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声音念叨了几句道家咒语之后,猛的把这面镜子往天空一扔,整座城市就都被禁锢了起来,显然一项小心谨慎的夏亚.东海,就算是在真神所不能触及的魂界,也要先把自己隐藏起来,才去吞噬那些大多都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没有外界的刺激甚至连移动都懒得移动,单纯的只剩下记忆体的自我魂..
前世界第一强者到底有多么可怕,堂吉诃德还真就没有见过,主要的原因还是他自己的灵能不够用,无法掩盖夏亚.东海的力量波动,一直到现在,在这个真神所无法触及的世界,站在城市中央的夏亚.东海猛的一张嘴,整座城市的气流都发生了变动,那些束缚着自我魂的锁链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崩断,而后在气流的带动下犹如长鲸吸水一般,都被夏亚.东海吞进了肚子里,末了,这个男人还炫耀似得打了一个饱嗝。
“啪!”天空中的昊天镜撤销了防御结界,缓缓的落在了广场的水池里,夏亚.东海也似乎有些困倦的化成一丝青烟钻回了昊天镜中,整座城市又一次恢复了平静,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一次,却是不能在走那条路了,”躺在昊天镜中努力的消化着那些灵魂的夏亚.东海不由的自言自语道,“无论是心境,还是本心,都已经没有办法支撑帝王之道的成长,不过,做一个逍遥于天地之间的散仙,却也是不错的选择,至于阿波罗.叮,”提到这个女人,夏亚东海最终还是幽幽的叹了口气,“算了,走一步算一步,还是先恢复实力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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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界的月之海在天空中皎洁的黑色月光的照耀下依旧是波光粼粼,但是却正好跟费伦世界相反,对着月光的水波是黑的,逆光的确实闪亮无比,不过隆美尔却并没有那个心情去欣赏这份风景,事实上现在两个人正站在一栋建立于海边的别墅之前,确切的说是建立在峭壁之上的,这也是通常那些有钱的土豪们愿意做的事情,三面是峭壁,底下是怪石嶙峋的大海,只有一条出去进来的路。
“没想到过去了一千多年,这栋古堡竟然还存在,”轻轻推开了那扇大门之后,隆美尔不由得有些怀念到。
“我想,”依旧牵着隆美尔的手的堂吉诃德幽幽的说到,“这应该是我的老师做的吧,这一千多年里,他应该每年都会过来这里照看,加固这座古堡,不然的话,在海风这么大的地方,这里早就应该坍塌了。”
“那是他应该做的,”隆美尔似乎并不领情,而且一提到阿尔萨斯,她的语气就会变得格外的恶劣,“只不过是想让自己的心里好过一些而已,我太了解他了。”
“怎么不走了?”
来到了古堡真正的通往内部的大门前,隆美尔停下了脚步,贴在门上的手,似乎有些犹豫不决,“就在这座门的后面,当年,就是这个大厅.....”
“无论对与错,”堂吉诃德把自己的手贴在了门上,“你都要去面对它,因为这是你的过去!”
“吱~”在堂吉诃德的灵能的作用下,大门的门锁被打开,顶着一颗闪烁着黑色光芒的火球,两个人一前一后迈步走进了这座许久未曾有人造访过的古堡。
宽阔的大厅里除了天花板上的吊灯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了,显然因为许久未曾有人居住,这里绝大多数的家具都已经被阿尔萨斯搬走了,鞋底踩着地板发出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厅里,转悠了一圈之后,隆美尔在大厅的中央地方噗通的坐了下来,她并没有发现自己孩子的自我魂,“看来,他并没有给我跟他道歉的机会...也是,那么小的孩子,哪里有什么灵魂,我果然还是有些异想天开了,堂,”拉着堂吉诃德的手的隆美尔缓缓的低下了头,“我们回去吧....”
“自我魂虽然无法离开它死亡的地方,但是确是可以在这附近游荡的,”堂吉诃德一把拽起了隆美尔,“你尝试着喊几声,它如果真的存在,听到你的声音应该会出现的。”
“孩子,”隆美尔举目四望,我是你的母亲,“虽然我不配当你的母亲,我只是想...跟你道歉,倘若你听得到,出来见见我,好吗?”说到这里,隆美尔已然泪流满面,积压在心中的最后一丝愧疚也终于因为这个熟悉的场景被释放了出来。
看到这,堂吉诃德微微的挑了挑嘴角,他的领域在无声无息之间又一次入侵了已经有些精神恍惚姬神.隆美尔,于是在她的视界之中,不远处的大厅地板上,涌现出了一团黑气,缓缓的聚集成了一个类似于人类婴儿一样的灵魂体,只不过因为是在魂界,所以看上去有些怪异,甚至是无从分辨面容。
当然,实际上那里是空无一物的,根本什么都没有,堂吉诃德之所以这么做,把这个女人骗到了魂界,唯一的目的就是想用自己的领域加上一场自导自演的戏,来让这个女人放下心中的那一丝愧疚,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能打开这一丝心结的除了她那个莫须有的孩子的自我魂之外,再也没有别人了。
至于堂吉诃德为什么这么做,原因有两点,第一,完成名为师徒,实为父子一样关系的阿尔萨斯的委托,在她‘忘记’了阿尔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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