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老老实实地和自己道了歉,江软软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起身朝着他问道:“你真是白长了那么大个了!那几个人一个个跟猴似的,你一脚就能给他们攮飞了,干啥站在这老老实实给他们打啊?”
沈祁安听后,神情渐渐冷了下来,眼底透露着恨意和苦涩。转念又想到刚刚江软软毫不畏惧地朝着自己奔来时的模样,他心头一热,突然就不想向她隐瞒。
“刚刚那人叫沈建,和我一个爸生的。”提到沈建,沈祁安的声音不自觉又冷了下来。
“沈建...一个爸生的....”江软软听到后,低声呢喃道。
很快,她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原书中曾提到过,沈祁安的父亲沈元曾有过两段婚姻。他的第一位妻子,就是沈祁安的母亲。他的第二位妻子,则是他领导的女儿,也姓沈,沈建便是她生的。沈元便是在娶了这第二个妻子后,一路往上升的。
原书中曾简单的提过,说沈元这第二位妻子视沈祁安为眼中钉,对他极为苛刻。连带着他的儿子,也常常带人欺负沈祁安。
只不过随着后来沈祁安的不断强大,就连沈元都对他有所忌惮后,沈建和她母亲才老实了下来。后期沈祁安基本上已经和他们断绝了关系,所以沈建他们也只是出扬打了个酱油罢了。
看书时她还是十分心疼男二的,现在她来到了这里,当沈祁安活生生的展现在自己的面前时,她真的就更加怜爱了。
原书并没有说太多沈元和他两个妻子之间的事,所以这其中的关系肯定没有那么简单。江软软此刻地脑海中,已经自动上演了一出陈世美的戏码了。
“都是一个爸生的,他比你高贵多少?凭什么这么对你?他既然比你小,那他妈应该是你爸后头娶的吧?那你妈才是原配,他凭什么这么作贱你?还叫你野种?我看他才是!”江软软愤愤不平地道。
“谁让我没用呢?我妈得治病,他们一个不开心,就能把我妈的药给断了!”沈祁安苦笑一声,神情满是嘲讽和挫败。
这下江软软总算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了,原来沈祁安这是顾念着自己的母亲,才忍气吞声的。
“那也不能让他这么嚣张啊?用你妈妈来威胁你,这么欺负你?这是人干的事?”
“为了我妈,我什么都能忍。”沈祁安冷静道。
江软软听后,沉默了。她很想知道这其中的事,但是现在她和沈祁安的关系还没有到能够推心置腹的地步。自己要是问的话,未免就显得太唐突了。
“那你想不想报仇?”江软软沉思片刻后,朝着沈祁安小心翼翼地问道。
沈祁安挑了挑眉,有些不解地看向江软软。
“就是趁他落单的时候,把他头上套一麻袋,给他揍一顿。我看他这个人调子高得很,肯定没少得罪人!”江软软凑到沈祁安的耳边,朝着他小声道。
微风拂过,江软软地发丝拂过他的脸颊,淡淡地香味传入他的鼻息。她凑在自己的耳边,温柔的气息洒在他的耳上。沈祁安从来没有与女孩子这么亲近过,突然心底涌起了一丝悸动。
不知为何,他在看到江软软那双亮的大眼时,不自觉地就点了点头。
江软软见他点头同意,立即拉着他的手道:“走,去他经常去的地方堵他!”
夜里,沈祁安带着江软软在沈建经常和他那群朋友鬼混的公园堵他。今日沈建从家里偷拿了两瓶酒和一些花生米、香肠,跟着他几个小弟,就在公园的角落里喝了起来。
沈祁安和江软软躲在黑暗处,默默地等着他落单的时候。
酒过三巡,沈建突然涌上一阵尿意。于是他起身,脚步有些凌乱的走向小树林中,准备解决生理需求。
沈祁安和江软软见状,拿着麻袋就跟了上去。到了小树林,沈建的裤子还没来得及脱下来,江软软直接一个麻袋套在了他的头上。沈祁安则是抱住他,死死的捂住了沈建的嘴巴。
江软软见状,立刻手脚并用的给沈建一顿揍。
沈建不断挣扎,沈祁安见状,狠狠地将他踢倒在地。江软软打累了就换她按住沈建的嘴,让沈祁安接着续上。
俩人打尽兴了,江软软才松开捂着沈建地嘴,粗着嗓子道:“沈建,今儿你落到老子手里了吧?我告诉你,以后少得瑟,不然我和我兄弟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沈建被打得眼冒金星,听到上方传来的粗粝的声音后,下意识地吼道:“好你个毛猴子,居然给暗算老子!”
江软软一听,直接乐了,狠狠地踢了一脚沈建,拉着沈祁安迅速地跑走了。
沈建一向调子高,得罪的人不少。不管是学校里还是大院里,他的死对头都不少。现在他被人来了个灯下黑,自然气不过了,于是他扯开麻袋,朝着不远处还在喝酒地人喊道:“妈的,兄弟们,毛猴子黑我,赶紧和我一起追上去,看老子不弄死他!”
沈建的那几个兄弟听到动静,瞬间毫无醉意,立刻冲上前。在看到鼻青脸肿好不狼狈地沈建后愤怒地道:“妈的,这毛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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