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盛枷用扇子碰了碰夏桉梳的妆台,“是夏舒寒的房间。”
夏桉一整个大无语。
堂堂大理寺少卿,居然还能犯这种错误。
盛枷在屋内踱了一圈,朝她走近了几步,目光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驻了驻,又看了看她纤薄的肩膀。
“挨打了?”
夏桉抿了抿唇:“这大人都看地出来。”
盛枷眸光垂着:“所以说,干嘛去做那些以身犯险的事,不是自讨苦吃?”
夏桉咬了咬下唇,倔强道:“臣女愿意,不必大人费心。”
这时,屋门从门外被推开,喜鹊边走边道:“姑娘,你都不知道琥珀的手有多笨……”
“别进来!”
夏桉急急道。
喜鹊一下停住了脚步:“姑娘,怎么了?为何不让奴婢进来?”
夏桉:“啊,那个,”夏桉看看眼前不知要藏在哪里的高大身影,“我突然,突然想一个人待一会。”
“姑娘,你心情不好吗?那更得奴婢陪您啊。”
“不是不是。不是心情不好。”这时,夏桉看了看床下的书,“那个,我想,我想一个人读这本书。”
话落,她难堪地闭了闭眼睛。
喜鹊几乎是秒懂:“啊!原来是这样啊!奴婢懂地,奴婢懂地。奴婢这就出去候着。”
说着,踮着欢快地小碎步出了屋子,紧紧将门合上。
羞耻感爬上心头,夏桉只想在床头砸个洞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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