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真人?听到这个名字我懵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想起来了,这尼玛不就是茅同真么?
听到这个消息的我,脑子里瞬间想起了那个头发斑白、右脸颊处有一颗肉痣的矍铄老道士来。初见茅同真的时候,正好是我双腿复苏,刚刚恢复健康之时,当时我被诬陷入狱,他是被杨知修派过来镇场的,而后对我一路追杀,我曾经被他的烈阳焚身掌击中,差一点就死去;身为茅山长老,他是一个极厉害的高手,五雷明证录、纸鬼引灯术、四象封魔阵、请乩童降身以及那烈阳焚身掌,等等手段都是让人不敢小觑的,虽然后来缕缕受挫,败于我手,但也不是常人所能够企及的高度。
在天湖边我击败了茅同真,而且并没有一直咄咄逼人的他给杀了,反而是选择了宽容,他嘴上虽然不说,但是当时也是放弃了与我们为敌的态度;后来我们也只是在前几天进入茅山山门的时候见过一面,当时的他反应冷淡,不知道是不方便说话,还是因为回到山中被人嘲笑,于是将这恼恨牵怒于我,才会如此。
当日在那天湖边处战那茅同真,我也几乎是搏命而为,再加上人品爆发而已,只怕现在对上茅同真,我也不能够肯定地说还能够击败于他。
茅山长老便是茅山长老,即使不能名列前茅,但是含金量也绝对是十足的。
战斗便是这样,除了实力外,还与心理、状态、天时地利等等有关,甚至运气也占了很大的一部分。
然而此刻听到了他的死讯,我的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一直在呼呼大睡的杂毛小道也被谈话吵醒了,听到这个消息,他想得倒比我全面,隔着窗子抓住了李泽丰的衣襟,严肃地说道:“茅长老死了,怎么可能?那么有没有发现凶手是谁?是不是我茅山被人入侵了么?”
听到杂毛小道一连串的问话,李泽丰很无奈,说他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他师父已经下山,朝着山门处赶过去了,至于其他的疑问,估计要他回来才能知道。
说完这些,李泽丰似乎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与他师叔杂毛小道见过礼之后,匆匆离开。
杂毛小道眉头一皱,将挂在墙上的道袍取下来,草草穿上,然后跟我商量道:“不行,小毒物,我们要去看一下,我昨天晚上就感觉右眼皮一直在跳,肯定是会要出事的!”我说好,去瞧一瞧吧。
说话间我们两人都起了床,然后带着随身之物,冲出了住处,然后一路穿行,走出了震灵殿,快要走到殿前牌坊处时,两个青衫黑边的道人拦住了我们,为首的那个道人倒也极为礼貌,说萧师兄,宗门内戒严了,若是出行的话,还请改日。
昨天杂毛小道大放光彩,整个茅山上下,少有不认识他的,而且知道此子的身手极为了得,所以这些清池宫的弟子语气也恭敬,杂毛小道也不客气,眉头一竖,说戒严?这是什么道理?
那个道人再次躬身回答,说昨天夜里,茅山山门处发生了一场拼斗,结果烈火真人身死魂消,话事人和诸位长老认为可能会有一些邪魔外道潜进了我茅山宗内,所以才会实行戒严,让众位弟子这些天先不要出行,固守大阵,这也是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着想----能够不声不响地将茅长老杀死的敌人,这种家伙必然是我茅山上下众多弟子所难以对付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倘若是言语恶劣,我们倒也有了借口硬闯,只可惜他越是这番恭谨有礼,我们越是难以发作,特别是在这敏感时期,更加不能强行突破,授人以柄,于是一时间也犯了难,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就在此刻,李泽丰捧着一根拂尘从震灵殿中匆匆走下来,瞧见了在牌坊下说话的我们,过来问是怎么回事,那道人说了同样的说辞,李泽丰瞧了我们一眼,拉着这道人的手嘿嘿笑,说雷明光、黄震两位师叔,萧师叔和这位陆居士是得了我师父的邀请,前往山门处查探凶手的,还请两位酌情考虑一番。
“是这样啊?”被称为黄震师叔的那位道人沉吟了一番,许是看在符钧的面子,又或者是因为昨天杂毛小道的表现太过惊艳,于是点头答应了,将我们给放过去。
李泽丰见这两个清池宫的弟子放了行,便带着我们匆匆下了山峰,朝着山门处赶去。这两地相离颇远,我们也是走了好一段路程,方才到了之前那个沟通茅山后院与茅山前门的狭长隧道处。这里来了许多人,除了清池宫的弟子外,还有一些门中地位较高的弟子,除此之外,最多的便是胸口缝着一颗“卍”符号的黑袍道士,李泽丰跟我们说这是茅山宗刑堂的师兄弟。
走到跟前,有人大声喝问,让我们停住脚步,问来干嘛的,李泽丰如实回答,让他去里面通报一下。那人深深地瞥了我和杂毛小道一眼,然后没有多说话,转身离开。没多久,我们认识的那个黄脸汉子朱睿走了出来,朝着我们招呼,让我们进洞去。
走进洞去,里面依旧是美丽的壁画,然而却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在内里飘荡,让人鼻头痒痒。
杂毛小道摸着鼻子,想起一事儿,问我说小毒物,昨天夜里你说是不是有血腥味,不会说的就是这里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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