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被困肯定是与我们统一战线,至于俞滢霜,任玉溪,滕煞,他们三人不好对付”
苏陌:“我来想办法困住俞滢霜至于滕煞和任玉溪就看两位了”
一日,惊鸿宫门外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浓眉大眼,睫毛弯弯纤长,面纱下面是两条大麻花辫,细腰间挂着金色弯刀,在惊鸿宫门外大叫:“俞滢霜,你出来……”
惊鸿宫弟子前去禀告教主,俞滢霜和任玉溪出来查看,见惊鸿宫的人出来,那名女子指着叫道:“叫你们教主出来”
任玉溪问:“姑娘,你找我们教主所为何事?”
“打架”
俞滢霜听到轻蔑一笑,笑声被那名女子瞧见,问:“你笑什么”
俞滢霜:“我笑你太蠢,哪来的回哪去”
那名女子不乐意,不高兴道:“我是来和俞滢霜打架的,叫她出来”
俞滢霜不屑一顾,道:“我就是,请问你哪位”
“你就是俞滢霜,打一架吧”
俞滢霜:“我不和无名之辈打”
“无名之辈,我乃是格愣部落圣女贞德阿其格,才不是什么无名之辈,我有名字,我就阿其格”
俞滢霜不耐烦的点点头“知道了,你可以走了”,转身离去时被不服气的阿其格背后拿弯刀袭击,身手敏捷,极速转身躲开了,挥挥手阿其格的弯刀被扔在一边,手指一弹被俞滢霜点住穴位不能动弹。
缓缓走上前,说道:“我说你这小姑娘脾气怎么这么暴躁,没说两句就动手”,瞧见她带着面纱,好奇面纱下是怎样的容颜,一把撤下面纱,高挺鼻梁,柔嫩小嘴,粉萌粉萌,长的却是水灵,轻轻抚摸着她的下巴“长的还不错”,解开她的穴道,阿其格立马坐在地上耍起无赖,哭泣几声“你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把在扬的整的无语。
这一套泼皮耍赖俞滢霜见多不怪,俯下身子轻声说道:“别哭了,眼泪对我没用,收拾东西哪来回哪去”,转身离去,把阿其格一个留下。
一直等在惊鸿宫门外的阿其格不曾离去,等了一天饿的肚子咕咕叫,站守门外的弟子在换岗时发现阿其格还在门外进入禀告。
任玉溪:“她怎么还没走,把她赶走”
俞滢霜命人把她叫进来,道:“把她叫进来”,任玉溪亲自带人把阿其格带进了惊鸿宫,又准备了吃食,阿其格那叫一个狼吞虎咽,不顾形象。
俞滢霜冷冷回一句:“吃饱了赶紧走”
阿其格嘟嘴撒娇,委屈巴巴道:“姐姐,不要这么冷淡吗,我能不能留下住一晚,你看外面天都黑了,我害怕”
俞滢霜端详着阿其格的面庞,想起来妹妹临隐,与其年龄相仿,或许是对妹妹的想念,吩咐任玉溪带其下去休息。
阿其格在惊鸿宫一点也不老实,不是动这就是动那,满身好奇心的她游荡在惊鸿宫,无意中来到了熔岩洞心怀好奇的她独自进入熔岩洞就触动了里面的结界被困在熔岩洞内,洞内烈火灼烧,瞬间就把阿其格浑身烫伤,昏倒在滚烫的熔岩洞地上,奄奄一息的无力喊着“救命……”
任玉溪前来回禀:“教主,这个阿其格不知道跑哪去了,到处要不到她”
半躺着闭目养神的俞滢霜吩咐:“找到她,不要让她在惊鸿宫内乱跑”
任玉溪:“属下这就派人去寻”,带人前去寻找阿其格。
隐隐约约感受到熔岩洞的结界有人闯入,俞滢霜猛然睁开双眼,一闪眼就来到了熔岩洞外,三根纤长的手指随意比划两下结界被打开,只发现浑身被熔岩洞内的烈火灼伤的阿其格躺在地上已然快没了生气,俞滢霜在眉心输入灵力使其护住她的一丝气息,抱起阿其格正巧碰见了任玉溪带人前来,命她带来医师为其诊治。
医师连连叹息摇头:“哎,没治了,能保住一丝气息就已不错了”
任玉溪问:“可还有什么其他法子,阿其格若是在惊鸿宫出事,我们和格愣部落不好交代,弄不好会引起纷争”
俞滢霜问:“可有法子根治?”
医师说:“教主想必也知道,被熔岩洞的烈火灼伤是不可根治的,若想治也不是没有办法,可这法子如同没有”
俞滢霜:“既有法子那便说来听听”
任玉溪:“医师,你便说吧,有法子总比没有强”
医师说道:“好吧,我就告诉教主有一物可以救这位圣女贞德,在荒芜沙漠的东边有一株迎芜漫朵,本体通红如血色般鲜艳,别看它生长在炎热荒芜的沙漠,它却冰寒如露,再其方圆百里冷气恒生,或许这一物可以救命,可是要取到这株迎芜漫朵绝非易事,传说取它之人都有去无回”
俞滢霜:“这事你就别管了,好好医治阿其格”
俞滢霜和任玉溪来到大殿,交代了几件事便要去取迎芜漫朵。
任玉溪问:“教主当真要去,此去凶险,要不我派人前去寻找,教主不必亲自去”
俞滢霜回:“宫中弟子的命也是命,他们灵力低微,要去也是我这个做教主的去,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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