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不行。”
“不行。”
陈素芬夫妻和周兴平三人异口同声打断,转而齐齐看向嗑瓜子正嗨的周小渔。
周小渔愣住,还有她的戏份?
下一秒,周小渔皱眉严肃,掷地有声,“当然不行。”
好奇正摸着芭比娃娃裸露的胸的张舒意疑问抬头,娃声娃气,“什么不行?”
张桅无言。
陈素芬,“乡下不比城市,不办酒席难免其他人看轻你。”
张桅是二婚不假,但二婚怎么了?叉掉一个错误答案选择另一个正确选项,有错吗?没有错。
有些人嘴巴天生的坏,总喜欢贬低别人来抬高自己,要是不办酒席,回头说什么的都有。
况且,她们是真的喜欢张桅,不愿意在这些事情上委屈了她。
到这时,张桅心底最后一丝担忧消失不见,周兴平很好,他的家人也是。
有句话说得对。
原件正确,复印件才会正确。
笑容扩大,张桅回握住陈素芬的手,“行,但办酒席拍婚纱照可以,婚礼那些流程就算了。”
张桅深觉其又费钱又没什么意义。
“那就简办,”陈素芬拍手,“明天就去算日子,找最近的日子,你们抓紧时间拍婚纱照领结婚证,酒席的事你们都不用管,交给我和你爸。”
婚姻大事,三两句就妥了?
这效率,不可谓之不高不快。
因为亲哥结婚,拍摄时间延后的周小渔又重写了一份计划。
空间里的建材和果木需要一个合理的来源,应城兄弟到了之后,也多出一段时间熟悉以后的拍摄环境,定好以后视频拍摄的基调。
———
陈素芬女士是一个效率很高的人。
第二天一早,喜气洋洋的约了自己住在安置小区的老闺蜜,两人骑着电瓶车找人算日子去了。
临走前还嘱咐周小渔,“你哥要结婚了,是大喜事,你等中午那会儿天气没那么冷,去把你外婆接过来。”
此事还真非周小渔不可。
周兴平和张桅今天要去选拍照的婚纱店,周从文呢,为了给两人腾出空间,接手了张舒意。
临近中午,阴了小半天的天空终于转晴,太阳高挂,阳光晒得人暖呼呼的。
在院子里晒了会儿太阳,周小渔才开着有棚但没门依旧漏风的三轮车去了隔壁的安置小区。
周小渔的外婆,姓毛,叫毛书凤,今年72,老家在千岛镇隔壁镇的一座大山上,那座大山有个野名儿,叫人头石。
海拔不算高,物产还算丰富,可近年来,住在大山上的人户陆续搬走,陈素芬姐妹不放心外婆一人独居,就把人接到了千岛镇。
外婆住惯了山上,不习惯住电梯房,接过来后就一直住在周小渔家。
直到上半年,周小渔姨父病重离世,外婆怕她小姨伤心想不开,就收拾了衣裳过去一起住,顺便帮着带带家里两个小孩。
小区地下室,周小渔刚停好车下去,走过转角,一浪一浪的灰尘瞬间扑面而来。
招呼都不打一个。
咳咳咳~
呛得周小渔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下一秒赶紧绕过扫地的保洁阿姨,迅速上了电梯。
还得是安置房啊!
地下停车扬的灰比沙尘暴还厉害。
电梯在十二楼停下,提前打过电话,小姨陈素菊家的门是打开的。
“小姨,外婆,”走进门,周小渔把一口袋菠菜和生菜放在了厨房里,特意提高音量,“今早上才去地里扯的,我放厨房架子上了啊。”
陈素菊小时候发烧高热不退,从大山送去镇上医院,耽误了一会儿,导致好了以后留下了耳朵都听不太清的后遗症。
所以跟她说话必须提高音量。
“明远哥他们呢?”
“今天工地里有活,你明远哥干活去了,你嫂子上早班,也不在家,”陈素菊边回答边从饭桌上摸了一个饼子。
“吃吧,你嫂子在网上买的,可好吃了,里面还有夹心儿呢!”
“谢谢小姨,”周小渔正好早上起得晚,没赶上早饭。
饼子焦壳酥脆,面皮软绵,夹心是蓝莓味儿的,的确好吃,但最多吃两块,再多吃一块儿周小渔就觉得腻了。
毛书凤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周小渔不吃饼子了,一抬手从茶几上摸了个橘子,剥好皮递给了周小渔,“昨天才去市扬买的,可甜了。”
“谢谢外婆,外婆真好,”周小渔美滋滋的接过来。
“喜欢吃就多吃点,外婆再给你剥一个,”毛书凤说着又拿了一个橘子剥。
周小渔可不想拒绝这份来自外婆的宠爱,特别是她在修仙界当了几十年老太婆,体验过面对小辈的心理。
别不让我干这干那,老太婆我只是老了,又不是摊巴了。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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