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自己没走出多远,就与沈健那一帮人撞上了。江软软嫌晦气,本想绕过一边走,没想到沈健居然带着人,把她给堵住了。
沈健那几人昨日落荒而逃后,一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江软软这么瘦弱一个女孩子吓成那样,越发觉得没有面子。他们一致认为自己就是没有反应过来,所以一下子就被江软软给唬住了。
今儿碰到了江软软,她又是孤身一人,他们可不就想着要把面子给挣回来嘛。
“哟,这不是沈祁安那野种的姘头嘛?”沈健看着江软软,神情满是得意和嚣张的道。
江软软看着沈健那张贱脸,没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后,神情骤然一冷,朝着他们冷若冰霜地道:“怎么?刚刚吃屎了嘴巴这么臭?你要是没刷牙,就回家舔舔你家酱缸,别在这恶心人成吗?你知道什么叫野种什么叫姘头吗?你要是不知道的话,回去问问你爸,他和你妈好上的时候,他是单身吗?”
这段时间,她又回想起了书中的一些细节,更是为沈祁安和她的母亲而不值得。别扯什么包办婚姻,没有感情,她还不信他要是不愿意,有人能逼着他碰沈祁安的母亲。
看沈祁安的长相就知道他母亲一定是个大美人,沈祁安和沈健最多也就只差了将近一岁。
原著中提过沈元和沈祁安的母亲新婚没多久就参军了,在外行军打仗十多年才重新回到家乡。
等他回到家时,家里就剩沈祁安的母亲一人了,他的父母也都病逝了,这十余年,都是沈祁安的母亲林芝英在照顾沈祁安的爷爷奶奶。
那个时候沈元已经和沈健的母亲沈雁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他回乡一是为了探亲、二就是为了解除掉自己和林芝英的这段婚姻。
毕竟当初他们是在父母的安排下仓促结婚,又因着俩人的年纪小,并无夫妻之实,又加上没扯结婚证,他们的婚姻可以算作是无效的。
谁曾想十余年未见,艰苦的生活并没有将林芝英磋磨得沧桑,反倒是让她变得越发的美丽。
美丽到让沈元时隔十余年再见到她时,竟如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般控制不住的心动了。
回去的第一夜他喝了酒,本想借着酒劲和林芝英坦白,却没想到在酒精的驱使下,一夜放纵。
第二日他醒来虽后悔,但看着身旁林芝英美丽的睡颜和她前夜的青涩,他又觉得无比满足。
他与林芝英甜蜜了几日后,给自己的父亲母亲最后一次上坟后,给林芝英留下了一封信,让她忘了自己,重新嫁人。
他潇洒完了走了,留下林芝英一个人整日以泪洗面。就在她准备结束自己的生命时,发现自己怀孕了,为了这个孩子,她又选择活了下来。
她把沈祁安带到六岁时,在村里长辈的撮合下,跟村里一鳏夫准备走到一起时。却不知怎么的,这事儿传到了沈元的耳朵里。这时候的沈元早已身居高位,也摆脱了沈健母家的束缚。
于是他在知道林芝英要带着孩子改嫁之时,竟连夜让人赶回老家,强行把林芝英母子带了回来。
明明是他先不忠,最后也是他占有欲作祟,不准林芝英再改嫁。
既想要步步高升的事业,又想要温柔乡,他的自私,导致了林芝英一生的悲剧,更是让他们母子吃尽了苦头。
明明是他的问题他的错,凭什么代价是沈祁安和他母亲来受?帮人强行接回来,让他们两个受沈健母子的欺辱,真不是人啊!
江软软的话说得难听,却句句戳到了沈健的痛处。这么些年,他们母子之所以视沈祁安母子为眼中钉,并且不断欺辱他们,就是因为,林芝英是沈元的发妻这个不争的事实。
沈健听后,瞬间暴跳如雷:“你这个贱人,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话音刚落,江软软看到路边有一块大石头,她立刻走过去拿起来,朝着沈健道:“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嘴巴再这么不干不净信不信我给你头上开瓢了?你最好去动物园找份工作,你这样在街上乱跑,很容易被捕杀的好吗?”
“死丫头,你知道我是谁吗?”沈健双眼瞪得通红,朝着江软软道。
“街边恶犬?过街老鼠?地里臭虫?反正我知道你不是人就对了。”江软软冷笑一声,朝着沈健嘲讽道。
“你这个贱人,老子今天非得弄死你!兄弟们,这妞长得够带劲儿吧,今儿兄弟们可以好好玩玩!”沈健双眸闪过淫邪,歪着嘴神情龌龊地朝着他身后的人道。
沈健话音刚落,他身后的那些跟班朝着江软软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跃跃欲试地就要上前,把江软软拖走。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了少女愤怒地声音:“沈健,你在干嘛!”
江软软转过身去,发现白小花正满脸愤怒和惊慌地朝着这边跑来。
江软软见状,看着眼前在看到白小花后有些愣神的沈健,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地笑,上前狠狠地踹了她一脚,并迅速利落地卸了他一条胳膊。
“啊!!我的手....”沈健跪坐在地上,软着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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