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钟家也不会让他这样做。还是说,你会作证?”沈倦把问题踢了回来。
“如果我会呢?”姜予安直直盯着沈倦的眼睛问。
凭什么他这么理所当然她不会作证?
被偏爱的人就这么有底气么?
“无所谓,进去也没什么。”沈倦也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完了这句话。
反正她也根本不在意。
姜予安握着杯子的手指不安地动了动,认输地垂下了眼帘。
“那我对于你究竟算什么?一个名义上的妻子?你考虑过如果你进去了,我怎么办么?”
“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在与不在对你而言有区别么?”沈倦不看她,语气平平。
现在是唯一的妻子,多的人想和他结婚,这有什么可说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两个人之间的沟通会这么难。
“怎么会没区别?”
沈倦没有再应。
一番长久的安静。
“我明天要飞去京城,必须去。”姜予安也不再看沈倦,自顾冷冷地开口。
她再也没在沈倦面前挂上职业假笑的面具。
“我什么时候限制过你的自由?”沈倦听到她的语气,不爽反问。
这话倒是让姜予安愣了。
确实,她想去哪,想做什么他从没不许过,只是跟着自己而已。
为什么她却觉得沈倦会不愿意呢?
终究逃不过没有感情的联系,她毫无安全感。
时好时坏的夫妻关系。
沈倦等不到她回话,自顾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
“准备好飞机,明天飞京城。”
“就我和她两个人。”
“签了钟家的这份合同,里面的雷裹好。”
姜予安听到这句看沈倦一眼。
什么雷?
但她不问,肚子饿了。
终究还是点了菜。
两人之间从未有过如此安静的晚餐。
姜予安不想回白石。
她不开心。
闷着生气的沈倦让她不知怎么和他沟通。
沈倦仍牵着她。
她在锦堂边的江边走了走。
清冷的江风吹得她冷静了许多。
“回家吧。”这次她仍觉得是她让了步。
一退再退,她什么时候需要卑微成这样了?
回到家姜予安拿出自己的一套笔墨纸砚,在次卧的书桌前摊开。
一笔一画练了起来。
每当不开心时,她就格外喜欢练字。
沈倦躺在床上,看着她。
一直到十二点,他看姜予安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起身直接夺了她的笔。
姜予安看他一眼,去洗了澡,躺在了床上。
一张脸清冷得写着不高兴。
沈倦看着她这副很显疲惫的样子,心里极其不爽。
不过是把钟奕池踹下楼梯,人还没死呢,就这副样子。
她的心里究竟有几分他?
沈倦抬手关了灯,黑暗中吻上了姜予安的唇。
姜予安没拒绝但也没配合,顺从地承受,不过是工作而已。
她在同意的时候,就知道会是这样,她这一生,有什么是由得她选的?
今晚沈倦的动作凌厉而霸道,一点也不复往日的温柔。
仿佛只有这时候,他才能真真切切感受到她是他的。
独属于他。
卧室内一改往日,异常安静。
翌日。
林舒坐在迈巴赫62s的副驾驶上,看着明明牵着手,但坐得距离极远,谁也不和谁说话的两人,脸上露出了灾难级表情。
这气氛,能冻死多少个无辜的特助!
登机前,沈倦给林舒交代工作,姜予安手被松开,就自顾登了机。
沈倦垂眸,看着空荡荡的手,眼中充斥着嘲讽。
不过是他勉强得来的罢了。
只要他松手,她就会毫不留恋地离开。
飞机起飞,两人一路无话,姜予安看着窗外的高空,只觉得悲哀。
沈倦把自己投入工作中,不想去想让他心烦的感情。
只是效率很低。
落地京城,司机开着劳斯莱斯幻影接上两人。
姜予安直接报了地址。
新司机看着后视镜,两人牵着手,却坐得格外远。
一人看着一个窗,话都不说一句。
吵架的痕迹太明显。
偏太太脖子靠后的位置又有个草莓印。
怪。
车子行驶到了京城靠近市区的郊区,一套独栋别墅前。
姜予安有些紧张。
沈倦松开她的手,没有跟她一起下车。
她理了理衣服,瞪沈倦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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