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士彬回到营帐,安泰还在看着城内的布防图,有些忧心忡忡,魏晋安也在一旁,俩人正在交谈,吕士彬上前行礼道“将军,我回来了”看了眼魏晋安,魏晋安上前行礼,安泰道“无妨,此时我和安儿已经说过了”吕士彬这才把今日发生的事情详细和俩人说了,安泰听到黑衣诧异了一下,说道“你说那黑衣人给了你信号弹?”吕士彬把信号弹拿出来给安泰,安泰拿在手里仔细观察,这信号弹上面印有纹路,有些熟悉,想起了什么,看到底部刻着安的字样,想起以前年少时,自己和当今圣上在书房,俩人都做了一幅画,俩人当天打赌如果今天谁赢了,将来自己用的物什的上面都要打上另一个人的印记,当日天气晴朗,白云朵朵,甚是好看,圣上就说以白云做画画的题材,由先生定夺,先生当时笑呵呵道“甚好,甚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最后自己胜出,因为自己当时做完画看圣上未完成,上前去看,不小心碰到他的笔云朵变得扭扭曲曲,还记得圣上当时那个脸色,先生哈哈大笑说道“不管过程如何,我就看结果”自己后来只当是个玩笑,没想到真是圣山上,怪不得一开始觉得这些纹路熟悉,仔细想了还是当时自己画的云朵,摸着上面的花纹,思绪还是纷乱起来,魏晋安看着安泰看着信号弹出神,上前问道“安伯父,这个信号弹有什么含义吗?”安泰看了他一眼说道“那个黑衣人应该是圣上的暗卫”魏晋安楞了一下,看着这信号弹,看到上面刻的安字,心里不由酸涩起来,安泰看到他的神色说道“安儿,圣上既然暗中盯着此事,看来也不是传闻中倚重抚远侯,应该是徐徐谋之”魏晋安神色冰冷道“那等无情无义之人,可能现在是抚远侯这次惹毛他了,要不他会舍得抚远侯?”旁边的吕士彬看到魏晋安议论圣上,吓得说道“安儿慎言,圣上可不敢妄议,小心招来祸端”魏晋安心神静下来道“是小侄多言了,多谢吕伯父教导”安泰说道“安儿,那咱们这计划还照常那么做吗?”吕士彬投来疑惑的神色,安泰上前离他近一些说道“安儿今天给我出了个主意,我觉得甚好,你听听如何?”安泰说道“安儿说咱们可以制造一些假军火,到时候制造混乱把军火掉包,他们本来就是以利益而存在,两方到时候肯定会内斗,抚远侯得不到好处,阿勒川部也得不到军火”吕士彬大喜道“这个主意也太妙了!安儿也实在太机智了,只是假军火这也是一大笔支出,咱们现在也没有这么多银钱啊?”安泰看了魏晋安一眼,笑着说道“还是找城主啊!债多不压身”吕士彬说道“这城主真是个好人,帮了我们好多,咱们到时候有了得赶快还给人家”安泰亮色有些僵硬,呵呵笑了两声,魏晋安想到什么对吕士彬说道“吕伯伯,你说得那个小院应该有地道能通道制造军火的扬地”吕士彬道“对,那个小院一眼就能看全,屋里我探查了一下,屋内总共就两个房间,一个榻上凌乱,桌上的茶壶里面水还是热的,但是屋内没有人,我找了能找到地道的入口,怕有人忽然出来,就赶紧回来复命”
魏晋安听完吕士彬的话,在房间里面踱步,吕士彬看着他也不说话,就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想上前问问,安泰制住他想上前询问的动作,让他做下来,询问黑衣人的情况,魏晋安忽然停住脚步看向二人说道”两位伯伯,咱们明日还得去探查一番,吕伯伯今日是运气好,地道应该是有什么事情,看守的人也下去了,要不肯定就危险了,您没有动屋里的布置吧?“吕士彬听完一阵后怕,是自己冒失了,这么重要的地方屋里肯定有守卫,缓口气说道“没有,屋里的布置我丝毫未动”魏晋安道“那就没有问题,咱们明日再去一番,一人引开守卫,一人潜入屋中,等待时机进入地道进入混入扬地”
安泰说道“这个主意甚好,咱们明日要见机行事,找徐天逸来”魏晋安想到什么,喜道“安伯父真是太聪明了!”吕士彬一脸懵逼,俩人对视一笑,魏晋安走出营帐,去找徐天逸,这个徐天逸狗皮膏一直缠着他,魏晋安也无奈了,不过相处久了发现,这个徐天逸是一个直爽之人,有什么说什么,离开他那些狐朋狗友,他也逐渐成熟起来,自己当时决定来军营时,他知道后也要随着他,自己没有答应,谁知道这个家伙请他父亲和城主当说客,比自己先一步到了军营,还记得当时看到他时一个头大,想着他也坚持不了两天,谁知道他能一步一步得走到现在,还有乔装打扮得绝技,这还是一次军营中查探奸细,他扮成那奸细的同伙真是惟妙惟肖,徐天逸此时在大帐内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自从早上魏晋安到了大帐,晌午回来一起吃了饭也没说什么事情,直到深夜也没回来,旁边人的呼噜声还震天响,这时,帐门打开,他立马起身,看到魏晋安才送了一口气小声说道“干甚?这么晚才回来?我都担心死了!”魏晋安看了看周围人都睡着了,示意他出来,徐天逸疑惑也没有犹豫,穿完衣服就走出帐门,魏晋安看他走出来,向前走去,徐天逸也没有问跟在他的身后,这时他们形成的默契,一个眼神就明白了,到了主帐,徐天逸向安泰和吕士彬行礼,安泰示意他坐下,魏晋安一个安定的眼神过去,徐天逸坐下,安泰看到他们的动作微微一笑,这个徐天逸就像当年自己和圣上,抛去杂念说了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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