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旁的夏桉浅声道:“阮娘,你不必如此自责。魏金花心狠手辣,当年又背靠两府,势头正盛,那时若你真的告去了官府,你很有可能就是第二个穗娘,这个,你比谁都清楚。
那个时候,如你这般手无寸铁的娘子,自己在魏金花手底下自保都难,实在不必将穗娘这件事揽到你自己身上。”
“可是我至少应该说出来,至少应该说出来的。”
阮娘眼里溢出大颗泪珠。
“不,除非你有十足的把握,不然幸好没说。否则,你又如何在十几年后的今天站出来,帮我们救下珠玑,揭开当年的怨屈。”
阮娘摇摇头:“不,就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对不起穗娘,也没能替她看顾珠玑,我有罪。”
珠玑心情很复杂。
阮娘这份迟来的忏悔,在她眼里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可是当年娘和爹的亲友,又岂止阮娘一人。
即便是至亲,也没人替她和双亲争取过什么。
自己又如何去怨她一个外人?
她紧了紧双唇,道:“阮娘,你这样说,我心里虽有怨,但我不恨你。无论如何,我如今的自由,是你带来的。你我非亲非故,你没有义务为我的命运和我父母的命运负责。该负责的,是魏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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