大字;一个俯卧向下、手脚被反吊在上方;另一个却是站立于地成弯腰状,头颅、双手背固定在吊索之上。
三个女人形状虽然有异,但无一例外的在肢体拉伸扭曲之时,把他们的私密之地十分夸张的显露出来,显现着一种变态的诱惑。
此时在那大床上站立着一个白白眉的老者,正是今天的寿星佬马如龙。但见他浑身**着,全身的肌肤呈现着一种妖异的黑红颜sè,肌肤表面光滑细腻,决计不像一个已届百岁高龄的老头儿,倒很有些妖怪的特质。
只见马如龙双手平伸着,手中各抓着一个女人一条修长的大腿,把这女人平端在他身前,手中的巨力早已把女人的大腿掐成了紫红sè。
两人私.处紧紧相接,而此刻的马如龙下身兀自在不停的耸动着,手中的女人先还一声声的惨叫厮嚎,可随着他活塞儿运动的加剧,这女人的上身已然如死蛇般软哒哒的耷拉在大床上,七窍中流出一丝丝黑红的血水,再也没有一点儿声息,不知死活。
对于这种无声的交.媾,老妖怪马如龙好似十分扫兴,只听他冷哼一声,一抬手已把手中女人如弃敝履般扔在一边,转头跳下大床,向那个被仰卧着绑在木桩上的女人走去。
但见这老妖怪的胯间,一条如棒槌般粗壮的巨.物昂然而立,闪烁着乌亮亮黑黝黝的光泽,其上哩哩啦啦的向下流淌着先前那女人的体液和血水,看之令人恶心不已。
眼看着马如龙走到那仰卧的女人面前,挺起他那妖孽般的巨.物就要向女人的私密.处刺去,吓的那被绑的女人尖利的大叫着,拼命的政治着,只是又怎能挣得动分毫呢,不过是又勾引起了马如龙一阵极其变态的肆虐笑声而已。
窗外的秦一白,此时早已被这无法想象的惨象激得怒焚天熊,眼看那女人即将落入虎口,急怒中身形一动已向屋内撞去,而后隔空一掌便拍向了正挺腰狞笑的马如龙。
秦一白度虽快,但屋内的马如龙的动作却丝毫不慢。论起江湖门道来,马如龙这个坏种比刚修行了几天的秦一白强了太多。
在秦一白穿窗而入的一刹那,这老小子便早已jǐng觉,身形一晃,脚下已如踩了弹簧一般腾空跃起,一个筋斗翻到了北墙之前,顺手已扯下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抬头打量着闯进来的秦一白与徐市,表面虽镇静如常,但内心中却已大为惊恐。
马如龙自忖一身修为在如今的华夏修者中来说,已经算得顶尖了,至少这几十年来还从未遇过比他更强的对手。可今天,他却被眼前的两人摸到了眼皮底下而还懵懂不知,这可是多年来从未遇过的稀罕事儿了。
他这一生,可是从未害怕过所谓的高手,即使实力真的比他强横的对手,他也从没怯过。他一向引以为傲的jian诈狡猾、老谋隐忍,使他度过了无数难关、铲除了数不清的绊脚石,而几乎从未失手或恐惧。
但今天,马如龙怕了,他恐惧了!这种恐惧是自心底的颤栗。
只因之前所遇过的一切敌人,他马如龙总能揣摩推测出人家大致的修为和底牌,总有一丝破解的脉络可寻,由此,即可想出应对的办法。
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秦一白和徐市,就如两座大山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马如龙一生自忖阅人无数的火眼金睛竟根本无法看出这两人是什么修为,哪怕是一丝征兆也没有。
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对方的修为境界远远高出了他马如龙之上。
想到此,马如龙忽然想起了自己那已经退隐多年的爷爷,也是海州马氏家族真正的老祖宗马万里,只有他曾经带给过自己如此厚重的压迫与不安。
难道,这两人竟是与他老人家一个级数的级强者么?
这个念头一冒出,马如龙先已是头皮诈,而后心中已升起了一股一生之中从未品味过的生死危机,无奈中只好硬着头皮问道:
“你们是谁?如此鬼祟的闯入我家门,眼中还有国家律法嘛?”
秦一白听闻此话,与徐市对望一眼,两人却已同时齐齐的笑出声来,半晌之后,秦一白才摇摇头不无讥讽的说道:
“律法?马寿星、马家主,你脑袋不是被驴踢了吧!你他么的什么时候守过律法了,呕!对老百姓,你就是规矩、法律,国家律法不如你一句屁话,一切人间法规任你践踏!怎么?见了比你强的、你惹不起的,你就他么讲起律法了,玩起规矩了,是不?”
秦一白这几句讥嘲之言,说的马如龙心底一阵恼怒,可面上却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满,同时心中也暗惊于对方竟把自己一家调查的一清二楚。
看这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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