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情不好,就找了几个狐朋狗友出去喝酒,因为他父亲是城主府的管家,其他学子都给他面子,对他甚是吹捧,城里敢得罪他的没有几个人,吃喝嫖赌样样他都占全了,家里就他一个独子,母亲祖母都宠爱他,什么都惯着他,也听说他的所做所为,劝说也无果,父亲整天忙城主府的事情,几乎不怎么回来,他的事情父亲可能都不知道,也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
几个狐朋狗友把他捧的飘飘然,喝的酩酊大醉,饭店老板看着心里叹道“今天又得赔钱了!这个坏玩意,每次过来都白吃白喝,还带一群人过来”心里恨的要命,但是面上还得恭敬的侍候着,谁让人家爹是王府管家,唉呀!也没人管管。徐天逸忽然高喊道“老板,再来一个松鼠桂鱼,一个西芹百合,一个白灼虾,一个豆沙甜汤给我装在食盒里面带走”他想起娘亲爱吃这家的松鼠桂鱼,白灼虾,祖母爱喝豆沙甜汤,西芹百合,客栈老板脸上堆笑到“好的徐公子,马上让人做”转头脸色沉了下来,欲哭无泪,今天真是赔死了!
徐天逸和狐朋狗友吃的酒足饭饱后,喊老板把食盒拿过来,皱眉对老板道“今天的菜做的不错,就是那个汤有点咸了,下次注意点!”老板点头哈腰道“徐公子说的是,下次肯定注意”徐天逸说完带着狐朋狗友扬长而去,老板在后面呸一声,嘴里说道“真希望有个伸张正义的人来揍着小子一顿”说完就回去扒拉算盘嘴里嘟囔到,最后抱头喊道“10两银子,今天总共赚了10两银子,又赔了10两银子,今天白干了!天杀的这小子!”
徐天逸提议说要去赌坊赌两把!几个和他在一起的狐朋狗友有人说家中有事,有人说爹娘规定课回去的时间,要不就打断他的腿,徐天逸瞥他们一眼道“真扫兴,走吧!你们都走吧!”其他几人都陪笑道告辞,他们不敢和徐天逸一起去赌扬,徐夫人前两天才和他们爹娘说过,如果再带徐天逸去赌扬,以后他们的爹娘就没有活干了!
徐天逸嘴里骂骂咧咧,这群没义气的家伙,因为喝完酒走路摇摇晃晃,怕他娘亲回去说他,他让小厮阿元回去报信说是有学子的聚会,能晚点归家,让他不用再回来寻他!阿元也想他家公子在城中谁敢招惹啊!偷个懒可以自己放松放松,寻个关系要好的小厮出去喝酒了!
徐天逸摇摇晃晃的走着,走到小巷的时候忽然感觉一阵风袭来,一个麻袋从天而降,紧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感觉自己像个皮球弹起来又落下去,痛的哇哇大叫,声音逐渐小了起来,这个时间大多户人家都睡觉了,也没听到声音,真有听到声音的还不想惹事,这个夜晚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晚上。
徐夫人看时间都亥时了,徐天逸还没回来,找人去阿元,阿元喝醉醺醺的被人从酒馆抬了回来,徐夫人看到勃然大怒,让人叫醒他,问到“公子呢?”阿元被叫醒看到夫人在面前,眼神慌乱的吞吞吐吐的说到“公子,公子去和同窗聚会了”徐夫人一看阿元就是说谎,责问道“说实话,要不然打断你的狗腿”阿元吓得跪地求饶“公子和袁公子他们去喝酒了”徐夫人气急攻心,这个逆子,说了不让他和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就是不听,连忙让人上街找,在家里急得团团转,家里的小厮人回来回道“那几个公子说喝完酒就回家了,公子说完去赌坊,他们听过夫人的警告,不敢和公子一起去,散后去分开回家了”徐夫人想这个逆子真是不听话,这次回来得告诉老爷管教了,要不然越无法无天,等老爷知道了不得打断他的腿。
徐夫人立马又派人去赌坊寻找,小厮回来道“赌坊说公子没来过”徐夫人想真不行要不然去报官,又思索道“报官老爷肯定就知道了,老爷是个好脸面的人,还不是能报官”又让人去客栈青楼寻找都是无果,小厮又有回来回话道“在一个小巷发现了一个食盒,根据饭店老板描述的情况,应该是公子要带回来的,询问了周围了住户,都说没见到人,也没听到动静。”徐夫人意识到可能真是出事了,马上也到了宵禁时刻,也不能外出了,只能等,如果有人绑了逸了,可能会来要赎金,或者逸儿和其他朋友厮混去了,去了以前她找不到的地方,想等天亮了还是没有回来就去寻老爷告知此事。
徐夫人坐了一晚上都没有合眼,看天色都大亮了,逸儿还没回来,也不能再拖了赶快让人备车去城主府,此时,大门外的小厮高喊道“夫人,公子回来了”徐夫人也不顾姿态了,往大门外跑去,看到门口的木拖板车上面,自家儿子躺在上面,遍体鳞伤,鼻青脸肿,周围围了很多人指指点点,徐夫人赶快跑上前手都打颤问到“逸儿是怎么了?”小厮回道“夫人,这个乞丐送回来的”徐夫人看了看小乞丐,看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赶快招呼人道“快到公子抬回去,轻点”再招呼人喊小乞丐进来。
府医已经接到消息,立马赶过来,看到徐天逸这副样子也是吓了一大跳,诊断过后还好只是皮外伤,骨头没有问题,也没有伤到五脏六腑,徐夫人这下才放下心来,让小乞丐过来回话,看着才8到9岁的模样,小乞丐回道“我住在城外的破庙里面,早晨我出去寻吃的,忽然有一黑衣人扔了一锭银子过来,身上包括的严严实实也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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