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霜雪挨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作疼,听到这里顿时冷笑道:“柳宗南,你少在这里不自量力了,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柳宗南睨了他一眼,轻描淡写道:“是么?恐怕只有你这种先天八层的废物,才会觉得他是不可战胜的高手。可在我面前,他什么都不是。”
柳霜雪紧咬着银牙,寒声道:“柳宗南,你够了!你总是这样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刚愎自用、独断专行,你这样对得起我们死去的爹吗?”
“你忘了爹说过,要让我们凡事多听从权长老的意见,不要独断专行吗?”
柳宗南脸色一变,顿时怒喝道:“闭嘴!权镇北那个老东西,他配让我听他的话?”
“当年他和爹一起迎战松月关那群畜生,我爹死了,他却活着回来了!口口声声说和我爹是过命的交情、是兄弟,关键时刻就抛下我爹逃命?”
“呵呵,这种人——这种人!”
他咬牙切齿的,握紧的拳头都在颤抖着,指节泛出了一阵青白色:“爷爷和爹拼尽性命守护的神武门,怎么可能交给他!”
江逸尘一阵沉默,不想对这几人的纠葛评价什么,更不知道神武门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就自己而言,虽然不惜柳宗南的做事风格,却也并没有到深恶痛绝的地步。
人一旦活了七千年,很多东西都会看得很淡。
但他还是看向柳宗南,淡淡开口道:“你如此行事,有问过下面那些牺牲者的意见吗?”
柳宗南拂袖道:“没有,可那又如何?为了胜利,牺牲是必然的!”
江逸尘摇头道:“没错,牺牲是必然的。可主动的牺牲,和被当作棋子利用而牺牲是两回事。你不把门中弟子的性命当回事,又如何能让他们信服你?”
“今天的事情一旦传出去,我相信神武门没几个人会夸赞你取得的战绩。他们只会感到害怕和抗拒,担心着不知道哪天被你当成棋子牺牲了。”
柳宗南咬着牙,不吭声了,似乎找不到什么反驳他的话语。
众人看着他,一时神色复杂,也不说话了。
“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柳宗南一度陷入了犹豫和挣扎,但旋即便否定了这个念头:“不,不是这样的!”
他顿时看向江逸尘,似乎要证明自己才是对的,开口道:“只有把所有力量利用起来、无所不用极其,才能打败魔宗这群畜生!”
“你们都觉得我的手段残忍、暴戾、不近人情,可只有这样,才能以最小的伤亡取得最大的战绩!你们骂我也好、恨我也好,都阻挡不了我的决心,魔宗这群畜生必须死!”
江逸尘直视着他的双眼,出声问道:“哪怕要牺牲的人是你自己?”
柳宗南竟然丝毫不回避他澄澈如水的双眸,一双星目中满是决绝:“不错!”
江逸尘轻轻叹息了一声,不说话了。
以他七千年的阅历和看人经验累积起来,断定了眼前这个柳宗南说的是真话。
并非是那种只愿牺牲他人而自己苟活的小人,可这种极端的思想依旧令人只能摇头。
江逸尘可以轻易地杀死柳宗南,却不能改变他的意志和想法。
“柳霜雪,我们走。”江逸尘也没有再跟他讲大道理的想法,淡淡开口道。
“你杀死我神武门人,还想到哪去?”柳宗南冷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和杀意。
“柳宗南!”柳霜雪寒声开口道,“是他护送我回来的,若不是他,只怕我没命了,白露仙石也回不到神武门!”
柳宗南顿时皱起了眉头。按照常理来说,江逸尘杀死神武门人,只有以命抵命。但他又帮神武门有如此大恩,这就令他有些拿捏不定了。
他冷笑了一声,开口道:“暂且饶你一条狗命,我就当没看过你。我们走!”
柳宗南话音落下,便径直往神武门走回去。
几个弟子面露犹豫挣扎之色,似乎并不愿与他同行。但最终还是有人叹了口气,跟在了柳宗南身后。
紧跟着另外几人也和柳霜雪打了声招呼,就此离去。
柳霜雪闭上了双眼,一副绝望的模样,摇了摇头。
她俏丽的面容上,还有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柳霜雪稍微调整了一下心情,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让你笑话了。”
江逸尘摇了摇头,并未作声。
“走吧,我现在就带你去那片古矿。”柳霜雪话音落下,便带头飞在前面。
一路飞出遥远的距离,柳霜雪这才降落而下。
而江逸尘则瞳孔微微一缩。
因为他看到了异像。
眼前这片古矿,竟然如同有生命一般在呼吸。如同修士吐纳一般,它将四周阳光吸纳其中,而后再次吐出。如此吞吐反复,令四周的阳光都忽明忽暗的。
一瞬间明亮如正午,一瞬间又暗如黄昏暮色。
“这是...绝仙古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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